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出声，连老天都要向着那只妖。

都怪她自己，若非她中招，她就有机会杀光所有人面兽，师尊就不会得到兽面皮了。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强……

【心魔：这句话你说对了～若你够强，你师尊便得不到兽面皮，所以，你需要我的力量，我们本就是一体。】

【趁那只妖还没有被医治，你现在就应该过去，去杀了那只妖！杀了那只妖，师尊就是你的了～】

姜晚晚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或许她就不该留那只妖一命。

司瞳察觉姜晚晚神色有异，当即握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慰道：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你先回房间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只妖。”

“你放心，尽管兽面皮能医治他的脸，我也不会让他再用我的样子。”

说完，她送姜晚晚回了弟子院落，那只画皮妖却因为受伤，住在了主殿旁的偏殿。

由此可见画皮妖成了哑巴后，谢书砚确实无法用真言咒得知真相，不然也不会让他住在偏殿。

所以，她不能让他的脸恢复成她的模样，否则以后他还会顶着她的脸勾引谢书砚。

她察觉到姜晚晚身上有着浓浓的杀气，便让大反派留下陪她了，自己一个人去了偏殿。

……

偏殿门前。

她来时，谢书砚并未进入卧房，想必是在等大长老前来。

见到她一个人来了，谢书砚微微眯了一下眸子，好似猜到了她是为何而来。

在她行礼后，开口道：“为师收他为徒时，你还是人族公主，为师便想着留他在身边也好。”

“如今你换了身份真正的回来了，为师自是不会让他再顶着你的脸。”

“只是他成了哑巴，真言咒并不能问出什么，如若以后他真有龌龊的心思，为师自会将他逐出师门。”

闻言，司瞳眼眸微动，关于画皮妖，谢书砚已经做好了打算，她想说的也不用说了。

“师尊考虑周到，是弟子多虑了。”

“为师方才的话，切勿告诉姜晚晚，如今她初现入魔征兆，如上次一般祛除魔性，心魔依旧会再生。”

“此次，为师准备在她的心魔成型时，元神入体斩杀心魔，因此需要她的入魔征兆加深。”

司瞳愣了片刻，原来如此，难怪在飞舟上谢书砚未帮她祛除心魔，竟是在等心魔成型。

这样的话，就必须让心魔加深，那便只能借助画皮妖来刺激她了。

唉，造孽啊！

“弟子懂了，不会将师尊方才的话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