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就别大惊小怪了,您好歹算是将军,再怎么排,您都有说话的份,咱得支棱起来!别老畏畏缩缩的,这像什么话!”
小翠啃着鸡翅,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白小年见俩人一唱一和颇有喜感,越笑越放肆,更是笑岔了气。
“别笑了,你们懂什么,父母官,犹如父母,要有表率!对待百姓要心慈仁厚,这是不可越的底线!”
苏子圣有模有样的辩解着,可迎面走来的三位刁民丝毫没打算给他面子。
白小年更是被直接点名,大伙的目光又齐刷刷的投向了白小年一伙。
“在我们掌教面前笑的如此放肆,敢问阁下是哪路神仙!竟不把当世仙人如此不放在眼里!”
仙人的小徒弟在一旁吆五喝六,看起来心高气傲,眼神中还流漏出了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劲。
“不敢不敢,在下天山封将,苏子圣,这位是我的义子,今日郑公子生辰,又入仙途,小孩子高兴,笑的有些大声,惊扰了仙人,实属无心之过,烦请仙人莫要见怪!”
见其势头直逼白小年,苏子圣当即接下了话茬,心有激雷,面如平湖,字字平滑,腔调却不落下风。
“哦~原来是苏将军,闻名不如见面,苏将军真是宅心仁厚,好家教呀!”
白袍仙人,一手顺着胡须,一手指了指瘫在轮椅上的白小年,颐指气使间眯眼瞅了瞅会场的大伙,顺势又将声拔高了一截。
“仙人说的是,仙人道行高深,是我等小辈目之不及的楷模,若不是小年我身子有恙,定会给仙人磕一个!”
白小年看在好酒好菜的面子上,也不想坏谁的兴致,也就逮着什么说什么,不吐不快。
“嗯……既然如此,白公子的事,老朽也不推辞了,刚刚郑公子一心求我,势要医好你这位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更是不惜抵以万金,那本掌教就献丑了。”
白袍仙人自说自话,亮了亮腰间刻着掌教二字的腰牌,和郑秀对视一眼,又意味深长的扫视了白小年一眼,根本不给白小年推辞的机会。
苏子圣见白小年骑虎难下,真看不得自己的义子遭此毒手,也再没有废话,当即便要出手。
刚要起身,白小年运力传音,一股心念随风绕到了苏子圣的耳边,听到白小年的反响,苏子圣这才长舒一口气,刚刚攥紧的拳头才松了松。
“如此甚好,老夫身无长物,只能是替小儿敬仙人一杯了,在下先干为敬!”
苏子圣说话间,端起酒坛子,用嘴扯掉红布,如在无人之境,酒肉穿肠,简直羡煞旁人。
白袍仙人不再理会旁人,猛地抠住了白小年的手腕,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白小年顿觉手腕间有股逆劲在缓缓渗入,赶紧运气堤防,本以为是结丹来的第一次斗法,没想到这所谓掌教的反应,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只见掌教眉头紧皱,十分为难的喃喃道:“令公子,气血淤堵,奇经八脉更是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多半是已经废了!”
白小年听到此番话,赶紧汇力纵观,才发现,手腕处那一丝杂乱的灵力,如一只半死不活的毛虫,正费力的在向前爬行。
刚冲出的一点苗头,只在一息间,便被自己尽数化解,纳入了气旋。
反观掌教,汗如雨下,已是进退两难。
“师父,您没事吧!”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