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服了你了,李大司令,唐某不欠帐,现在就给你!”唐德勇从纸箱逮出最后一瓶绵竹大曲,递给李乾顺,心痛地说道:
“李大司令,我老婆总共就带了一箱酒来,这是最后一瓶,你真要涸泽而渔?”
“呵呵呵,长官赶紧发电报回去,叫弟妹多带几箱来,否则,我这两瓶酒喝完了,会馋死我的。”李乾顺确实好酒,又是演技派,说完又把手一伸,“花生米呢?”
“在卧室,回头给你!没有信任的世界是黑暗的,知道不?”唐德勇摆出哲学家的教育姿态道。
“嗯,受教了,长官!”
“教官,我觉得奇怪,这些城主如何知道我们只针对鸡肚教,而鸡肚教既是他们的国教,他们又怎会轻易就放弃自己的宗教,并把其神父和修士献给我们?”
李天成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大部分时间喜欢自己一个人思考。
“呵呵,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在别叶涅乌,党项教导营遭到克普恰克人第一次主动攻击,据武奎报告,估计有一千多人,一个照面就丢下了七八百具尸体崩溃了,逃走了。”
“我估计这些逃跑的克普恰克人,将我们的战斗力做了添油加醋的描述,可能得出了不可战胜之类的结论。”
“其次,在阿特劳,侦察连加两个教导营,动作有点猛,直接破城,消灭了好几千,没管住下面,本来是侵犯别人发泄一下,结果变成了互相伤害,医护营要是不来,后果会很严重,这期间城里的居民见我们毁教堂抓神棍,跑出去的人肯定把消息传出去了。”
“否则,萨莱城城主何以会主动送女人来到军营呢?”
“再说,鸡肚教虽然是其国教,但是这一政策的确立,却是前年才开始的,鸡肚教可能在钦察联盟高层有一定的中坚信徒,但是民众基础还不是很坚固,所以,这种绑缚神棍以降低敌意的事情,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
“原来如此,受教了!”李天成觉得唐德勇的分析,逻辑严谨,思维缜密。
“教官,我敬你!”李天成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好,不客气!”唐德勇举杯一饮而尽。
“”明天在萨莱城和罗斯托夫两地同时开展征税行动,是两地不是两城,李司令和嵬名副司令分别负责。别滥杀,明年还要让他们给咱们种粮食呢。”
“是,长官!”二人心思在酒上,含着花生米回答道。
“教导营从明天起,归还建制,还给你们打头阵,好吓唬人!对了,月底第二批枪械要到了,你们要选好人,准备换装。”唐德勇继续安排道。
“选拔多少人?”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老带新,一比一!”
“”再选两个营?”二人表情明显失望。
“是的,奶奶的,贪多嚼不烂,给你们的装备还挂着账呢,上个月从徐总头上转到唐某头上了。这账总部财务要我承头来还,我容易吗?”
唐德勇开始数落李乾顺和嵬名察哥,两货拼命嚼花生米,喝酒傻笑。
“下次财务叫我还账,老子就把你俩送回中州总部抵账。”唐德勇威胁道。
低头看见迅速减少的花生米,拿勺子挖了两勺在自己盘子里,端起酒杯道:
“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四人举杯喝了一杯,李乾顺说:“长官,这花生米从来没见过,不是大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