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已经渐渐进入了春节的气氛中,开封府也在准备着各种过节的东西。
“咚咚咚!!!”
然而,就在这个人人都期待的节日前夕,大清早的,开封府的鼓却被人敲响了。百姓们纷纷出来围观,一位穿着打扮不俗的女子,在鸣鼓伸冤。
“下跪何人?”开封府的南衙廖府尹当值,问着跪在大堂中的女子。
“相府欧阳芊秀。”
围观的百姓带吸一口,这是相国的那位传遍大街小巷的,生母偷情的那嫡女。
廖府尹面露严肃,问道:“所告何事?”
“臣女要告继母谢氏雇人污蔑,雇人杀害生母柏氏。臣女要告相爷欧阳旭,睁眼瞎,轻信小人言。”
百姓们简直炸了,这这这....
“尔可有证据。”
“多得是。”
廖府尹迅速写折子上报官家,宫里的消息也很快。
过了午时,皇帝、皇子、三司,以及欧阳旭全家都到了开封府大堂。
“芊秀,你......”
木槿跪立在原地,默不作声,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欧阳旭是朝廷一品官员,谢氏是一品夫人,理因可不跪,但是官家坐在府尹身边,三位皇子也在场,他们不得不跪。
皇帝示意府尹可以开堂。
“欧阳芊秀,所告何事。”
木槿抬起头来,看了看皇帝,看了看皇帝身边的二皇子和三皇子,道:“我要告谢氏,不顾身份,勾引欧阳旭,蓄意谋划迫害我娘亲名声,后又买凶,使我娘死于非命。“
“欧阳芊秀,你娘的事情和我半点没有关系。大人,我不服。”谢氏哭得极其委屈,“臣妇从未害过任何人。”
欧阳阳旭拉了拉木槿的衣袖道:“芊秀,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木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你的眼睛。”
皇帝看着跪立在大堂中的欧阳芊秀,她极为沉重,面对谢氏的哭诉丝毫不为所动。
府尹看了看皇帝,见他面上毫无半点情绪,便按照程序让木槿拿出证据来。
木槿起身,从自己的衣服中拉出一沓泛黄的纸张,交给一旁的侍卫,侍卫呈上去给府尹。
木槿开口道:“谢氏与京城郊外雷山黑风寨交易,臣女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官家同意。”
皇帝看着她,勾起一抹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同朕做交易。说吧,何事。”
“臣女希望官家开恩,免去黑风寨当家黑龙死刑,发配充军。”木槿直视皇帝的眼睛道,“黑龙并不知道我娘的事情,只是觉得偷情女子人尽杀之,况且他身手不错,放到北方会有用。”
皇帝笑道:“你就不怕他叛国?”
“他不敢。”木槿笑道。
府尹已经把物证看完了,呈给皇帝,道:“欧阳芊秀,单凭这几张纸,不足以说明谢氏污蔑柏氏。”
木槿道:“这我自然知道,人证我也有,府尹大人?”
“宣。”
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就是黑风寨的当家黑龙,女的是朴惠珍。
两人一出现,谢氏脸一下子就苍白了。
“惠珍......你......”
“小姐,十五年了,奴婢也不愿意在做噩梦了。”朴惠珍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大人,我是谢氏身边的朴妈妈,当年的事情,真的和柏氏无关。”
“大人,草民黑风寨当家黑龙,这是当年谢氏付给我的买凶财,以及期间的通信信件。”黑龙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和几封信,交给了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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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我會執著於讀者冒泡?
因為你們不活躍,我有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感覺,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