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方才分明还是满大街,可如今这地方的环境却大不相同。
此地天地灵气强烈得吓人,而柳如月神识扫过周围,却发现此地长出不少外界早巳绝种的天材地宝来,就连古书上记载仙界灵草也有些存于这方空间。
““难道是个单独的空间吗?!
不久后,柳如月意识到这一场所的不同,尽管他的神识并不能完全遮盖这一全部空间,但是神识探知某个边缘后,他将被巨大的能量囚禁。
柳如月忍不住侧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震撼。
“我的世界……我的世界!”
刘凤犹豫片刻,点头说明。
“你的世界吗?”
柳如月愕然。
刘凤点点头,然后单手一挥,就看见不远处一块平整的草地里,有座土堆冒出来,转眼就变成了小山,山上有棵树破土而出、抽芽长青,柳如月定睛一看之下,那座本就突兀裸露的小山现在已是绿树成荫、花香草绿、一派繁荣景象。
柳如月早被吓呆了,弟子们如何做?
当她又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刘凤对着自己的单手一指,随后整个人就毫无节制地普遍漂浮在水面。
“徒儿!徒儿怎么了?”
柳如月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势力把自己顷刻间囚禁起来,随后一股令生命冰冷的声势裹挟住她,把她拖入空中。
柳如月一生历经了无数次生与死的苦难,但仍然第一次体会到了面对这股力量时的无奈,他如何不能自制地畏惧、畏惧。
柳如月觉得身子都不属于她,就像是风中漂来的残周一样,随风在天空中摇曳。
“别了,别了呀!”
柳如月最后吓得大叫。
幡然醒悟的刘凤才停下脚步,放下主人,抬起头一看,原来主人面色惨白,一双漂亮可爱的大眼睛这时已含着泪花。
“主人……您还好吗?我我……不是有意为之!”
刘凤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她师爷爷。刘凤想都没想,就冲那个女人喊了一声:“师父!”
女人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了刘凤中。看到女人们哭丧着脸,刘凤立刻慌了手脚,特别是把自己搞得哭丧着脸的那个女人们就是师傅,这更使他难堪。
“臭云儿!吓得师傅都快不行!”
柳如月鼻尖一酸,两拳小粉拳打到刘凤胸前,随即扑进自己胸前呼呼大哭。
刘凤立刻傻了眼,原来他是为了好露一手让师傅信任自己的,没想到,似乎是玩坏了头,让师傅大吃一惊。
“那什么……师傅,徒儿这事儿吧说起来有些复杂,可徒儿只是担心您不信,所以徒儿只是……都怪徒儿,徒儿您别哭。”
“那就吓得为师?”
刘凤笑着问柳如月道,“我是知道的。”
“为什么呢?”
柳如月点了点头说:“因为师父怕我。”
“那我们怎么能让他怕呢?柳如月此分身之萝莉体小嘴扁扁、梨花带雨水眸瞪视刘凤,继而眼泪汪汪直往下淌:“岂不知此身虽不过分身,却也从正常人之身一步一步发育而来,其体内虽被为师之元神与神识所掌控,但凡长得血肉丰满者,必有其性情,为师此分身尚且稚嫩,再加上方才之事太过可怕,为师元神一被畏惧,分身便渐渐崩坏,进而左右其心境。”
说完这句话,柳如月再次呜呜地流泪,边说边流泪很是让人怜爱。
刘凤目瞪口呆,怪不得高高在上的师傅哭得跟个小女孩似的,本来就是被分身感染的,可这算什么分身术大破绽呀?
如此一想,刘凤立刻两眼放光,日后面对那些分身时,仿佛另辟蹊径。
柳如月索性蹲下来痛哭,似乎没有将这一天哭塌的她也不会善罢甘休,弄得刘凤不知所措。
果然,女人们是水干戈,无论那女人们是他人或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一但垮台便像洪水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师父现在真像是一个小女孩,她被极大地吓到了,她需要别人的照顾、安慰和安全感。
然而她就是我的主人,我该如何把它交给她?
刘凤想起来有些头痛,上辈子自己就是这么哄小妹的事,可这小妹的屋里可就住了个主人呀。
之前把妹哄得人仰马翻的小把戏都用在了师傅身上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太坏了?!
刘凤没了思路,他知道女人一这么做,说得多了也没用,只要让自己有洽到利益的暖意,他就能冷静下来。
思前想后,刘凤不得不咬紧牙关,把主人拽起,一口气揽在怀里,抱紧。
接着又轻轻地拍在她背上,温柔地安慰道:“师傅别哭,全是徒儿的坏话!”
柳如月蹭到了刘凤怀里,想挣扎一下,边哭边道:“呜……坏徒儿!以后还这么吓师父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如月望着眼前这个在他眼里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姑娘,不禁叹道。“为什么你总说要保护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