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晟倒是想跟海汉人联姻,但是这条件确实太奇葩!哪有这样要求小娘子的?
高尧辅硬着头皮问道:“为何非要二十左右年龄?”
“嘁,你真是不懂科学。”肖文涛鄙视着高尧辅,解释道:
“根据女性的生理结构,要二十岁左右其身体生长才完成,过早结婚,对女性的身体很容易造成伤害,比如难产,产前产后大出血啊,或一尸两命,或新生儿大脑畸形等隐性疾病。”
“哦,原来如此。”两个北宋傻瓜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再说,缠足的女人基本上就是半残废,我就搞不懂,为什么大宋喜欢给女孩子缠足?只有健康的母亲才能养育出健康的孩子,大宋的读书人连这个都不懂吗?”肖文涛耐心地给大宋的傻瓜科普生育健康知识。
“你说说,为什么要给女孩子缠足?”肖文涛追问道。
“呃,这个...”高尧辅有些不知如何措辞,曹晟有时候就是个棒槌,脱口说道:
“不就是增加房事乐趣吗?”
“卑鄙,龌龊,肮脏!”肖文涛愤怒地说,“这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这是对女性身心的摧残。”
肖文涛知道,女性缠足始于北宋,起自于读书人畸形的性/观念,阴暗的性/乐趣,这一陋习还没有达到历史的最高峰。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是卑微的,那有什么作为女人的权利?对比后世作死的女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肖文涛突如其来的激烈表情,让高尧辅和曹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了。”肖文涛看到高曹二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表示抱歉。
“无事无事,涛哥不必自责。”高尧辅赶紧缓颊。
“抱歉!”肖文涛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不怪你们,这是我们的价值观和你们价值观的冲突,当然这也是儒家士大夫虚伪的变现。”
“何以说是儒家虚伪的表现?”曹晟是将门之后,与儒家格格不入,所以比较喜欢听儒家的笑话和坏话。
“儒家不是提倡仁者爱人吗?女人不是人吗?母亲不是人吗?女儿不是人吗?一边提倡仁者爱人,一边摧残女人,摧残母亲,摧残女儿,这不是虚伪吗?”
“肖长官所言极是!”曹晟拍手称快。
在北宋东京被圈养起来的将门是一个很奇葩的存在,几代人传下来,家传武学已经濒临失传的境地;
由武转文,那就是一个笑话,士大夫是不敢跟你交往的,跟将门划清界限是士大夫最基本的政治正确。
所以东京将门就处于一个不文不武的尴尬境地,若非靠着世袭的祖荫,以及与皇室宗族联姻,早就饿死穹庐了。
“曹驸马过奖了,喝酒喝酒!”肖文涛举杯以示谦逊。
“呵呵,肖长官,你的事就是某得事,某帮你物色你中意的小娘子!”曹晟喝了一口酒,拍着胸脯说道。
“谢谢,谢谢曹驸马!”肖文涛再举杯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