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有成可修冥想。运星辰日月于气海,于丹田,于经脉吐纳轮回。冥念需自然而然呼吸之间物我两忘。
而后生内气汇丹田,冲任督上灵台,气运周天能内气外放即为练气小成。
停顿一下李澈又说道:“练气之速度与气血强弱有关,所以练体基础尤为重要。各位师兄弟你们慧根悟性不同,进展或各有快慢。但只需勤练不辍,苍天不负自有所得。我这就要去见师叔,各位师兄弟咱们就此别过吧。
众师兄弟听了若有所悟,纷纷起身行礼“多谢师兄指点,我等恭送师兄”。
竹林里有小径通往前山,行百步来到山前。
只闻山前浓郁花香扑鼻而来,数以千计桂花树绽放着淡黄色花蕊。再前行百步,与桂花林相接是千亩绿草地,夹杂一行行栽种的彼岸花,花开盈野。
山坡中间是宽阔汉白玉石阶,笔直通往山下。下有观宇亭台盈百,白墙琉瓦美轮美奂。
李澈沉稳拾级而下对青松说道:“师弟,我半年不曾下山,为何山下变化如此之大”?
青松趋步后于闻言回话:“禀师兄,此处绿植和建筑是外门执事陈汉民所为。陈汉民执掌泰安集团颇有点本事,且对我昆仑忠心耿耿。因其有亲人病”……
“打住,你给他记了多少考功”?李澈知道这个青松有点啰嗦。
“师兄,陈汉民报造价十亿,所得考功一万”青松有点小紧张。
“你是如何考量”?
“禀师兄,优化外院环境,为门派添砖加瓦,据考有功”。
李澈瞥了一眼青松说道:“不妥,我昆仑道派是何所在?清净无为修道之地,何须这些花里胡哨美轮美奂之景?小师弟此事你办差了,我辈修道勿使浮华而乱道心。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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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让陈汉民把这些都撤掉,改植种古松翠竹”。
“谨遵师兄令谕!青松小道面色沮丧:“这个陈汉民我得罚他”!
“罚他作甚?难道不是你同意的?师叔知道吗”?
李澈理解青松师弟年龄还小,师叔闭关当了甩手掌柜,外门弟子善于阿谀奉承,听信谗言思虑不周也在情理之中。
“前月师傅闭关修炼,外院诸事都是我在打理”。
李澈哼道:“所以呢?要打板子也打你屁股上”!
外院大殿旁停着一辆大奥迪,车里坐着一个中年胖子,车外一个墨镜西装壮汉在张望。
“老板,青松道长和一个小道长下山了”。墨镜壮汉远远望见匆匆俯身对车里胖子报告。
胖子闻言连忙下车整理衣冠。“你把墨镜拿下来,没点礼貌,快随我站好。
两人连忙在路边垂手等候。
李澈与青松边说话边走到了外院大殿门口。路边胖子低头候在一旁不敢上前搭话。
“师兄”青松说道:“师傅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要跟这死胖子说道说道”。
“也好,不过赏罚分明,莫要使外院弟子心寒”。李澈看了一眼胖子叮嘱青松。
目送李澈进了大殿,陈汉民小跑到青松身旁“青松道长您吉祥,刚才哪位小道长是谁啊?我只觉强大气场竟不敢上来说话”。
青松脸色不愉:“猪鼻子插大葱,装象!陈汉民,这次我可被你坑了。听了你的馊主意这便吃了师兄挂落!我心情很差你知道吗?
你说你拿开发商那一套建设我昆仑外院,就不能动动脑子?能不能请个设计师?还亲自出手设计?看把你能耐的!你的一万考功,取消”!
“哎呦我滴小祖宗,你可要了我的老命,我不活了不活了”。陈汉民急得鞠躬作揖就差满地打滚。
“我家有九十岁老母卧病在床,还有十六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您老人家可千万大慈大悲。我为外院流过汗还流过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老人家菩萨心肠,慈悲为怀”……
青松白眼陈汉民笑道:“你咋不去演戏呢?放心吧师兄没打算追究,你把花花草草拔了改植古松翠竹。别贫,火车票带来了吗”?
“谢谢了您呐”。陈汉民丝毫不心疼劳民伤财的返工,他傻乐着窜回车里拿出夹包,从里面掏出火车票递给青松。
“火车票实名制,您老人家一声令下,我可好不容易才弄来”。
青松接过车票讽刺道“陈老板瞧你说的,还有你办不成的事?你这么辛苦不然我给你记点考功”?
陈汉民张大了嘴惊讶搓手。“这……也可以吗?那多不好意呀”?
“脸呢?我看看还在不在”?青松调侃陈汉民接过火车票脸色一变“我呸!陈老板啊陈老板你好大的手笔,豪华卧铺还包厢?你知道什么是历练?你咋不派飞机送师兄上西京”?
陈汉民摇手憨笑:“那我可真不敢,不要脸的帝国联邦又在欺负咱们共和联邦,飞机在天上我觉得不安全。他们打不过墨河星人,割地赔款白送人家好几个矿星,倒是窝里横来劲的很。想想恨得牙痒痒,真想给他们种几个大蘑菇”!
“嘿嘿,莫谈国事,种完大蘑菇立墓碑?真不知道你长脑瓜子干嘛用。
罢了罢了,我也知道你一片好心不说你”。青松不耐烦还回车票:“车票你拿着,一会师兄出来你亲手交给他”。
陈汉民喜笑颜开双手接过车票:“我就知道您老体贴,多谢道长成全。您老人家高风亮节,德备福泽,实乃我辈修道楷模”。
我呸,你就一个黑心商人,莫要污了我道派名头。青松笑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