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医官是军营中唯一的医官,他的医术还算说的过去,但是他不善与人沟通,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而且还嗜酒如命。正是因为费医官好酒,所以也引发了不少的‘惨案’。
有一次,费医官喝的醉醺醺的。正好来了一个伤员,费医官借着酒劲,拿起针灸,对着伤员就是一通乱扎。每扎完一针后,嘴中不时的嘟囔着:“不对!应该扎这里。”随后,费医官把刚刚扎入伤员体内的银针拔出,又扎向另一个位置。紧接着又嘟囔着:“还是不对!应该扎这里。”随后又拔出银针,扎向另一个位置。就这样反复数十次,那名伤员都快被扎成了筛子,疼的他哭爹喊娘,痛不欲生。那名伤员从费医官那里活着出来后,到处宣扬,费医官就是个兽医,下次就算死了也绝不会再让费医官医治。不过话说回来,费医官如果不喝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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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还是不错的,但是费医官不喝酒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张大柱十分焦急的喊道:“费医官,有人受伤了。”
费医官放下酒壶,眉头微皱的说道:“你们是哪个营的?”
张大柱答道:“二营的。”
费医官走到江凡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伤势,由于满头是血,完全看不清。随后费医官不急不忙的说道:“先把他放到床上。”于是张大柱和刘川扶着江凡躺在了一旁的木床上。
费医官打了一个酒嗝说道:“把手拿开,让老夫看看伤口。”
江凡把捂着伤口的手,拿了下来。费医官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拿起了旁边的葫芦,喝了一口酒,“噗”的一口喷了江凡一头酒。
江凡一个没防备“啊”的惨叫一声,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并且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感,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
费医官一边仔细看着伤口,一边说道:“忍着点,要给你的头去去浊,不然要感染的。”费医官说完后,又喝了一口,再次喷到江凡头上。
这次江凡有所准备,忍住了并未叫出声。然后费医官拿来一把铁剪,“咔嚓咔嚓”几下就把江凡头顶一圈的头发全部剪掉,犹如地中海一般。随后又拿来一根长针,在火上烤了片刻。紧接着,将一根细线穿到针上。
费医官有条不紊的说道:“伤口太大了,必须缝合,接下来会有些疼,忍着点。”随后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在江凡的头上缝补起来。
江凡只感觉头上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难以忍受。可他却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一声。江凡不禁心中暗道:“这老头是兽医吧,这哪是有点疼?简直快疼晕了,还有这个老头明显一身酒气,把我的脑袋交给他,还真是要冒些风险。”
片刻后,费医官缝合完毕,长出一口气道:“好了,缝好了。还不错,有点男儿气魄。”费医官似乎有点欣赏江凡,随后用一块白布把江凡的头包了起来。
包扎好之后,费医官对张大柱和刘川说道:“他要在这里调养一段时间,你们先回去吧。”
张大柱和刘川异口同声的答道:“是!”随后二人返回了训练场。
江凡可不想因为伤势而耽误训练,于是急切的问道:“费医官,我还要在这待多久?我还要回去训练呢。”
费医官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听过吗?至少要一百天,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不然以后会有头风,疼的你坐立不安。”
江凡觉得费医官说的在理,连忙抱拳说道:“多谢费医官。”
然后江凡躺在床上便不再多想,或许是失血过多,又或是疲劳过度,没过一会,江凡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第二天,李教头带来了一包红糖看望江凡。或许是李教头对江凡受伤心存几分愧疚,说话时的语气也比往常客气了很多。最后他告诉江凡要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去了。
费医官等李教头走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只需要静养即可。这段时间你不必参加训练,可以留下来帮老夫打理一下药园,老夫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会给你一些好处的。”
江凡答道:“好的!”虽然江凡嘴上答应的痛快,但是心中却暗道:“这老头哪里是让我养伤,分明是抓壮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