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多亏了那位神秘的老伯,他点出的那道鬼气刺激了无常诀,才有之后的疯狂吸收魂气并直接将我推到神灵境。甚至原本是足够直接冲到神灵二阶,只是我担心初入神灵境冲得太快会根基不稳,于是将突破的势头强行压了下来,打算多消化消化再说。”
“嗯,那老伯确实对你帮助很大,若不是他出手相助,你说不定又要死一次了。”小萝莉对此也极为认同。
“只是我一直他说的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谢必安神色疑惑。
故人?他?好好活着?酆都府?
一切仿佛迷雾一般,莫非这其中有着莫大的关联?
越是想不通,谢必安越是想探知真相!
最终,他将头绪锁定在了老伯最后提到的酆都府。
“天婵,我们去那老伯说的酆都府看看吧,或许那里会有关于这一切的线索!”
“好,你去哪里我都陪你。”小萝莉坚定地说道。
叫来一个小二,两人结了账朝外城而去。
走在城中的主干道上,谢必安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驾马车正向他们疾驰。
“娘的!又来!”
谢必安转身正要发作,却见驾车的人居然是赵义!马车内突然传出焦急的声音。
“赵义快停下!谢少侠,是我!”
随着一阵激烈的马嘶声,赵义极限拉停马车。
车帘掀开,段一平快步走下马车。
“谢少侠,天婵姑娘,恭贺谢少侠成功突破神灵境!方才赵义通报说二位离开了福满楼,段某这才急忙赶来。不知二位此番是要去往何处?”
“段兄不必客气!我和天婵决定去酆都府看看,段兄这是?”
“日前因封锁福满楼三层,家父得知后勃然大怒,亲自赶到卞城兴师问罪,段某只得无奈去向家父解释,便匆匆离开了。”
“这倒是无妨,只是连累段兄了!”
“谢少侠言重了,我已经说明了情况,家父并未责罚。”
段一平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谢必安说道:“哦对了谢少侠,段某在卞城暂时脱不开身,二位去酆都府若是经过奉城,拿着这封段某的亲笔信到任意一家客栈,他们自会尽心招待二位。”
谢必安本想谢绝,小萝莉却一把接过,“人家一番好意就收下吧,不用它就是了。”随后对段一平颔首道谢。
“那段某便不多挽留,谢少侠,天婵姑娘,一路顺风!”
谢必安和小萝莉告别段一平,来到了外城的那间小饭馆。
那天小萝莉带着重伤的谢必安逃离后,城主将怒火转移到了饭馆掌柜的头上,给他扣上了一条包庇凶手的罪名,勒令其饭馆暂时歇业接受盘查。
掌柜都快愁死了!自己好好的开个小饭馆怎么就摊上这种祸事了!
谢必安两人走进饭馆的时候,掌柜正坐在店内,满面愁云。
见到他们走进店内,掌柜连忙起身,强作欢颜笑脸相迎,虽然这些事情全是因谢必安他们而起,但见到二人他依然不敢怠慢。
谢必安见店内冷清,不禁问道:“掌柜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冷清?”
“唉~那日你们走后,城主认定是小人包庇了打伤他小儿子凶手的罪人,将小店查封了。两位还是赶紧出城避避吧!”
“竟有此事?”谢必安觉得不可思议,他觉得掌柜的只是正常做点小生意,不该遭此劫难。
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掌柜,谢必安说道:“掌柜的,你放心开店,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谢必安授意的,这张银票抵我们二人先前的饭钱和住宿的钱,剩余的算作谢某入股。安心营业,不必在意城主。”
掌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银票,事已至此,再坏也不过是关张,若是谢必安说的都是真的,那日后有了谢必安撑腰,他的饭馆或许有做大的希望,他决定接受这场豪赌!
“既然谢少侠这么说了,那小的便从此不再理会那城主,日后这饭馆的营收小的给谢少侠记下,必将亲手奉上!”掌柜的咬咬牙,坚定地说道。
谢必安让掌柜的取来纸笔,大笔一挥,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大字:天安酒楼。自他和小萝莉的名字中各取一字,为原本籍籍无名的小酒馆取了个响亮的名字。
掌柜的双手接过宣纸,四个大字透出雄浑的气势,心神巨震,连忙差人找最好的装裱匠将其制成匾额,要挂在饭馆门口。
谢必安同掌柜商谈了一番,此间事了,牵起小萝莉走出天安酒楼。
经过城门处守卫的严格盘查,谢必安两人顺利出城,此次他们两人是穿过中城,横跨整个卞城,经由南门出城。
卞城南门外是一片广袤的草原,一路往南大约三百里便是奉城,途中稀稀拉拉的有着几处游牧部落。
踏上广袤的草原,小萝莉异常兴奋,拉着谢必安在松软的草地上,心情无比舒畅。
谢必安被小萝莉牵着,两人在草原上一路游玩一路向前。
走得累了,两人便躺在草地上休息片刻,随后又继续启程。
临近黄昏时分,天色渐暗,谢必安和小萝莉在附近找到一处小山洞。
进入神灵境后,谢必安已经掌握了魂气的一些妙用,此时便利用魂气在山洞内生起了一堆篝火,温暖的火光将两人的面庞映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