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似乎被李彦华勾起了谈性,嘴上开始滔滔不绝起来:“现在啊,这叶家正处在混乱的时候,族人之间怒目而视,相互之间不停地抹黑揭短,有时候攻击起来下手甚至比外人还要狠辣,这么下去,叶家形式摇摇可危。”
“不过刘家那边,相对于叶家来说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刘家这些年换的家主年纪轻轻,手段老辣,魄力十足,倒是让本来不如叶家的刘家实力有了很高的提升,尤其是借着他早先年间在玄妙宫里面经营的人脉,让这刘家出产的物产有了一个稳定的去处,进而使得刘家与玄妙宫的关系进了不止一筹。这玄妙宫可是那几大宗门里面最顶尖的那个,有这等庞然大物在刘家后面当靠山,即使是一头猪都飞的起来。更别说以那刘家家主那么聪慧一个人,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把握不住。”
张叔越说越感到生气,他气叶家的不争气,本来外界的对手实力就已经强劲难挡了,自己还在窝里斗,能坚持到现在都可以说是叶家老家主管理有方,手段高超了。可是那群人还没有一点要警醒的念头,还在拼命的斗,张叔也是叶家的老人了,这么多年他也是看着叶家富强起来的,可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叶家慢慢衰落下去,一点办法没有,他心里难受。
李彦华自然也察觉到了张叔的情绪越来越低落,赶忙说道:“张叔张叔,你还没说这三角帮是什么情况呢。前面的我倒是能理解,这三角帮到底是什么情况,小子我倒是好奇的很。”
张叔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这才说道:“这三角帮也是罗河府里的顶尖势力了。所谓三角指的就是在这罗河府城里的三个角落。东北角,东南角,西北角这三个地方。在这三个地方,分别坐落着一个帮派,实力也不错,相比起两大家族来也就相差一点点。这三个帮派分别是空空帮,极乐场和恶虎门这三个帮派。空空帮的第一任帮主当时的一个侠盗,劫富济贫,惩恶扬善,隐藏身份做了很多好事。在他中年时候建立了空空帮,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帮派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作为帮主,他表面上是当时罗河府里一个富家大户的人,平平无奇,就连建立的空空帮听着也像是个笑话一样,但是等到这第一任帮主百年之后,他的隐藏身份才暴露了出来,也是因为这个身份,空空帮遭遇到了建帮以来最大的危机,但是谁也没想到已故的老帮主留了后手,那些因为老帮主的身份找上门来的家伙都被老帮主的后手弄得那叫一个灰头土脸,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再去找空空帮的麻烦,多年发展下来,这罗河府里面的手脚不干净的主多半都是空空帮的人,他们说是学习这老帮主那股子劫富济贫的侠义之气,但是在背地里干的事情可远远说不上光明磊落,倒是让他们老帮主蒙了羞。这么多年来,有不少好汉都栽倒在了他们手上,当时老帮主留下的好名声也一点点败坏了个干净。”
李彦华点了点头,在开始听到张叔说这空空帮老帮主的事迹的时候,李彦华还是对这位长者内心充满崇敬的,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做好事,直到自己去世才被世人所知,也算是一代豪杰了。就是可惜后辈们做事败坏名声,毫无作用。
张叔继续说道:“极乐场,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男人都爱去的地方,那可是真正的销金窟,多少英雄豪杰进入这极乐场里面都被生吞活剥了个干净,不仅仅是女色,还有赌场等等各种各样你想象的到想象不到的花钱的地方。好多人一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了,哪怕是家破人亡他们也愿意在里面多待一段时间,哪怕是为奴为婢也愿意。传说这极乐场的幕后主人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手段高超,笼络了一大批高手为她的生意保驾护航,不然早就被这罗河府里面的人给处理掉了。彦华你到了罗河府里面可千万要小心极乐场这地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处理与之相关的事情,要不然轻轻松松就着了人家的道,到时候被人家卖了你还得给人家数钱呢。”
李彦华心里暗暗记下了这极乐场的名声,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这些本来就是李彦华警惕的东西,要想成就绝世的武力,最重要的就是要管好自己,这才有登顶巅峰的希望。张叔看着沉思的李彦华,心中不禁赞叹到:“此子年纪轻轻,做事沉稳干净利落,也不知到底是哪家教出来的人物,如此气度不凡。”
李彦华思考了一会儿,感觉有人一直在关注自己,抬头看向那目光的来源,就看见张叔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李彦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想到自己刚刚沉迷于自己的想法中,把身旁的张叔给忽略了。
于是他赶紧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张叔,我刚刚走神了,麻烦您继续说。”
张叔面带慈祥的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我接下来和你说恶虎门的事情。这恶虎门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正派,但是他们为人处世在这三家之中,反而是最为光明磊落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从不欺凌弱小,也从不仗势欺人,很受百姓的爱戴,现在的领头人更是被誉为罗河府第一大善人,平日里乐善好施,看起来就像一个富家公一样,但是实力端的是一个深不可测,只不过他的来历相当的神秘,偶然出现在罗河府里,然后靠自己空手打拼出来这么一份家业,算得上了罗河府里面最为励志的人物了。罗河府里面的众多年轻人都想像这恶虎门的门主一样建立一番功业,就连我也是对这位佩服的很。他们这三大帮派,再背后都有着宗门的支持,只不过支持的力度有大有小,像那恶虎门,基本上和背后的宗门属于合作关系,其余两家倒像是宗门的附庸,事事听从后面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