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鹏摇摇晃晃,明显是喝酒喝多了,他手中酒瓶指着陈越。
“洗个衣服而已,敢,敢塞老子进洗衣机,跪下!”
“要不然老子,老子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任鹏?”
王东云一拍桌子,大声呵问道。
“怎么回事?谁让你进来的?”
“谁,谁tm的敢跟老子拍,拍桌子?”
任鹏本来就醉醺醺的,他心中的怒火还没有发出去,现在又有人敢对他拍桌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
“跪下,通通都给老子跪下。”
任鹏手中的酒瓶,逐一指着桌子上的众人。
“特别是你,洗衣服的。”
任鹏手中的酒瓶,再一次指着陈越。
“敢穿爷爷的糖葫芦,敢,敢塞爷爷进,进洗衣机。敢,敢逼着老子交房租。”
王东云和邹科大吃一惊,这种道上的人,陈越怎么得罪得这么狠,这种人,他们拿着也头疼。
“不许动!”
两个保镖训练有素,可能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两把枪迅速顶在任鹏的脑袋上。
“双手抱头,蹲下。”
“哈哈哈,老子是吓大的吗?”
任鹏伸手,拔开一把顶在脑袋上的枪。
“一个洗衣服的,和一群猪朋狗友,也敢拿假枪来吓唬老子。”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洗衣服的,你,你晚上不是,很牛皮吗?再牛皮一个,给老子看看。”
任鹏摇晃着身体,手中酒瓶指点江山。
“今天,今天就是王东云,王城主来了,老子都要,都要你跪着唱征服。”
“哦!”
王东云一脸铁青的站起来,今天这脸丢大了。
“我王东云在这里,任总,好本事。”
“你,你tm是?”
任鹏大着舌头转身,这才看清楚,站起来的,是雁城城主,王东云。
“王,王城主。”
任鹏打了个激灵,酒,一下子醒了。
他看看坐在上位的陈越,又看看站起来的王东云,旁边的邹科。
再看看两把顶在脑袋上的枪,一张脸瞬间惨白。
“哎呀,走错房间了,走错房间了。”
“王城主,原来你也在这里吃饭啊,来来来,我任鹏不请自来,多有得罪,我自罚三杯!”
说完,抓起桌子上的三瓶酒,咕噜噜的一口气喝下肚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恍然大悟。
“小先生。”
王东云看向陈越。
“这个任鹏,我替你收拾吧!”
“算了,算了。”
陈越摆摆手。
“这种小人物,没必要计较。”
“拖出去。”
王东云长舒一口气,他冲两个保镖摆摆手。
“想不到,五大三粗的任鹏,还有这么机警的一面。”
王东云摇摇头,一脸苦笑。
“醉得一塌糊涂,想收拾他,都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