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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跃入四象困仙阵中,然后顺着安全路径游弋于阵中,但四象困仙阵里可大可小、宛若天地,不多时他便行走有些头晕眼花,每一条路都有无数道光亮幻象环绕,有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分辨出哪道真假。
阵中不可能有大禁制的约束,一切神识根本不能施展,走在阵中,极易迷路,除非能够发现当中的阵基或阵眼,困亦会被困。
不久,时辰已过,子虚忍不住额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因这一路看得实在是太多,却偏偏不见半点有关陈平安。
“这小娘是被阵法打死的吗?
子虚想起陈平安时,想起自己那张如故人般倾城容颜,继而心中**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如果她死去,她本人也会白回来。
子虚边想边往前行地东张西望,阵里他知道他远远不是陈平安,但是这阵里,那个陈平安正在强而有力也只是像无头苍蝇般乱飞乱撞,他只要后续安全路径上一刀便能把她化解掉,因此这一机会子虚雄心勃勃,要不日后很难再有这等机会,走出这阵,陈平安若不死,日后便是主人的。
子虚沿着路数一直走下去,一路上走马观花地四处张望,由五彩斑斓渐入灰暗,不久一切不正常幻象便消失于周遭,整体犹如混沌,灰暗得静若止水而毫无回应。
子虚仔细看了看,心里有点发虚,但相对于刚刚一路幻象丛生之地来说,他更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端的幻象实在是太多太过真实,而自己又很难不受到引诱。
还好陈平安并没有在那里现身,不然他或许一出手或许就会无意中对阵法有所感应。
子虚再回想起下识海中安全路径图时,发现已走过三分之二,或许是陈平安正处在这余下三分之一的地方,不禁面露猥琐一笑。
“小娘儿们,我和忤逆师父三番四次,这次不让我找你们了,老子非要请你们尝尝咱们青云宗那个人威猛吗?”
说起这件事情,子虚忍不住呵呵一笑,他坚信在师傅的阵法中,想发现和制伏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须知魔族大魔头使用此阵法就可以把他一举拿下,何况还是个女子呢?
“呼!”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心神绷紧的子虚顿时一惊,转头向左便望去,突然一个白影闪现。
“错了!“某人!
子虚便停了下来,专注地盯着方才那个身影不见之处。
“救命呀!”
突然,清脆娇呼传来,子虚竖立起来,顿时心中一动。
这样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没等他再想什么,那身影又出现,随即猛地撞上了它,一声闷响被阵法屏蔽墙挡住安全的道路。
接着,子虚看见一张绝美容颜,这时她已是花容失色、面色苍白、秀发云乱,低头一瞧,惊愕地发现,自己竟像衣裳一样全被碎成数条布条,春光彻底泄尽,有些抓痕向他透露,这女子刚才受了什么伤。
“您……您就是陈平安啊!
如此憔悴不堪的圣女,他还第一次见到,特别是楚楚可怜、急于求助的样子实在我见犹怜
“什么人……什么人说的?”
里面美人全身一激灵,旋即一脸兴奋,仿佛找到眼前景象,赶紧拍了拍屏蔽墙,妖媚地叫道:“哪个官人能救女一回呢?我是百花宫圣女啊,从来都是知恩必报的人,只要是救死扶伤,都能满足您的要求。”
这句话子虚当然明白,百花宫女子素来不理会外界之事但一牵扯到自己身上,就一个个变得十分固执,而且十分忠诚,在修真界很多修士中算是爱恨交加。
子虚仔细看了她一眼,果然不是什么幻象呀,那真是她,在他眼前,只需他伸手走进去,便能把她拽出,也说不定……举剑向她头破血流,她便能马上倒地。
这些都是很容易做到的,因为这种阵法屏蔽墙仅适用于危险区域内的人群,对于安全路径上的人群不受限制,可直接穿梭通过,只要人体某一部位仍处于安全路径上,便能随时返回。
对刘凤而言是天方夜谭,但此刻在戒指世界里却是另一种景象,他手一挥,空间之力便立刻压过来,不久之后,那兽魂令便飘出一道光,旋即归于宁静。
“解开了吗?”
刘凤有几分意外,旋即接过兽魂令仔细端详起来,果然抹掉了上任师傅身上的一切印记。
刘凤由此滴下他的精血,炼化此令,再描摹出他的灵魂,此兽魂令便属他。
这时四足七色蟒只是一种兽魂形式,因此当发现新寄居处之后,会附着兽魂令,因此收取兽魂令之后,等于收取。
对四足七色蟒兽魂刘凤并没有做出别的举动,其血液与兽魂令息息相关,如果兽魂令被摧毁,那么兽魂令便会消失,除非他能够把自己的兽魂拔出并放置在新寄居物之上,但目前刘凤并没有任何适合自己的物品,于是他便消除了上述想法。
接着刘凤再观察外界,发现云成子这时满脸茫然地在那里端详,心也跟着一阵大笑。
接着刘凤随手抛出兽魂令,伴随着一道绿芒爆开,四足七色蟒身形浮出水面,迅速将那庞然大物复原,而后飞向刘凤面前。
刘凤上前拍其头,嘻嘻笑着说:“你以前打我什么事我都不会和你计较,这样下次你会为我将功补过的。门外那个老物件我见向你求救你都不会留情面。吞下去是吧!”
四足七色蟒旋即兽吼起来,语气十分坚决。
“嗯,出发吧!”
刘凤嘻嘻一笑,旋即跳到其头顶之上,大手挥洒自如,顷刻便脱离戒指的世界。
……
子虚跃入四象困仙阵中,然后顺着安全路径游弋于阵中,但四象困仙阵里可大可小、宛若天地,不多时他便行走有些头晕眼花,每一条路都有无数道光亮幻象环绕,有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分辨出哪道真假。
阵中不可能有大禁制的约束,一切神识根本不能施展,走在阵中,极易迷路,除非能够发现当中的阵基或阵眼,困亦会被困。
不久,时辰已过,子虚忍不住额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因这一路看得实在是太多,却偏偏不见半点有关陈平安。
“这小娘是被阵法打死的吗?
子虚想起陈平安时,想起自己那张如故人般倾城容颜,继而心中**如野草般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