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信息发出去很久,也是没人应聘。毕竟他招的的临时工,地点还是在度西国。周朗颀想了想要不是找个大学生吧,于是他修改了招聘信息,并且把金额提升到每月一万元。这回应聘的人多了。现场面试太烦了吧。周朗颀看了看投来的电子简历。找了一男一女来当助手。
周朗颀加了两人微信。男的名字叫王冠知,微信名字一串日文符号,周朗颀也不懂其意思。女的名字叫姚贝娇,微信名字“娇气女王”。他发了消息,约定了在机场2号门口碰面。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周朗颀准备好旅行用品,各类实验物品器具,在机场2号楼等待。
“你是周朗颀吗?”
周朗颀一看,此人带墨镜,黄色圆寸头,身穿带帽背心,牛仔中裤,板鞋。
“你是王冠知。”周朗颀问道。
没错,那人就是王冠知。没想到自己找了嘻哈的医学生。周朗颀后悔了,当初为什么怕麻烦而不搞面试呢?可是现在已经迟了,自己机票定好了。不要以貌取人吧。
王冠知说道:“我在报纸上见到过你。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发现了芪新。结果使得药商李谈澜一下市值蒸发了几个亿。你实在是……”
周朗颀没有听王冠知阿谀奉承的话。他让王冠知签了合同。还有一人迟迟没有来。周朗颀心里丝被油煎。王冠知问了一下这次行程他的任务。周朗颀告诉他是为了发现新的中药,完成中药周期率设想。王冠知听得有些迷糊,中药还有周期率?
不过有钱赚也挺好,管他脑子里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位拉着两个行李箱的女生进入眼前。粉色的卡通衬衫,马尾辫子,短裤。还有一位女子拎着一个小包陪伴。
“请问你们两位谁是周朗颀?”穿粉色卡通衬衫的女子问道。
“我”周朗颀说道。
“我是姚贝娇。”姚贝娇介绍到。她看了一下周朗颀,修长身子,眼深俊气,眉宇清皓,下巴略尖。她以为雇主应该是个中年人,没想到如此年轻。
陪她一起来的闺蜜对她轻声道,这人不会是人贩子吧。
姚贝娇说道:“你见过这么帅的人贩子吗?”闺蜜也不多嘴了。周朗颀让姚贝娇签了合同。
“周老板,话说我们吃饭该怎么解决啊。这个饭钱在合同里没提到。”王冠知说道。
“我报销,现在给你吧。”说完他就给王冠知和姚贝娇两人转了五千元。
王冠知笑了:“谢了,老板。老板真的年轻有为啊”
“别叫我老板,你们叫我名字周朗颀吧。或者叫朗哥。”
“好的,朗哥”王冠知打趣地敬了个礼。
姚贝娇的闺蜜折回来,原来姚贝娇居然把护照给忘了。真是粗心,周朗颀暗想怎么招了这么个马大哈。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人坐上飞机飞往了度西国。
到了度西国,周朗颀遍访当地的名医。王冠知负责背东西,姚贝娇给周朗颀做实验的时候搭下手。周朗颀记录不少新的药材。周朗颀收集完了一个地方的药材就会换一个远的地方继续收集。他刚刚在首都把重要的药收集完。准备去度西国第二大城市。
在车上,姚贝娇突然想起来她把自己的包忘在旅馆里了。包里有姚贝娇的化妆品,还有朋友送的耳环和一个喝水杯子。
“真是麻烦。我觉得没有必要回去了。化妆品我来出钱给你买。”周朗颀说道。
“那朋友送的礼物呢?”姚贝娇说道
“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呗。又不不值几个钱?”周朗颀说道。
“朋友的东西是情谊,怎么能用钱来衡量?”
“你既然知道不能用钱来衡量,那你居然还忘记。说明你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周朗颀冷冷地说道。
姚贝娇被周朗颀怼的无言。她只能哼的一声。
王冠知说道:“哎,别说了。我们离酒店还不远。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啊。”
“回去什么啊?雇主的话能不听吗?”姚贝娇赌气道。
周朗颀看到姚贝娇撅起的嘴巴。“好了,回去就是了。”
司机调头把三人送回到旅馆。到了旅馆才得知包已经被保洁阿姨扔到垃圾桶里了。
姚贝娇抱怨旅馆不负责,怎么可以把人的包给扔了。
周朗颀说道:“你自己忘记,怪谁呢?既然追不回来了,那就早点出发。”姚贝娇的脸像青蛙鼓起的嘴。
王冠知说:“包扔到垃圾桶,应该是被捡垃圾的人捡走了。我们在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
周朗颀:“这样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试试看,我问了一下地址。我们去哪里看看。真的没有就收手。也不再继续找了。”王冠知说。
周朗颀仔细想了想:“好吧就这么去哪里看看吧,没找到就收手。”
姚贝娇还是心怀不满的看了看周朗颀。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报这个岗位。虽说她也知道自己是雇员,但是你也不能不顾雇员的感受啊。初看的时候觉得他帅气,没想到这么不关怀人,只顾自己。
去了那个地方。垃圾满街,塑料袋随风舞蹈,路面有裂纹还有未干的水坑,还有小碎石在坑旁。房子是铁棚板拼搭的,红蓝塑料板,还有铁板,拼得倒是没有缝。所幸赤道的天气不用担心寒风,否则这薄薄的题铁板怎挡得住寒意。
姚贝娇看着地面,左躲一个水坑,右避一堆垃圾,还得防着地上的痰。她觉得万分恶心。
“差距真的很大。”王冠知说道。他好奇地看着他从没见过的另一番景象。周朗颀没那心思。他只想知道包还在不在。不管找不找得到,他只想快点结束找包之路,回归到找药之路。
周朗颀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一位大概6岁的少女,头发脏乱,皮黑干没多少肉。周朗颀告诉了来意,但小孩不懂英文。他用当地语言叫来了另外一个年长的少年。
少年会讲英文,名叫辛里。辛里以为忘记包的人不会来了,因为包里没有钱,也没有护照这类的东西,所以他当做废品拿走了。得知他们此行的来意后辛里指了指包,要他们拿走。姚贝娇看了一下包里的东西,一样也没少。找到包的姚贝娇高兴万分。这是一个虚弱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鬼啊!”姚贝娇吓了一跳。王冠知也是一惊,操起房间里的一个衣架来防护自己。
“那是我妈妈。”辛里说道。
“抱歉把你们吓着了。”辛里的妈妈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大惊小怪。没有吓人的鬼,只有吓人的人。”周朗颀说道。
王冠知问道:“辛里,为什么你妈成了这个样子。”
辛里说明了原因。原来母亲的得了骨癌,进行手术剧了小腿。没想到癌细胞转移了。现在到了大腿那里,家里没钱化疗。现在只能等死。
辛里说完就哭了。
姚贝娇听完眼眶红润。“要不,我们捐点钱。然后走吧。太可怜了!”
“真有爱心。”王冠知说,“我赞成。他们家太可怜。”
周朗颀很沉静地说:“确实可怜,所以我们治好他们的病再走。”
姚贝娇听到这个句话很是一惊,她斜眼看了看王冠知。王冠知拉着周朗颀,走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