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
眼看瘦弱弟子与吴趼仁二人剑拔弩张,就要冲突之际,李伯远和老鹗挺身而出,拦住吴趼仁,及时制止。
“够了,趼仁,别闹了,冷静点,为名擎盟好好想想,这样内讧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的!”李伯远语重心长地对吴趼仁劝导,这才让吴趼仁有所人收敛。
“哼,既然伯远所说,那老子今日就放你一马,不过你以后记住了,老子想说什么,你管不着!”
吴趼仁食指点了几下那瘦弱弟子胸膛,随后给洪子城翻了个白眼,便转身离开,让洪子城气不打一出。
“趼仁,你要去哪?”伯远叫住吴,急切地询问,但吴趼仁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出去散散心,你要不要过来?这破院子,真的一刻也不愿久待。”说完便甩手而去。
“洪师父,真的抱歉哈,那趼仁情绪不好,说错话冒犯你们,多有得罪了,我李伯远这厢给您赔礼道歉。”伯远深鞠了一躬,这才让洪子城挽回了点颜面。
“没,呃———没事,是人皆有嗔,更何况是俗人…”洪子城师父咳了几声,表示通融原谅,接着询问李伯远针对药的问题。
“这个…放心,洪师父,都是一个门派的人,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四谴使者会去解决的,请您放心!”
这一番话,给洪子城师父吃了颗定心丸,感激地回答:“谢谢伯远,那就有劳你们了。对了,那个伤我徒弟的新人叫文璇若,是在凤村,之前我就见过他,这是他的画像,呃,那我们就在这里恭候佳音。”
“嗯,请放心,洪师父,交给我们四谴使者,不会让您失望的!”李伯远看了看临摹的画像后,于是收好藏于袖中。
眼看李伯远三人作揖完也离开了,洪子城松了口气,露出了别样的笑容。
三人出了寺院,往回去的方向边走边谈论。
“伯远,我们真的要帮忙吗?要知道,这可是违抗戒令,是要…”左边的老鹗正不解地询问,突然窜出来一个戴鬼面具的人,把老鹗吓了半死。
待摘下面具后,老鹗才明白原来是趼仁。
“哈,就知道,老鹗你胆子还是那么小!”趼仁看着脸色苍白的老鹗,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哎!趼仁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有吗?老子可是从未听过哈哈哈!”老鹗怒斥道,但趼仁并不以为意。
“趼仁呐,我们等下要去寻找一个人,取他身上的血做药,所以…”
“什么,取药?干什么?莫非是要帮洪子城那厮?伯远,我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趼仁听完感到惊诧,很是不解和不满。
“唉,你也别说不满了,我已经答应了,”
“什么,伯远,你!”
“都是一家人,帮个忙没什么的!”
“什么没什么,这特么就是在浪费老子的时间,哼!你去你去,反正老子绝对不会去。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趼仁怒气冲冲地吼向伯远,随后大步飞奔离去,消失在路的尽头。
“怎么办呀?伯远,那我们…”右边的朴小木单纯地询问,样子很是焦虑。
“唉,不管了,一诺千金,这是我李伯远的准则,以前在衙门里当官见多了这种情况,放心吧,趼仁他只是赌气而已。”
“不是啊,我是担心我们三人…”
“你怕啥,小木,有我老鹗哥在,谁敢欺负你,我罩着你,莫怕!”
老鹗拍着胸膛,自信满满地担保着,样子威风凛凛。
“那就这样吧,出发凤村,走!”说完三人便飞奔离去,消失在尽头…
此刻,文璇若还呆在床上养伤。
他不知道的是,即将有人将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