炼器门等人,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如今金丹都这么刚了吗?
对战神婴,那是人多就可以的吗?
他们想不通,却莫名的有一种不安。
他们害怕对方战胜曹正德。
他们为有这样的担忧感到震惊。
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赵天安敏锐的感觉到了门人的这种情绪。
曹正德出战,在他预料之内,他也想通过曹正德探探天机门的底。
最终,他看向了王腾。
“王腾,如果你就这点本事的话,可是不行啊!”
赵天安淡然开口:“我身后,还有数十金丹,听闻你门下弟子金丹不在少数,何不拉出来看看?”
“对付你,还用不着他们。”王腾语气冷淡。
这种语气,让赵天安很不爽。
“你凭什么这么横?我身后,还有两尊神婴未出手,只要他们出手,你天机门必败无疑。”
赵天安脸色微红,他受不了王腾这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他要看的,是王腾诚惶诚恐,跪下求饶的画面。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压根没把他当个人物。
“你难道天真的以为,你可以独战两大神婴吗?”
王腾依旧不屑,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你可以试试!”
淡漠的眼神,无情的话语。
处处在挑战着赵天安的神经。
他快被王腾逼疯了,他咬着牙,恨恨道:“王腾,你太狂妄了,为了一个公输言,得罪我炼器门,你觉得合算吗?”
王腾这才看向他:“公输言,乃我江城之人,理应受我天机门庇护,难道,让我看着我江城百姓任人欺凌吗?”
“你把本掌门置于何地?”
一句话,表明了王腾的态度。
他的意思很简单,江城之人,他就要护着。
不管你是谁,都得按照规矩办。
而听到王腾如此说,江城众人无不动容。
有这样的一个掌门在,他们如何能不归心江城。
有人这样替他们出头,他们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以往的江城,又有谁,真正的在乎过底层百姓的死活?
只有王腾,全心全意,把他们当作了子民。
他们,岂能不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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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安脸色一黑,怒道:“狗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为了夺公输言手里的重宝。”
“我告诉你,那是我炼器门的东西,你今天要是不把公输言交出来,我炼器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公输言难道没告诉你,那件重宝对我炼器门有多重要吗?你觉得我炼器门会不会放弃?还是你觉得,你已经有了跟我炼器门开战的资本?”
“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可笑吗?重宝虽好,你也要有命拿才行啊!”
他一口气将心中之言摆在了当面上,痛快了不少。
“公输言,乃我炼器门弃徒,盗我炼器门重宝,本少主前来捉拿与他,于情于理,你王腾都不该阻拦,也不能阻拦不是吗?”
他很聪明,直接把这件事儿定性。
这样一来,即便此事传出去,别人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不会落一个以大欺小之名。
毕竟对于它人来说,他炼器门成名多年,而天机门尚未立门。
即便最后他赢了,也不光彩不是?
这就是炼器门,从他的做派还可以看出来。
面子里子都想要,为此不择手段,虚伪到了极致。
“笑话。”
王腾冷笑一声,直接回应道:“重宝之事儿暂且不论,你说公输言乃是你宗门弃徒,那么弃他之时,可曾收回一切?”
“据我所知,你炼器门弃他之时,废了他的功,挑了他的筋,让他永生永世再也无法站立,只能躺着,全身除了手指能动,哪也不能动!”
“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盗得了你炼器门的重宝?他又能藏于何处?他已然被你炼器门折磨到如此地步,你们为何还要这样污蔑他!”
论辩论,王腾根本不惧对方。
他有理有据,直接让赵天安无语。
更是寥寥几句,让在场众人对炼器门充满了厌恶。
宗门弃徒,就要抽他的筋,断人家的骨?
不要说他曾经是你们的弟子,就算是陌生人,也不应该受此待遇吧?
种种做法,还算个人?
“王腾,你不要信口雌黄。”赵天安的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王腾竟然把这件事儿在大庭广众下说了出来。
这无异于是在打炼器门的脸。
“信口雌黄?呵呵。”
王腾再次冷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炼器门难道没有对公输言做那些龌龊的事儿吗?”
“我!”赵天安顿时哑然。
这种事儿,根本否认不了。
一旦否认,反而会让炼器门落一个敢做不敢认的名声。
“那是因为公输言他破坏宗门团结,所以,才被逐出师门的。”赵天安咬着牙道。
“破坏团结?”
王腾大笑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深寒:“事情究竟如何,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仅仅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待公输言至此,你炼器门当得上魔这个字!”
“你不要血口喷人!”赵天安急得眼睛都红了。
到了现在,他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然而,王腾根本没搭理他的神色变化,继续道:“一个连行走都不遍之人,如何盗你重宝?又如何能逃出你炼器门?”
听到此言,赵天安不敢回应了。
如果他回答公输言是被人劫走的,那他炼器门就太无能了。
众目睽睽,在炼器门内被人劫走?还盗了重宝?
他炼器门还要不要面子了?
无能,这个帽子,不能扣上。
念及此,赵天安已经知道,多说无用。
“王腾,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在这争论了,你就说,是不是要跟我炼器门开战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