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或许是最平常的东西,少了外界的繁华,但多了些内心的平静。
而家与外界相通点真要强说的话,那或许是触碰现实。如果说有出入的话,便是家是父母亲朋,而外界则有三六九等。
自古以来要做好人者莫过于圣人,圣人之少古往有鉴,但智慧不茫之觉者则相对多些,此之外则难以于成者评说,只在祂论。
有常言人算不如天算,比算计更强的是自然,而超出所有算计的便是现实,这是一个足够广大包容恶善,包容万物,狡诈,正义,阴险,情怀的东西,甚至超出个体以知和未知的东西。
而单以人族来体现的话,罪在当代,功过千秋便是另一种极妙的体现吧!亦或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亦有一番不同风味。
是花还是蝶这更是个奇妙的发展。
但平静,由其是久违的安心平静,对于目前的昵秋来说,便是占据最多的一种体验。或许另一种更深的现实碰撞会带来更不一样的体验吧,但那应是多年以后,或许亦是十年以内。
哪怕再近些这两年应是没有的吧!虽已经历不少,但少年气终究是少年气,少年气过了方是青年气,乃至最为常见的与忐忑为途的壮年气。
壮年并非常与忐忑为途,但要走登天途却又注定要经这一遭,但在那之前的奠基,则又决定了其难度,善良要带些锋芒,此处锋芒可以多种多样,而站在现在反省过去的昵秋便走在了这条路上。
此时,从家里大门一路往父母所在小店行去,昵秋的心灵便越发的平静起来。
‘心灵,心里,灵魂,心,身体,脑海,意识’真是奇妙啊,平静之时心灵潜意识自发思考着东西,漫无边际的延伸着。
平静总与风雨亦或彩虹相对,这中间亦是奇妙啊。
感慨自然万物奇妙的昵秋很快走到了家里小店,一如往常。
如往常般地走入进去,往常般地拥抱,自然还有往常般地碎语家常。
唯一不同的便是母亲现在愈发明显的大肚子了,耳朵贴在母亲肚子上,亦能听到那个调皮的弟弟或者妹妹在抒发着对外界的向往了。
父母有丹药洗礼,身体则更胜往昔,体态样貌更是恢复青年。
这点亦是让周边邻里称奇常言:“怎么感觉你们越长越年轻一般。”
于此只得糊弄哈哈笑着而过。至于自己之前一走三四年,如今一走尚不到一年,周边只道正常,已是成为一种认知的思维习惯。
与父母相见完毕,在店里帮些小忙,又去寻纪师相见。
远远的纪师便看到了昵秋,离老远便对着昵秋招手,另一个手依然卖力的捶打着铁器农具。
“当当当。”
临到近前只听到打铁声绵绵不绝,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捶打着。
昵秋观立一旁再进入里屋,听纪师扯着独有的大嗓门和来人聊着家长里短,耕作用具。闲来无事,又于里屋盘腿冥思运行着功法周天。
待听捶打之声渐入尾声,便收了功法,知纪师喜吃美食品美酒,是以麻利的将烹饪好的尚付鸟、银色鱼儿及青寰带来的美酒摆出。
保存尚付鸟这种灵性之物,所用餐具自是能封存味道及灵气的餐具,此时掀开随着李师入门,餐具掀开一股香气自是扑鼻而来。
纪师在进屋之时便要喉咙滚动,努着鼻子,还未跨过门槛便以独特大嗓门喊起来:“呦,好你个小伙子,果然了解我。”
昵秋摇着手中酒瓶,对着在说话中走近的纪师道:“一桌菜这还有一瓶酒。”
“哈哈哈,那可真是更好了。”纪师更是开心了,拿着昵秋准备的酒倒了一杯,酒水清澈,虽有酒香入口却不醉人,即暖人心房,又于腹中绽开芳香,酒鬼勾人又勾舌头,与寻常酒先入舌头再入腹中却是反了过来。
说是酒更应说是灵酒,少了正常酒的辣,多了灵材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