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惕阿爸取针后,木桃夭让小惕阿妈扶他回房间休息。
针法霸道,受体自然会累。
“小木医生,那我是要回房针灸吗?”毕竟要脱掉衣服。
“阿奶,回阳针适合上午实施,在早上九点钟的时候最好,所以需要等到明天了。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观察一下小惕阿爸的情况。”
阿奶满脸笑意地点头道:“我什么时候都行,就是太麻烦你了,耽搁了你们的旅行。”
“没事。我和哥哥不赶时间。”
张苹苹笑道:“我们退休了,也不赶时间。正好路通也需要针灸,而且我们已经在路上走了三个多月了,趁这个时间休息休息也好。”
古亭:“木医生,你们几位是因为我的家人才耽搁的行程,所以在这儿的衣食住行我全包了。”
“阿亭老板,你们包小木和无边的吃住就好,我们夫妻什么忙都帮不上,而且也是为了请小木治病才留下来的,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古亭老板摆手:“酒店是自家的房子,又不用付别人房租,总共也没多少成本。张阿姨不用客气。”
阿奶:“阿亭……”
古亭握住阿奶无力的双手说:“婶子,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要说也行,前面的十几年,您帮我和爷爷奶奶也太多了,等我算一算……”
阿奶忙打断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真是怕了你了。”
古亭就笑,明艳动人。
论口舌之争,她就没输过!
木桃夭给金针消毒后,对路通说:“路叔叔,坐这儿来针灸了。”
路通就过去坐到刚才小惕阿爸所坐的位置,脱掉上衣,挽起裤脚。
木桃夭一边给路通针灸一边问:“阿奶,你们这附近有草药店吗?”
“镇上才有。不过旁边村有位老医生,家里有许多药材。小木医生是要?”
“既然张阿姨和路叔叔也留下来,那我开个方子给路叔叔泡脚,这样会好得更快。”
阿奶:“这位先生的脚看着并没什么问题?”
路通笑着说:“我以前工作经常受伤,所以留了一些暗伤下来。平时好像没什么,但在阴雨天时就会隐隐作痛。”
古亭:“下午我带你们去隔壁村的老医生家。老医生是我奶奶的表弟,是我表舅公。若表舅公这里没有,我就带你们去镇上的药店找找。”
张苹苹夫妻立刻道谢:“多谢阿亭老板。”
“客气了。”
“我回去叫江叔做一桌菜呆会儿送过来,不用大嫂做了。大嫂还得接着摘果子卖。”
“阿亭。”阿奶叫住正准备抬脚离开的古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