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推蟾抱井格局,是有人根据山川河流走向,和房屋的建造留下的一股气。这股气形似金蟾。只要在金蟾的前方打造一口井,每当刮风的时候,风会推着这股气流进入到井里面,金蟾被风吹进了井里,就是得财的所在!
所以在这里住着的人家必是大富大贵之家。
我师傅掀开了井道:这口井平时是不是打开的?这户人家听了道:对,这口井是他们家祖上请高人建造的,而且一直都是打开着的,只不过最近这口井里面散发出了恶臭,而且井里面得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黑了。为了不让臭味散出,就盖住了这口井。我师傅和我也闻到了这股味道。就像是尸体的腐臭味!
师傅道:孩子在哪呢?我去看看!这家人就把我们领进了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的床上睡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瘦的皮包骨头,身上的骨头隔着皮肤都能看到非常吓人。我当时看到了这个形似骷髅的孩子头上的辫子,才知道她是个女孩。
我师傅当时给了这户人家一颗药,和一道用朱砂写成的符纸吩咐他们,把这张符纸烧了以后化一碗水。和这颗药一起让这孩子服下。
这家人自是千恩万谢的去做了,这时我师傅叫住了这家的主人,问了一下他是不是得罪人了。
这家的主人,想来也认识到他家的孩子。不是得了病这么简单,仔细回想了好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人。
我师傅道:如果没有才是最麻烦的,说着让这家的人拿着铁锹跟着师傅,来到了一处地方。那处地方明显的有人**过那里的土。我师傅让人往下挖。挖了能有三米多深,这时候地下就出水了,而且还是有恶臭的黑水,我师傅让人继续挖。
不多久就挖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其他人壮着胆子勾了上来,却见这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他的嘴上长了獠牙,身体一半腐烂了,另一半却非常坚硬。
我师傅命人把这具尸体用火烧了,把这个挖出来的坑,用糯米掺杂了黑狗血埋了起来,并且告诉了这家的主人,半年之内不要喝这口井里面的水。这户人家的人也知道厉害,自然是听话,到了晚上吃过饭。
这户人家的家主找了过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师傅就告诉了他,他们家的孩子是中了尸毒了,这推蟾抱井自是不多见的风水格局。但是对有些心怀叵测的魔道士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养尸宝地”!
凡推蟾抱井格局之地,巽位必是阴气郁结之地。所以有一些修魔的道士会在这里养尸,用这些僵尸做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或者是吸取一部分这些尸体上的阴气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这户人家的家主听完以后就不淡定了。问道:道长现在怎么办啊?
师父答道:无妨,现在已经破了。以后你在那处卖尸之地建造一座土地庙。每逢初一十五上柱香就行了!自能不让阴气郁结。没有阴气郁结,以后也就没事了。这家的家主听了以后感激万分,走的时候又拿了不少钱出来,我师傅正需要钱来重修五行观,也没有假意推辞!让我接过,但又给了这家主人一道镇家玉符。这玉符乃是是镇宅的宝物。他们开心的收了下来。
辞别了这户对我们千恩万谢的人家,我和师傅就回去了,准备拿着钱修缮被小鬼子当初炸毁的道观。就在路上的时候,我和师傅就碰到了这伙养尸的魔道士,他们有三个人,好像知道我们要走这条路,早早的就在这里等一直等着我们。
师傅对这些人很是看不起,自然没有好脸色,我们见了面没聊了几句就打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还小,师傅一个人打两个,我一个人拖住一个,就这么打在了一起。
师傅的武力还是可以的,战争的时候都没少杀小鬼子,这几个人也没想到碰到了硬茬子。打不过就有一个人跳出了圈外,拿出了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几枚黑色的长钉,准备偷袭师傅,谁知道他跳出了圈外,让原本一对二的师傅,变成了一对一,另一个人没过几个回合,就被师傅斩杀了,这个拿着长钉的人,看到自己这面死了一个人,很是慌张。
对着师傅连着扔了两枚长钉暗器,都被师傅化解了,看着师傅一步步向他走来,这个家伙把最后一个长钉冲着我打了过来,师傅看他对着我发射了一枚长钉暗器,我却丝毫没有发觉继续和那个人缠斗着,不想让他靠近师傅,飞身过来把我搂在了怀里,自己却被长钉打中了腰间。那人骂了一声招呼了和我缠斗的家伙跑了。我师傅拔出了腰间的那颗钉子,对着他们两个人,丢了过去打中了其中一个人的小腿。那人倒地以后非常痛苦和害怕,似乎那钉子非常厉害的样子,其中一个人拿起身上的刀,手起刀落,把那人的小腿齐刷刷的砍了下来。然后看我们没有追来,把断腿那人的残肢扎紧了,抱着他跑了。
我师傅看到这个场景神色猛的一暗,知道了这钉子上面有毒,不能随便的活动。让我把伤口上面的血挤了出来,血都黑了。师傅吃了一颗药,又让我找了点草药敷在了伤口上,勉强回到了道观里面,经过了我师叔和师伯的救治也只勉强再床上活了一个多月,说到了这里。我表爷的眼睛都红了,他接着又道:我师傅最大的心愿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把我们道观的至宝石涵给找到,第二个就是把小鬼子炸坏五行观重修。
这个时候我的道姑师叔安慰道:师哥现在不是完成了一样了!再说了那件东西不也没丢吗?说着话。还看了我一眼!我很不明白以为师叔给我暗示让我安慰师傅呢,接过话道:是啊师傅还有我帮你呢。再说你的师傅遗愿,我也有责任完成不是?
我表爷很是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这么些年了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