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翰墨与蒋胜风二人走旱路坐了几天马车。
稍后乘船北上,在浙阳郡休息了一日。
几日后到达京兆郡境内,离大兴城也就不远了。
大兴城就是后世陕西西安,后来叫长安。
二人离船上岸。
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二楼一间有两张床的客房,在窗台做好记号,准备好好休息调整几天。
不出所料,晚上有人敲门。
蒋胜风打开房门,来人腰间别了一把大砍刀。
见来人不是佩戴秋风刀,还以为他敲错了门。
蒋胜风立即封住此人进路。
挡在姜翰墨与来人之间。
来人拱手道:“属下京兆郡天目卫副使刘长远特来参见公子。”
听他这么说,蒋胜风让开路,让他进来。
姜翰墨抬头看了一眼。
“刘副使倒是很快,坐下说话。”
“属下站着就可以,看到公子摆的花盆,手下就即刻上来。”刘长远再次拱手道。
“我们一上岸你就知道!”
“回公子,早就收到消息,在码头等了好几日。”
姜翰墨点头。在尚清姑娘家待了太久。
“京兆郡你们有多少人。”姜翰墨问道。
“一百多号人,大都是在大兴城内。公子此次来有何吩咐?”刘长远问道。
“本公子此次来是想找一个人。名叫孙思邈,是个行医老者,年纪已过花甲,人称药王,应该还隐居在终南山或太白山中。”
“这个人倒是听过。属下来这不到半年,明日找熟悉当地的天目卫问后再来向公子汇报。”刘长远道。
“也好。”
见刘长远没有走的意思。
姜翰墨抬头看了他一眼。
刘长远拱手对姜翰墨道:
“属下想有机会与蒋惊魂切磋几招!”
姜翰墨一愣,蒋胜风还有这个名号。
蒋胜风也微微一怔。多年没人提及自己的江湖名号,连自己都差点忘了。
“阁下莫非是刀水刘。”
刘向蒋拱手道:“正是刘某。”
蒋胜风微笑看着他。
刘长远接着道:“刘某恩师与阁下师傅柳成风是挚交。阁下师傅曾指导过刘某刀法,论辈分刘某该称蒋兄为师兄。”
“果然是刘师弟,师傅倒是提起过你。”蒋胜风拍了拍刘长远的肩膀。
“刘师弟怎么当了锦衣卫副使?”蒋胜风接着问道。
刘长远没有看他,面转向姜翰墨道:“属下是刘正使胞弟,兄长去年找到属下,让属下加入天目卫,跟随公子,以效犬马之劳。”
“刘副使太客气,只是从未听刘正使他说起。”姜翰墨道。
“兄长说公子大才,不以裙带关系论事情,等属下做出成绩来好告知公子。”
刘至忠办事还真不错。姜翰墨点头心想。
“那刘正使他可会武功?”
“不会,兄长自小喜文。”刘长远恭敬回答。
“那刘副使看看本公子筋骨是否奇异?是不是也是练武的好材料?蒋护卫看得不准!”
刘长远听他这么说,公子肯定同蒋师兄说过此类的话题。
笑而不答。
“公子不要为难下面的人。”蒋胜风笑道。
“没事说说看,本公子经得起打击。”姜翰墨不依。
“那属下冒昧。”
“说说。”
“练武不是三天两日的事,不光体格和身体素质要好,勤学苦练占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