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齐叔这个洗衣店做了几年?”
陈越没有动手,答非所问。
“大概十来年样子,差不多吧。只是和我合作,就两年。”
女人掐指一算说道,以前陈越在如意洗衣店洗衣服,也没有洗迷彩服的业务,原来是陈越离开雁城后的事情。
“他一年的收入有八万多一点,扣除一年八千块钱的房租,一千多的物管水电费,三千左右的耗材,五千左右的赔偿。他五十几的人,一年六万左右的利润,应该比打工强吧。”
“那是,五十几的人,打工能有三万一年就不错了,做洗衣店,年前年后各两个月,相当于别人挣一年多两年的钱,其他时间不忙,到六七八这三个月,基本上是清闲,三天两头不开张都正常得很。”
看来这个女人对洗衣店相当的了解,说出来头头是道。
“那你知道齐叔他老婆身上现在有多少毛病?”
“风湿病,颈椎病,肩周炎,关节炎。。。。。”
陈越自顾自的说道。
“做洗衣行业五年左右时间,落下这么多毛病,值得吗?”
“你什么意思?”
女人眉头一皱,厉声问道。
“不想赚钱就明说,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你不洗,有的是洗衣店洗。屁本事没有,还害怕这样,害怕那样。哼,有本事你还来给人洗衣服?”
女人转身走出去打电话,眼睛时不时往陈越身上瞟。
陈越坐在收银台后面,不为所动。以前在如意洗衣店的时候,齐叔就不断的跟陈越介绍洗衣服的弊端。用他的话说,自己老婆身上一堆的毛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五年多时间,没日没夜的手工刷衣服,钱没有赚到多少,毛病落下一大堆。
何况迷彩服的价格低得没天理,而且要求特别多,所以陈越一看见那大包小包的迷彩服,直接就拒绝了。
旁边商铺卖内裤的张莉从早上就特意盯着如意洗衣店,她原来是想看如意洗衣店的笑话。
昨晚上陈越大杀四方,打得两个小混混屁滚尿流,以这些小混混的尿性,这个场面,早晚有一天会重新找回来的。
这也是周围邻居,退避三舍,故意躲着陈越的原因,走得近了,那可是惹祸上身。
张莉以前她想把妹妹介绍给陈越,结果被齐叔一口拒绝了,虽然这个脸面没有办法挣回来,但是有机会看陈越家破人亡,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安慰作用。
先是看见唐韵两口子一前一后进了如意洗衣店,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屁事情没有,现在门口大包小包的又全部是衣服,什么时候,洗衣服的钱这么好赚了?
“那小子多半被富婆包养了。”
前后一合计,张莉觉得八九不离十。
“如果天天拉这么多衣服来洗,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有十几二十万,明面上是洗衣服,其实就是付包养的钱。”
想到这里,张莉立即给妹妹打电话。
“张芸啊,”
电话一接通,张莉也顾不得那边传来的咿咿呀呀,兴奋的说道。
“姐姐我刚刚发现一个钓金龟婿的好方法,洗衣服!”
“姐姐,好端端的内裤你不卖,要去洗衣服,我看,还不如专门给有钱人洗内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