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山尖上冒了烟,他敲了敲两声门板,两个浑身黝黑的青年和一个年纪约莫十六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两个青年身上衣着用的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但与他们黝黑的脸庞却甚是不符,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手上捧着一本《识物》,不难看出家里人对她的宠爱,在这个偏僻的乡村女子一般是没资格读书的。
“先生!”两个青年学着林夜教给他们的作揖动作恭敬的喊道。
“哥,我知道这样说你会生气,但是这样做真的很危险!能不能不要用刀啊,我求求你了!”少女柔声道。
“先生我们也是这样想的,真的太危险了,我真的不想这么做!要不我们不用刀吧!”一个黝黑青年应和道!
“清河,清水,林澈!你们三个人都是我照顾长大的,我教你们读书识字,你们且说这些年我待你们如何,如今枫林村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你们若是不想帮我想看着我死,现在就可以走!从此再无瓜葛!若是还认我这个先生和哥哥的话就按照我说的来!不可有一分手软!”
林夜不容置疑道。
做戏就必须有点样子!
清水还在发愣,清河却已经掏出了亮闪闪的刀子直逼少女林澈而去!
林澈望着刀子又深深望了一眼林夜,掉头开始往屋外跑去。
清水也如梦初醒撸起袖子追了过去,看起来演技真的甚是拙劣,他没什么准备,因为林夜其实也没什么准备。
但林夜已经装倦了,他也很累,其实本不必如此,但他谋的不是这些人可想的,所以他需要一个契机!
清河跑的很快,从后面直接扑倒了少女。
《识物》落在地上,被山风吹地来回翻动。
清河左手握着刀,右手直接开始撕扯了林澈的衣衫。
林澈一边反抗,一边透过清河望向了远处的林夜。
林夜已经回到了屋里,他的目光只透过木窗盯着远处的山尖。
不多时,清河就褪去了清水的第一件衣衫,他盯着林澈裸露的雪白的肩膀,内心的欲望开始攀升。他喜欢林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知道只要有林夜在,根本轮不上他。
今天突然听到要来这么一出的时候,清河清水都有些震惊,他们也没想到先生竟然会这样做,更没想到林澈竟然还同意了。
清河不介意假戏真做,望着林澈肩上的一抹,他再也忍不住了,猴急地准备去脱林澈的内衣。林澈抓住了他的手腕,清河用力想要推开,他发现他竟然右手动弹不得。
清河注意到林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后面,他不禁暴怒!真是个贱人,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这种捡来的狗!
一怒之下,竟然对林澈动了刀,刀刃划过肩膀,伤口不是很深渗着几滴血珠,但警告意味明显。
林澈闭上了眼睛,但眼角还是止不住地流泪,她明白,但是她不甘心。
没有任何征兆地,林夜冲了过来,他狠狠地一脚踢开了清河,把林澈拉到身后然后把自己的外套套在林澈的身上,急忙道“小澈,快走!”
林澈搂着林夜带着哭腔说“哥,那你...”林夜一把推开她,冲着清河清水冲过来,死死地抱住清河的肚子,清河从腰间掏出之前准备好的刀,朝着林夜肋下的肚子捅了下去,鲜血瞬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滴落在草地上,林夜也仿佛像是抽干了力气一样,跌落在地,本就白皙脸上一会就没了血色。
“住手!”远处的一名身着遮颜长袍的黑衣人大喊道,直震地清河清水头疼欲裂。只见黑衣人直接蹬马而起,生生从五十米外飞越而下,直至林夜身旁。
随意虚空一点,清河清水两人竟像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拍飞四五米,倒地不起。
木钦随即迅速扶起林夜,撩开林夜腹部的衣物,从最贴身的衣物里摸出一瓶约莫拇指盖大小的凝血脂,没有丝毫犹豫地全部倾注在伤口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止住了血,木钦没有丝毫停顿地用精元替他疗伤,不多久林夜便暂时醒转过来,他口中第一句便是:“木兄,我虽无力书写,但我妹妹依然可以代我执笔,一直受你恩惠,今日又这般,在下真的无以为报了!”
林夜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但眼角的泪却是止不住地流淌
“小夜,都到此时为何还谈此事!若是你把我当兄弟就先别讲话,莫要伤了脏腑!我先扶你回床上疗伤!”木钦望着脸上毫无血色的林夜,脸上满是心疼和焦急,虽服下丹药性命无碍了,但伤到脏腑可就后患无穷了。
“木兄,我知你忧我病情,但是我还有个请求,烦请你务必答应我,这二人先留他们一命!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他们!”林夜微弱声音像是在低吟
“我答应你!小夜你莫要多说,一切交给为兄来处理!”木钦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这,林夜才彻底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