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收获,进老乡家里,连话都不敢说,一个劲求我快点走,倒是有一件事挺有意思。”阿琪喝了口水。
“唉,等一下。”看到阿琪喝完,墨星辰本想制止,“算了,你喝了就喝了吧。”
“怎么了,干活的人喝口水都不行了?”阿琪嫌弃地看着墨星辰。
“倒也不是,就是这个水吧......刚刚我拿来漱口了。”墨星辰一副节哀的表情。
阿琪色变,“恶心......”
“你也没问,就喝了,我还想制止你来着,你太快了。”墨星辰嬉笑,“不说这个,你那个有意思的事是什么事?”
阿琪拿起自己的水囊连漱几口,这才将那股恶心之意稍稍压下。
“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阿琪报复般,卖了关子。
“我怎么知道,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墨星辰一点也不想猜。
“你瞧瞧你那没耐心的样子,我今天看到烈凌了。”阿琪觉得没意思。
“去醉仙楼了?”墨星辰坐起身子。
“正是。”阿琪点头。
“醉仙楼发生了何事?”墨星辰追问。
“衙差办案,烈凌掏钱消灾,还当街将城主手令给撕了,看来不是第一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阿琪难得正色道。
“如此猖狂,城主手令也敢撕,怪不得孤漠城民风淡漠,官商相护,如何能让百姓安居?”墨星辰面色不喜,眉头紧皱。
“不过,我却认为,这是一次好的机会。”阿琪笑了笑。
“可知是什么案子?”墨星辰示意门外的侍卫将帘子拉上,低声说道。
“不知,但我猜是命案。”阿琪摇摇头。
“为何?”墨星辰抬头。
“我观醉仙楼二楼的护栏全都粉刷一新,即使如此,新木和旧木我还是大致能分辨出来的。有一处地方,应是崭新红木。”阿琪沉吟。
墨星辰眼前一亮,“走,备马,这一次一定要给城民一个态度,我们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阿琪笑了笑,“果然还是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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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喧闹。”醉仙楼包间内,烈幕神色不悦。
“父亲,刚刚衙差前来,欲入我醉仙楼搜查。”烈凌不敢隐瞒。
烈幕看向烈凌,“又惹什么事了?”
“没什么,有个奴婢不懂事,蓝少说了她几句,她就从二楼摔下去了。”烈凌支支吾吾。
“哦?蓝堂主?你们药草堂的管教似乎不太到位啊。”烈幕话中有话,“这里面没你什么事吧,烈凌,嗯?”
烈凌额头冒汗,“我奋力劝阻,没能拦住蓝少,辜负了父亲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