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拍了拍他的肩膀:“主人都没有说什么你去干什么,况且就公主那个废材还能对主人怎么样。”
龙知一说:“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镇魔塔最上面那一扇门后有救夫人的方法。”
烛命说:“查清楚是谁说的了吗?”
“不知道。”白知情说,“这个人很神秘没有一点行踪,不过对我们妖族的事很清楚还知道夫人的事,这个人绝对是妖族的人还不简单。”
秦潇停下摇扇子的动作:“如果真是这样还需要找到打开那一层的钥匙,不过钥匙在那里至今都没有听说过,镇魔塔是公主的母亲姜将军封印,那这个钥匙是不是也和公主又关。”
打开那一层前提是要把里面的恶魂放出来,只能用活人作为祭祀,如果用公主的血是最好不过,可钥匙在哪里?
白知情起身:“你说主人如果真要打开镇魔塔,是会把公主献祭进去,还是用很多活人献祭,我觉得是用公主。”
龙知一:“公主。”
烛命:“公主。”
秦潇:“活人。”
“为什么秦潇你会觉得不是公主?”
“乱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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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念躺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双瞳就看见站在床边的宁瑾然,她被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是靠在床头,怎么这会到床上。
宁瑾然那张俊美的脸上没一点情绪,声音低沉干涩:“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乔念念想着昨天晚上那不是人干的事,她原本也想走,还不是因为他有病。
她弯着眼睛抿唇一下:“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一不小心死在房里。”
宁瑾然脸色逐渐冰冷起来,语气有些凶:“乔念念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身份。”
她低头小声骂道:“白眼狼。”又抬起头,“还能是什么身份,当然是····当然是你还没有和离的夫人啊。”
“和离剜一会便给你送过来。”
宁瑾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念念看着他略显生气的背影,真是搞不懂这个人一大早的在干什么,昨天的事她都还没生气呢。至于和离剜拿来就拿来吧,她也想了很久这个但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之后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奇怪啊她昨天晚上也没有治疗这道伤口,现在怎么就好了呢。她往前看了看宁瑾然消失的地方,还真是阴晴不定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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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妖婢在的院子时。
不少妖婢恶狠狠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她都已经习惯了,谁让她现在不是尊重的公主而是一个可以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妖婢们小声一讨论着。
“还真不要脸啊,一个晚上都待在宁将军的房中,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男人喜欢的手段呗,我那天都看见了她手上还有伴侣印记,都有男人了还来勾搭宁将军真是个破鞋,也不知道和多少男·······啊~~~~~。”
乔念念拿起那个馒头往刚才那个胡说妖婢头上敲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心上是一阵刺痛,和昨天晚上差点被挖心时不相上下。
她有项链就算疼也不会有多疼,而这个心疼是从原主的体内发出来,就好像有许多针在心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