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还告诉他,另外再送他大米十万斤,面粉十万斤,红烧肉罐头3000个,精盐500斤。慕容功自忖自己傍上了大款,自此慕容功的两千多人马就基本搞定了。
曹东实时走上前来,对着张隽豪和冷锋大声说:“报告,营部发来情报,折家军将于一个半时辰后抵达中州,请指示!”
“嗬,折家军还跑的挺快的,看来是想赶着进中州吃晚饭啦!”张隽豪调侃道:“参谋长,慕容将军开始行动吧!”
“亲兵传令:甲子营随本指挥使驻守西门配合...配合复兴军行动!其余各营在营地待命!待折家军溃兵进营后配合复兴军看押!”慕容功终于想起徐锐跟自己讲过复兴军这个古怪的名字。
徐锐率突击组配合慕容功行动,徐锐邀请慕容功上车与自己同行,慕容功喜不自胜,把战马交给亲兵牵着,就跟徐锐上了战车,上车后像个好奇宝宝一般,东张西望的不停的提问,战车怎么会自己行走啊?视频屏幕是干什么用的啊?耳麦为什么能相互通话啦?又摸摸徐锐的突击步枪,这也叫枪吧?几个问题解说完毕,战车和中州禁军一营已经到西门了。
徐锐迅速与二连连长申晓蒙协调西门布防事宜,禁军一营只需要摆摆样子,主要事情由复兴军来干,禁军上了城墙手持长枪站在城垛后,对着城外方向保持警戒,二连三排战士躲在其身后架起了机枪;
二连一排的机枪和全连的狙击步枪都布置在西大街的两边楼上,以及西大街尽头的东鼓楼酒楼上;二排负责控制西门南马道街直至禁军营房路段;三排和火力排负责控制禁军营房,特战队火力组和渗透组机动监视折家军溃兵的动向,狙击组和侦察组随张隽豪和冷锋随时待命。这时保障连给禁军送来了粮食、罐头和食盐,100多吨的粮食补给帐篷足足装了十大车,都是载重十五吨的大货车,把街上的百姓和军营里的禁军可看傻了眼,好大的车啊,真是庞然大物也。
下午六点过一刻,中州西门外终于有动静了,由远及近传来人喊马嘶,马蹄踏地的嘈杂声,一盏茶的功夫后,一群望不到边的衣衫凌乱,旗子倒晏,狼狈不堪的宋军就来到了城下,不问可知折家军的溃兵到了;此时城门已经关闭,折家军在城下高喊:“城上守军快快开门!放我等进去!”
城上禁军早就严阵以待多时,向城下厉声喝问:“你等何人,因何如此狼狈,现下城门已经关闭,没有禁军指挥使大人下令,我等不敢开门!且速往他处为宜。”
一边说一边偷笑,城下答道:“我等是环庆路神锐军,就是折家军!”
“不可能,环庆路折家军日前驻守西京骆阳,如何会到了中州?”城上故作不知折家军溃逃的事。
“金虏攻占了骆阳,我们打败了,快开门啊!”城下溃兵也毫不掩饰。
“你们折家军有十二万人都被打败了?我们可听说是你们折家军不战而逃的,是不是啊?”城上继续调侃道。
“你们还有脸来叫门,朝廷养你们多年,金虏一来你们就逃跑,羞也不羞,你们还有点血性吗?”城上汉子极尽挖苦之能事。
“兀那汉子,啰嗦什么?再不开门我等打进城去绝不轻饶于你!”这些溃兵外战外行,内战却心狠手辣得心应手。
“兀那汉子,你会说人话吗?有种你打进来试试?”城上禁军恼了,厉声呵斥。
“城上的大哥您多包涵,这就是个混货,别跟他置气!烦劳您快开城门可好?”折家军城下有唱白脸,赶紧打圆场。
“俺们都是军汉,俺可不能做主,需禀报都指挥使方可!你等且耐心等待吧!”说罢便不再理会。
少顷,城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几百号骑兵来到城前,簇拥着一人来到城门前,一个亲兵模样的人走上前来,高声叫:
“城上军汉听好了,速速与我家将军通报,环庆路神锐军后军都统制刘锐刘将军有重要军情要与你家都指挥使会晤,快快通报!”
“那你等稍等啊,俺这就去禀报指挥使!”说完煞有介事地离开城垛隐身下来窃笑。
一会儿后,徐锐和慕容功带着亲兵幕僚出现在城墙上,俯视着城下大声问道:
“刘将军可在。末将慕容功在此!”
“某便是环庆路神锐军都统制刘锐,慕容将军!”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上骑着一个披挂尚算整齐,四十左右年纪,一脸阴郁和疲惫的军人对着城上慕容功抱拳一揖。
“哎呀,原来是刘将军当面,方才多有得罪!”慕容功对着刘锐再次抱拳。
“慕容将军,不要讲那些虚礼了,请快些开门吧!”刘锐有些不耐烦了,又累又饿的,雪地里老这样站着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