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徐你这是几个意思?
关键时刻,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招呼,自顾着低头发笑的徐老板,辰桓面露惊愕的寻问到。
与此同时,警惕心大作的辰桓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直至摸到了关公神像这才停了下来。
也没别的意思,削微的做点提前准备,合情合理嘛!
“呵,开玩笑?”
抬起头来,两眼已是泛起了血光的徐老板声音嘶哑的说道:“呵呵呵,我的辰桓啊,难道你忘了我是谁了吗?
为什么,会说出这般天真的话来,这几天看着你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来回折腾,真是快笑死我了!
呵呵呵呵!”
“这几天?”
辰桓闻言有点懵,却不假思索道:“我说老徐,你他娘被吓得脑子秀逗了吧!
还几天,真要困在这会议室里几天,饿都饿死你了,说什么傻话呢!
赶紧过来搭把手,要犯傻也先出去在在说,到了外面我才懒得管你呢。”
说罢,辰桓便打定主意,若这徐老板真不来帮忙,那就将其视为不稳定因数直接放弃掉!
在辰桓心想,反正也只是个包铜塑像而已,虽然有点份量但自己抱老婆上楼都不是问题,还能抱不动一尊等身的关公像下楼?
大不了,多休息几次就是了!
心中这般想着,眼看徐老板还是一点靠近的意思都没有,辰桓也不惯着他了。
正所谓好言难劝该死鬼,自己不想活了的玩意,还管他去死啊。
‘嘿,给我起!’
呼~呼!
瘫坐在地上的辰桓,看了眼自己使出吃奶的劲去搬,却依然纹丝不动的关公像,心中不由得震惊道:卧槽,不科学啊,这怎么可能,难不成这神像生根了吗!
“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响起,这是来自徐老板无情的嘲讽:“你这一脸懵逼的样子,我真是每看不厌啊!”
“可惜,没有下一次了。”
话锋一转,徐老板再次开口道:“我的辰桓啊,难道你忘了我是谁了吗?”
听着徐老板再次发问,一股子莫名的烦躁瞬间在辰桓心头奔腾,上头的火气瞬间喷薄而出:“我去你大爷的,问问问,问你妹啊问!
你他娘的自己是谁你来问我,我是你爸爸啊!”
“爸爸,呵呵呵……”
冷笑几声后徐老板瞬间变脸,血红的大眼死死地盯着辰桓,一脸肃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啊桓啊,我是啊飞,徐!鹏!飞!啊!
哪个不自量力非要掺合的徐鹏飞的啊!”
“你……怎么可能!”
此话一出,辰桓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骇浪惊涛!
在这瞬间,无数的记忆片段在辰桓的脑海中浮现。
这熟悉的面容,这并不陌生的室内困境,不由得让辰桓心生恐惧!
我……这……还在梦里嘛?!
‘小心啊,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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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会死的!’
清脆的童声自脑海中响起,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
‘谁,你是谁!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答我!
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啊!’
顾不得惊慌的辰桓连忙在心底追问道。
可惜,却在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就仿佛那仅仅只是脑海里的幻听一般。
虽然得不到回应,但也许是这童音的帮助,亦或者是对阿飞这个记忆点太过深刻,辰桓清晰的回忆起了之前所谓梦境的内容。
坐以待毙可不是辰年熊胆的作风,遵循着之前的经验,辰桓觉得自己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毕竟都放倒它一次了,再放倒它一次还不是轻车熟路,辰桓这般在心里自我安慰到。
打定主意的辰桓不在做他想,手一揽直接取下二爷的大刀,斜放下在手上就是一划!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辰桓这次直接把整把关刀都给染红了!
值得一提的是,要不是长长的刀柄上具都刻有防滑的纹路,这下都不用对方耍手段,辰桓说不定直接就能把大刀给舞脱手了。
沾了血的刀柄,可不是一般的滑。
抄起大刀,辰桓也明白自己犯了个技术错误。
不过此刻已是间不容发之际,对面徐老板那狗东西,都他娘的飘起来了!
辰桓哪还有时间去改正这种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