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手持星芒匕首昂然而立,“老狗,你来吧,老娘今天就死在你眼前,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不但是始乱终弃,更想杀了我,以掩盖你这一段肮脏的经历,哼,你来杀了老娘啊,你为什么后退了,难道你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吗?”
苛不利竟然不限正视娟娟,在娟娟的逼视下,畏畏缩缩的说:“你,你别逼我,我,我与你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哼,你为什么不敢承认,难道你承认对我始乱终弃,就会被教庭所抛弃吗?你就是一个懦夫,老娘我瞧不起你!”
展遇春见苛不利连连后退,淡淡的说:“没有人比我们伟大的教义更重要,为了捍卫我们神圣的教义,我们都可以随时献出生命,肉身诚可贵,精神价更高,若为天国故,生死皆可抛。”
苛不利心神一凝,双手之上,金色光芒再次暴涨开来。
娟娟向着王海所在的院子方向看了一眼,在心中说:“小子,老娘先走一步了,但愿你在与风丫头好的时候,不要忘了老娘。”
下一刻,娟娟手中的星芒匕首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割裂开层层叠叠的金色光芒,忽然出现在苛不利的脖子上。
苛不利吃了一惊,他虽然没有全力施为,但是,面对娟娟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已经足够碾压她了,却没想到她的匕首竟然可以破开他的空间禁制,直接要割下他的项上人头。
“啊呀——”苛不利惊叫一声,身影暴退,已经惊出了一声冷汗。
展遇春同样是暗暗吃惊,因为,就连他都没能看清娟娟的身法。
而就在此时,娟娟的惊叫声,却是传进每一个人耳中,“小子,你终于来啦,老娘还以为你真的将我送给这狗东西哪。”
然后,王海那邪邪的声音便接着响起,他身影慢慢的显现在娟娟面前,“如果不让你知道老狗会乱咬人,你又怎么会知道珍惜我呢?”
娟娟粉嫩的小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王海的身上。
王海杀猪般的大叫,“啊呀,你这小美妞要谋杀亲夫啊。”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娟娟,“原来,你,你竟然这么漂亮啊,难怪你不愿意本色出镜,你这是怕我会失身吧。”
娟娟笑容可掬,“那你说说,妾与城北纤雪孰美。”
“这个嘛,我要将你脱光光洗白白了,放在一起,才能好比较啊。”
“你,你这臭不要脸的家伙!”娟娟的少女粉嫩流星拳更加猛烈的轰击在王海身上。
王海与娟娟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展遇春却是惊愕异常,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王海是如何出现的。
苛不利更是吓得心胆俱裂,如果刚才王海再快上一点,相信,现在的他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原来王海在狂赚了一波又一波金币之后,忽然发现,教徒的人竟然越来越少,而且,即使有人向他走来,也不再沉湎于烤串的美味之中,他感到事情要糟,立即向时秀与赵能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带领清醒过来的教徒,一起冲向教堂,然后,他立即开启拼命的跑,来到娟娟身边。
恰好娟娟被苛不利所逼,他为了给她出气,展开拼命的跑,带上她,直扑苛不利,满以为,仗着拼命的跑那奇快无比的身法,说不定就可以将苛不利给干了。
没想到苛不利狡猾得很,竟然悄无声息的闪了开去。
如此一来,双方都虼了一惊。
王海虽然惊骇,却是不动声色,根本没有看向展遇春与苛不利,而是捧着娟娟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娟娟娇羞满面,“啊呀,非礼啦!”
码丽娜忽然跳起来大骂,“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没羞没臊,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干此苛且之事。”
李铁林突然见到王海现身,立即有了底气,对着码丽娜大吼,“兀那风骚娘们,你可以同时脚踏老狗,乔治,查理那么多人的小船,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吗?”
码丽娜恨恨的说:“她刚才还不是一样被老狗咔嚓了,而且,你也与他不清不楚的,哪里还有脸说老娘。”
王海认真的捧着娟娟的脸,“你,你不会真的失身了吧。”
李铁林哈哈大笑,“老狗他想咔嚓她,做梦去吧,至于我嘛,那不过演戏给你们看,她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天使,我怎么敢有一点非分之想。”
展遇春脸色铁青,猛的蹿到警钟边,举起手掌,狠狠的撞击起来。
“咣咣咣——”嘹亮的钟声响彻整个桃李山。
李铁林脸色大变,“小主,快阻止那死老头。”
现在王海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李铁林自然一眼便认了出来。
然而,一切都迟了,教堂外面然后响起一片吟诵声,“阿尼咕哩——”
刚开始是几人,几十人,紧接着,便是几百几千人的吟诵声。
很快的,吟诵之声,便如一片狂暴的海洋一般,瞬间淹没了桃李山。
展遇春昂然而立,仰天长嚎,“我可爱的孩子们,天国的光辉永远照耀,恶魔的身影终将无所遁形。让我们一起为捍卫教义而努力吧!”
桃李山上,一道道无形的能量随着吟诵声向着山顶汇聚,随即便形成一片氤氲的气息盘绕在教堂四周。
李铁林勃然变色,“小主,这是他们的信仰之力,一旦发动,圣境以下,无人能敌,你们快走,我来掩护,只求小主以后,好好的照看我那不成器的李希。”
王海虽然感到这气息有点怪异,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至圣六重的修为,而苛不利不过是刚刚晋入至圣境,即使是展遇春也不过是至圣二重,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或许李铁林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战力,所以才会如此的紧张吧。
王海气定神闲的拥着娟娟,然而,他分明感到娟娟的身子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随即他便明白了,这正是他们刚来到教堂时,感到的那一份压抑的气息,而现在这气息明显要浓厚得多。
难道又是特么的信仰之力在作怪吗?
也便在此时,对面的李子峰上,忽然有人大喊,“弟兄们,现在,是我们与教庭算总账的时候了,大伙与我一起冲过去。”
随即有一大群人在附和,“刘老大,我们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没说的,带着我们一起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