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空步步紧逼。
洛小川回忆着司马长征身上鬼痣的情况,说道:“长着5天,短则3天。”
“好,给我两天的时间。如果两天之内,我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来。”
司马长空果断地说道。
洛小川一愣,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倒是成了个备胎,笑道:“没有问题,不过你找的人我得看一看。毕竟我目前还是你大哥的私人医生。”
“没问题。”
司马长空随后对司马进忠说道:“忠叔,你安心修养,接下来司马家的事我来抗。”
“好!好!好!”
司马进忠热泪盈眶,接连说了三个好字。
洛小川很奇怪,此刻司马长空的样子充其量不过是浪子回头,至于这么激动吗?
“三爷,留心秦家!”
司马进忠想了想,最后交代道。
“秦五?”
司马长空一脸不屑。
“不是,是秦风。”
司马进忠看上去十分谨慎。
“秦风?他不是疯了吗?”
司马长空诧异不已。
“根据总长的说法,当年的江城流域的争斗,以秦家三死一疯,最终败北,但是这几年秦家似乎有复苏的迹象,而且很多证据表明秦风可能是在装疯。”
司马进忠一直跟在司马长征身边,很多事情知道的要比司马长空多得多。
司马长空自嘲地笑了笑,带着几分悔意,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些年真是难为大哥和二哥了。”
“三爷,该醒醒了。”
司马进忠最后说了一句他得身份不该说的话。
“是啊,该醒醒了。”
司马长空仰头望着病房的天花板,感叹道。
.......
江城,盘龙山山下的一个村落宗祠,一座大大的石碑上铁画银钩,用小篆体写着一个秦字。
一副乡间老汉打扮的秦风默不作声地抽着旱烟,冷言冷语地说道:“陶先生,据我所知司马长征似乎并没有死。”
看似语气平淡,实际上带着质问的口吻。
一身灰色长袍,不超过四十岁的年轻,但是已经两鬓斑白的陶琮用手轻轻抚摸着宗祠正中间的石牌,轻笑道:“秦老头,你是在质问我吗?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在疯疯癫癫跟狗抢吃的。”
说完,砰一声,秦字石碑上拓印下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陶琮拍了拍手,说道:“秦老头,还轮不到你来教我陶琮怎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