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一如既往地的和谐。
历北严忙于军事,又是个不重女色的,与璃琇公主的婚姻也算是家和万事兴。
宫中又送来一批新的美人,在燕国第一场雪到了来的时候,燕公得了很严重的风寒。
郁皇后大为生气,将新进宫的秀女杀的杀,充军妓的充军妓。其他各宫妃子统统乏了半年月例,禁足到燕王病好。
“娘娘,臣妾们冤枉啊!”
禁足到陛下好?!这怎么可能!
郁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朝她们砸了过去。
“一个个还有脸在本宫这里说冤枉?!以为本宫是瞎子吗?!”郁皇后手指一勾,一条藤编将挂在她们腰上的荷包全部取了下来,“催情药!宫里点的香,吃的膳食,没有哪一个没有功能,你们就这么浪吗?!”
“娘娘,您也要理解臣妾们的苦衷啊。”一位二品妃子苦着脸,“臣妾从王还是储君的时候就跟着他了,这么多年过去,臣妾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若非这样,陛下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后啊!”
郁皇后沉默不语。
王天生就是好色的,加之心情儒雅风流,这催情药每天都在用。一滴精十滴血,就是这些想要孩子的女人将他的身子活生生熬败了。
“娘娘开恩呐!”
郁皇后不想哭,她摆摆手道:“让陛下养身子吧,人活着,才能有后啊。若是新帝登基,你我能否有条命活着都不好说。”
“是是是,陛下要好好活着,得好好活着。”
一群女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三三两两的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人都走了,郁皇后靠在垫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娘娘,前朝为着谁来临时兼国而吵了起来。”心腹女使从侧门走了进来,立了一道屏障,才道。
“将军府来的璃琇公主怎么样了?”
“还没有动作。”
郁皇后嗤笑出声:“诶呀,这没有大动作就是最大的问题了。历北严真和他的主公一样,蠢的可以。”
女使低头,这种话也就自己的主子敢说。
“陛下病重,这个消息定会在明天在他国得知。”郁氏摸着自己精致的耳坠,“璃琇公主到时候定会有所动静。”
朝臣谁也不让谁,最后统一拍桌,让皇后监国,平王辅助。
在各国接到燕国公病重,郁皇后监国消息的同时,他们还接到了秦国大司马之女死亡的消息。
各国智囊团纷纷回执,但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就在他们心境不稳的时候,赵国和燕国的百姓在边界发生了冲突,燕国的百姓徒手打死了赵国驻守边关的一名千夫长。
平民打死了官员?!
赵国人愤怒的不行,燕国胜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吗?!
赵国出了一队使者,前往燕国讨说法。反正燕国公病着,能搅得朝堂不安宁那就最好!
敏锐的郁家人嗅到了此番前来不怀好意的阴谋,开始往历北严身上下功夫,要他多盯紧一点璃琇公主。
可是这位将军却道:“赵国人,翻不起什么浪子。”
历北严虽然只是武将,但是却是忠实的皇党,脑子还不差。陛下虽然好色,但是身体如何他清楚。这一病来得蹊跷,自己瞒着所有人暗中查了起来。
秦国,得了安宁的木槿每日便是和武神饮酒作对。秦国公看着手中的密报,来到她寝宫道:“三月未至,赵国就会起兵了。”
“年都还没翻完,秦公就如此笃定?”木槿靠在武神的铠甲上逗着猫尾巴,“燕国地势,可不允许他们在春耕前起兵啊。”
秦国公看着她被酒晕染的通红的脸颊,心中又又开始热燥。
他弯腰将她抱起,嗅着她嘴中的酒香:“真香,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木槿很配合的张嘴,任凭他在自己口腔中驰骋。
两人激吻的这一幕,恰好被前来找允才人的皇后看见,她的眼泪水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她还以为王是清心寡欲之人,原来他的热情,都给了这个新来的小妖精。
呵……
她抹了抹泪,这样的日子,够了。真的够了。
秦国的冬天是刺骨的冷。
木槿窝在秦国公温暖的怀里不愿挪动:“皇后看到你吻我了。”
秦国公抱着她批奏折道:“翻不起浪子,她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
赵国和燕国的口水战打得风风火火,过个年都不让人消停。
观战的各国是看得津津有味,却不知燕国暗影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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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差,更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