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刚刚那副画面始终在他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每次响起都恨不得把酸水都吐出来。
缓了好半天才跟死里逃生一样,有气无力的说:
“别提了,那场面,太恶心了,你能想象那一滩烂肉和着血水。。。”
没等他说完,费舍尔一把捂住嘴:“憋说了,我也要吐~”
光是想想都恶心,何况亲眼所见?
同情你,兄嘚!
俩人‘惺惺相惜’了一番,费舍尔问:“所以,结论是什么?”
“被人活活打死的~”康纳如实说。
“嗯?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可我不敢问,要不您下去问问热伦非?”
费舍尔脑袋摇的个铃铛似的:“等等,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不敢反抗,什么人能让他不敢反抗?”
俩人大眼瞪小眼,眼神在空中相撞,滋滋冒火星子。
异口同声的说:“贝鲁特~”
“嘶~”
康纳倒吸一口凉气,既为这个结论震惊,又惊叹于贝鲁特的狠辣。
多么暴虐的人,才能将自己家的死侍活活打死?
费舍尔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游走:“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是啊,黑衣刺客屡次失手,贝鲁特暴怒之下,将人生生打死,随后到垃圾河抛尸。”
“真相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证据证明~”
康纳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这重要吗?我们的目的又不是将其绳之以法~”
这话倒是没错,可身为首席执法官,面对凶手当前却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让他心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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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下的橡树堡披上金红色薄纱,如同待嫁新娘,浪漫而唯美。
书房露台上,菲奥娜靠在白玉石柱上,面朝大海眺望远方。
时不时眯起眼睛,迎风张开双臂,把一个女人的柔情和对浪漫的期许展现的淋漓尽致。
林加德不知何时走进书房,看到她后不禁问道:“怎么一个人呆在这?”
宁静的氛围被破坏,菲奥娜嗔怒道:“就不能等我享受这片刻安宁?”
“说的好像庄严内很吵一样~”
无奈摇了摇头:“你忙完了?”
“嗯~算是吧,你如果觉得无聊我可以陪你四处走走,比如,爬山?”
“算了,天要黑了,不安全,你找我有事?”
“想问你点事情~”
“你说~”
犹豫了一下,示意她进来说,将露台门关上,阻止渐凉的微风。
“你跟贝鲁特一起的时候,他有没有带一个全身黑袍的手下?”
“全身黑袍?没有!”
“仔细想想,也许藏在暗中,离他不远~”
“倒是没特别注意,不过应该没有吧,毕竟这种装扮很显眼,如果出现我应该能看到~”
“这样吗?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