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惊诧的同志恍然大悟,纷纷围上来劝解虎子想开些,你要真是死了,我们才瞧不起。我们会为女同志报仇的。虎子被他们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虎子从身后的战士手中接过了一支枪,交到这位女战士手上,“同志,这支枪就交给你使用,小李,给她四夹子弹。”四夹子弹就是二十发,真是发财了,这位女同志又惊又喜的。
她含着眼泪,装上弹夹,甚至将枪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何必这么生分,难道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们就不能成为战友了吗?”她虽然知道了罗小虎的身份,可是小虎压根就不知道这是谁。
女红军脸红了,扭过头,猛然看到了身后的松山大伯,立刻脸色苍白,泪水滚滚而下:“爹,我,我,我给您,给自立丢脸了。我没脸去见自立了。呜呜”她捂着脸哭起来了,泪水顺着指缝,潺潺而下。
啊,原来她真是松山大伯的儿媳妇,新四军的女指挥员郝丽。见到公公,怎么还能硬撑着呢,中国的传统观念还是深入民心的。贞操观念一直是禁锢着人们的思想。就是再坚强的女性也不能免俗。
“孩子你是说啥话?我们家自立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那就是烧高香了,他还敢不娶你,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我要吐吐沫到他的脸上去,有爹给你做主,你就放心吧。你刚才还说了要和小鬼子血战到底,我们就别管啥子三贞九烈了。你们这些女娃娃都不容易,能活着就很够了。这是菩萨保佑哦。”
松山大伯看着被摧残的儿媳妇,虽然心如刀绞,但为了安慰她,还是强颜欢笑,安慰着郝丽。郝丽哭得更厉害了,战士们都很感动。
“队长,敌人没有糟蹋你,你丢啥脸的,有啥想不开的?他们只是剥光了我们的衣服,我只当被野兽瞧见了我们的身子。”
一个年幼的女战士噘着嘴说道:“你们太小题大做了吧,被野兽瞧见了身子有啥可怕,就当是被狗咬了嘛。自立大哥敢不要你,看我们不把他丢到湘江里去喂鱼。”她也不知深浅,什么话都敢说,还公然宣称松山大伯的儿媳妇被侮辱了,这让别人怎么活。
那些女战士愕然,这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女人被剥光了衣服,就等于是失贞吗?怎么能给陌生男人瞧见自己的赤裸身体呢?何况他们还做了那些用言语难以诉说的丑恶举动,就是性虐待嘛。这些变态丑恶的男人。
男同志有些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可是很快就有人踢他们的屁股:“笑,笑个屁,等下看老钟同志怎么收拾你们。”
侯德胜被他残害的烈女子踢中了下身要害,自然不能做那种事,只是看着解馋。强暴叶梅的是他们的连长。他像个太监一样,得不到肉体的发泄,就性虐待那些女红军战士,将她们折磨的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他们原想等着雪娇带人来报仇,因此设下了陷阱,准备了两套口令,可是等到的却是罗小虎。没想到他们会面对新四军的主力,人数众多,更没想到小虎随机应变,喊出了侯德胜的名字,让敌人产生了短暂的误会,就是这个误会,使得小虎能够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小虎是何许人,刀头舔血过来的,干什么事都会多长几个心眼的。他在准备救人之前,就安排松山大伯的帮手和战士去各个角度埋伏,还安排人绕到敌人的后面,从后面跳进去救人。他也没有想到敌人还会有埋伏,只是想着万一不成功,还能前后夹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毕竟虽然受过舅舅的正规军事训练,指挥战斗经验还不丰富。
“长庚,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还在沉思怎么处置侯德胜的虎子被一声哭泣唤醒了。战士长庚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小虎想宽慰叶梅几句,还没走到叶梅的担架前,就看到一个新四军战士从地上拎起一把砍刀,照着那个躺倒在血泊里的伪军连长一刀砍下去。就在女子们的惊呼声中,这个战士就从血泊里拎起血粼粼的人头,走到担架前。
“叶梅,这里的人谁也不会笑话你。你看,我们给你报仇了,把残害你的敌人连长的脑袋剁下来了,要不要扔去喂狗?”他这么说是担心叶梅见到人头会猛地吓昏过去,也不敢往前凑,只是远远地举起来给她看。
鲜血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沾湿了战士的衣袖,他也不管。女战士见到这情景,面色苍白。可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倒下去,还直挺挺地站立着,咬牙切齿,用仇恨的眼光盯着这青面獠牙,龇牙咧嘴的可怕的人头。
“很好,好,好得很,你拿过来给我看。”这叶梅肯定是发疯了,竟然毫无惧色,还招呼战士将人头拿过去给她看。她的眼睛都变成血红色的了,好恐怖。
虎子觉得不对劲,连忙往前凑,“同志,别看了,没啥看的。”他担心这种刺激会让叶梅彻底崩溃,连他这样的铁血男人见到了这人头都觉得阵阵的恶心反胃,更想吐出来。
“虎子——”一个人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别去,叶梅要是有什么疯狂的举动,就让她发泄出来吧,不然她可能真的会成了神智失常的人的。”拉住小虎的是郝丽。
郝丽还是红军的女医生,知道病人的心理,知道这些人需要发泄的渠道,这时的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干练。似乎担心虎子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她转过身去悄悄拭去了泪水。
虎子哪里有心情去看她的表情,他看到的是一幕终生难忘的可怕的一幕,还是一个女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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