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散发出万丈光芒,刺破了层层柔云。清风一吹,落英败叶便纷纷而下,给这枯燥无味的大地增添了别样的色彩。夏日的句点便是落花纷飞。
“又是废物的一天啊。”一人在阳台上轻叹道。他看着日历上不断接近的高考,心中又多了几分无奈。
父母前几天就出门了,就留了个字条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知去干什么。父母经常这样,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对于这索然无味,日复一日的日子,白驹过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回想过去的种种,似乎都千篇一律的,没任何起伏,在父母的指控下没有任何差错。
这人名叫苏云重(读“g”),即将高考的学生一枚。
成绩还行,但父母却不满意,家里也请了私教,在家窝了几个星期,头发早已过长了。遮住了那暗淡无神的眼睛。
扫了一眼杂乱无章的课桌,苏云重拖着鞋,慢悠悠地走进洗漱间。
他打着哈气,打开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狼人,一个男狼人。
他的头上长着两只狼耳,脸上有三分阴柔,三分坚毅与那六分蔑世。
脸和耳朵交接处似乎有条黑线。手上的指甲也比常人长许多,还散着阵阵金属光泽,还有一根尾巴在后随风飘着。
“哎~,我怎么可以这么帅呢?”苏云重看着这玩意自恋不由蒙圈起来。
“咦~,来了啊。”那人看到苏云重说道,但他愣了一下:“咦~,不是男的吗?看错了?”
苏云重警惕地看着这特立独行的“人”。
但没想,那人似是风般,手在头便闪过,苏云重的头发也纷纷掉落。
“这就对了,搞得比我还娘。”
苏云重不由抓起身旁的马桶橛子紧张起来,却没想这人自顾自地说着。
“首先,我叫宿涟,是来接你走的。”
“接着,是恭喜你被选中了,来参加“未知全貌”。最后,穿好衣服,走人。”
“我他丫的是学习学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苏云重自言自语道,他掐了一下自己:“擦,疼。”
“那是我得了精神病还是这玩意是神经病。”苏云重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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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时,宿涟一爪子在苏云重脸前划过。
苏云重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流下,似乎是血,冷冰冰的。
但他并没有迟疑,拿着那马桶橛子就往宿涟脸上捅。接着右腿往前进了一小步,扭胯,一记右勾拳跟上。
苏云重本想再加上一个直踢腿的,可是谁想,宿涟一个侧身变躲过了,一脚讲他踹倒。
宿涟看着那似乎还带着棕色粘稠物的橛子,不由大怒:“你他*的怎么可以把这龌龊之物往我这帅气潇洒,风流倜傥的脸上捅的!”
“呼~,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宿涟看着缓缓起身的苏云重戏谑道:“现在信了吧。”
宿涟也不多说,一个瞬身,便来到苏云重面前,一爪子回想他的脑袋。
苏云重感觉眼前一闪,再睁眼时,四处都是枯枝败叶,天空也是黑的,但不妨碍看事物,也不知道光源在哪。
苏云重呆呆的看着四周,这儿没有车水马龙的城市喧嚣,没有灯红酒绿的街道,只有这疮痍满目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