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佛喜怒无常,日后必要小心谨慎。”
苏恒的身影出现在离女帝宫隔着五条街道的客栈旁。
也幸好传送范围在方圆一公里都可以选择,不然再传送回女帝宫真是要了苏恒的老命了。
夜深,面前是已经挂上红灯笼的“福来客栈”。
根据前身的记忆,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藏于客栈之内。
他蹑手蹑脚的攀上二楼最右边的窗台,法力的运转让他身轻如燕。
轻轻推开窗。
床上睡着衣衫凌乱的男女,男人肥胖的身躯几乎覆盖了整座床,旁边妩媚可人的小娘子只得缩在床角。
嗯……猪拱了白菜。
苏恒惋惜的摆头,继续低腰摸索着墙壁的缝隙。
根据记忆,找到第一排砖的第三道砖缝,轻轻扣动,半边墙体瞬间消失。
出现了两个镶着银边的精致小箱子。
苏恒面无表情的打开一看。
(???)金子。
随后关上。
似乎是不敢相信,又打开一次。
(???)金子。
真的是两箱金子,两箱沉甸甸的金子!
虽说是前身犯罪的各种赃款,但是给我用却也能发挥余热。
比如,去青楼解救几位失足少女?
苏恒抚平快要咧开到极致的嘴角,左手一箱金子右手一箱金子,准备跳窗逃走。
看着床上熟睡的二人,苏恒恶趣味的走到跟前,将男人肥胖的大手轻轻捏起,借他的手重重的拍向小娘子的翘臀。
随后跳窗而逃。
察觉到力度的小娘子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翻身将手臂搭在男人的脖子上。
她下意识问道:“干嘛?”
男人瞬间清醒,“这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还在睡意中,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娘子突然睁大了双眼。
“你……”
“这要加银子的!”
……
清早,福来客栈的一楼人来人往,不少住店的都选择在这吃早饭。
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的苏恒坐在桌子上吃着肉包喝着豆浆,怀里揣着一些碎银,这是他用一锭金子换的。
刚好用来日常生活的支出,毕竟用金子太过招摇。
不远处,掌柜和昨晚苏恒见过的那位男子争的面红耳赤。
“朱老板,知道你年轻,精力旺盛,可我那客栈房间的墙是无辜的啊……”
“半面墙啊,就这么无影无踪了。”
掌柜的掩面叹息,使劲拿一只手的手背拍着另一只手的手心,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
被称为朱老板的男人脸涨成猪肝色:大声辩解道:“我……掌柜的,可不能乱讲!分明是你客栈的墙粗制滥造。与我朱某何干!”
“要知道,我就一个肉体凡胎,如何能将墙给推翻。”
旁边有看客起哄:还不承认呢,白天就看见你带了位小娘子回来。
“是啊是啊,听说半夜还能听见那噬骨销魂的娇声。”
“哈哈哈……”
朱老板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刚想拂袖而去,被掌柜一把拉住。
“我不管,你得赔我。”
……
苏恒看完了这一出好戏已是酒足饭饱,便寻思四处逛逛。
还别说,女帝宫所驻守的城池还颇为繁华,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虽然带着面具,避免被女帝宫的人认出,自己还犹豫着是否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难。
这不,苏恒转眼就踏入了,教坊司……
嗯,看这牌匾,怎么有一种欢迎回家的感觉?
肯定是前身,肯定是因为前身的原因。
老不正经了,我作为新时代青年肯定不能。
熟练的踏入大门排号,苏恒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面前环肥燕瘦的各色女子穿梭于人群中。
有高冷的,有妩媚的,有既高冷又妩媚的。
有娇小的,有丰腴的,有该娇小的娇小该丰腴的丰腴的。
苏恒神色挣扎:人们都说要专一,可这教坊司的每一位小娘子好像都与我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