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圆六)
她抽动着肩膀,我心疼得要命,立马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等她情绪稳定一点,我捧起她的脸,傻瓜,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摇摇头,眼里流出两颗泪,不说话,又投入我的怀中,抱了抱紧。
神识——我现在的本体是虚幻般的神识,香娘是什么,也是神识一缕?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真实?与其他魂魄不一样,她是如此的血肉真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有血有肉,为什么她能够?
可能是感情倾泄完了,她拉起我的手,脸上笑容绽开了花,也不说话。我想问她很多,她都是手指先在自己嘴唇上放一下,然后按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讲话。
拉起我一路走,在一处紧闭的院落门口停下,大门上三个大字:香魂府。门口上方一侧有个小阁楼,这会可以听见有人下楼过来开门。
依旧是没人说话,一队带刀武士,一个管家模样和一个开门先生都是拱身行礼,香娘冲他们点点头。依旧没人说话。
她把我领进她的厢房,完全是她当初设计的模样——她羞涩的朝我笑了笑,指了指床——什么意思这是?——直接上床睡觉?
奥,我现在?穿没穿衣裳?我这算是?
我知道自己本体形状,如是变幻调整过后,就准备上床,她一手掩嘴而笑一手指着我,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笑啥?你说句话”,我开口问她。
她停止了笑,然后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慢慢走了过来,拉起我,指着床对我微笑。
明白了,她说床还是一样的,她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模样。可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呢?
我再问,她依然摇头。
我们之间,现在还需要说话?她不说话,可能更好一点。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现在很满足,我又能和她一起了,真好。
我也笑开了。
(百圆七)
香娘拿给我一本小册子《经商宝典》,每页五个字,我翻看到:生客卖礼貌,熟客卖热情,急客卖效率,慢客卖耐心,有钱卖尊贵,没钱卖实惠,豪客卖仗义,时髦卖时尚,小气卖利益,享受卖服务,挑剔卖细节,犹豫卖保障,随和卖认同。
坐在书桌旁一口气看完,我疑惑地回头看向她,她只是微笑一下接过手中小册子,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这是要上床休息的节奏。
我连忙帮忙,她回头又是一笑,索性不再动手,让我为她脱光,然后上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双手按在我双肩上,看着她性感的酮体和甜美的微笑,我好像能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了!把我拉到她的身前,我的头埋进了双乳之间…
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仁慈焦急地呼唤着我,师叔师叔一直在叫个不停。
我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睁开眼看见仁慈**才想起头埋林香娘双乳后就浑身发烫失去一切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师叔,你终于醒了,可吓坏我了。”她拍了拍胸口然后说,“我在厨房听见屋里咚的一声就赶紧跑回来,一眼就看见师叔你头扎在地上,然后浑身忽冷忽热。”
“哦,我知道了。没事的,你做饭去吧。”我坐起身来,身体没有一点一样,就是大脑感觉空白一片,丢失了很多记忆一般怅然。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不放心地两步一回头,好像走一步我在她身后就要跌倒一样,我在她进厨房门口回头时候,笑着对她挥挥手,她也笑着忙活去了。
这小丫头,有心了!
我这是怎么回来的?没有一点印象!难道没有回来?那我现在是谁?葫芦呢?葫芦没有回来!我的神识没有回来!
我现在是什么一种情况呢?神识分离?又觉醒了一个神识?那他们见面会发生什么事?一个吞掉另一个?有点复杂,理解不动。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会儿他们俩在噬魂匕里面干啥?
干柴烈火砰砰燃,还是一如往常仅仅抱着睡觉?干柴烈火的事,我可没准备好——可这,似乎又不归现在的我管!我在替自己瞎操心。算了,随她们去吧,反正不是别人。
(百圆八)
今天是要给守义师兄写留言的,想起那天的回忆,五师兄说了两个字:假义!
十年心得竟是完全否定,假字之用非同小可。当时纷争很大,竟然纷争到不欢而散,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二师姐也特意过来交代说,每个人对事情和理念的认知水平都不一样,让我自己判断,不要轻易下结论或者否定任何可能的结论,学习了就好。基本上每个人都会过来和我招呼一声,但对五师兄的这个假义,大都有不同程度的意见和看法。
他所说的假义,是说所有的义气、义举,背后都是以利为使,所图的利益有大有小,无利无义,世上根本就没有单纯的义。最火爆之处在于说到对待我,说如果没有师傅交代、我没有才华显现未来等可观利益,现在的照顾都不会有。这里没有人会对我如此义气。
思想到这里,我有点想把那个还隐约记得的经商宝典送给他。不是自己做的,有点不好,于是提笔思量:
桃园结拜谋汉业,功立名就事阵列,但说堂前身后事,挥豪仗义是人杰。
【作者题外话】:为钱死,死了还要守在钱边,贪美色,梦境都在石榴裙边,你得不到还想要的其他,幻梦里都会有,想想清楚,有些得不到的东西,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