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面色一黑,嘴角一阵抽搐,淡淡地说道:“这又没什么,只要琴不认为我是变态不就行了吗?”
“月老板还是如此的厚脸皮。”
“那么琴会因为「愚人众」的话讨厌我吗?”月嘴角露出邪异的笑容,唯恐天下不乱。
琴虽然预料月也不会妥协,但是却万万没想到这都能牵扯到她的身上,果然就不应该试图挑衅她,搞得现在自己都下不了台了。
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折中地说了一句:“哼,即使没有「愚人众」,你在我的心目中也是一个变态的形象。”
这样说应该就可以了,这样应该不会暴露自己的情感,况且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一个变态,在我熟睡的时候一定占便宜了。不过琴还真误会了月,月可不会趁人之危,除非忍不住。
“原来我在琴的心目中是这种形象,那么我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吗?是对你始乱终弃了,还是对你……”
月挑起琴的下巴,微微一笑。不过没过多久,就被琴无情地拍开了。
“请不要动手动脚的!”
说完这句话后,琴索性就不搭理月,紧闭着嘴唇。
“那……那个,我们是不是太过于松懈了,毕竟特瓦林的情况依旧很危险。”荧低声下气地说道。生怕把自己一个不注意,又被月抓住了什么把柄,否则这个家伙又没完没了了。
“荧……”此时月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着实把荧吓了一跳。
“有……有什么问题吗?”荧直勾勾地看着月,支支吾吾地说道。
“咦?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啊?我又不是什么恶魔?”月渐渐逼近荧露出温柔如微风的笑容,不过在荧眼中就是这个家伙一定又要整自己了。她渐渐后退,捂住自己的耳朵,以为只要自己听不到月的声音,就能躲过这场灾难。
月伸出手轻轻抚摸了荧的头发,微笑着说道:“荧,我只是想把你头发上的杂草取下来,至于这么紧张吗?”
“我先走了,这种气氛我可受不了!”
“带我一个!”
迪卢克和巴巴托斯正准备离开,却被月给阻拦了。
“你是不是偷我酒馆的酒了。”
巴巴托斯顿时停下了脚步,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唉嘿?”
“所以你应该懂了吧,下一颗龙泪的任务。”
“早知道就不偷喝了,就只喝了一点都能够被你发现。”
“我酿制的酒可不是这么容易偷喝的。”
“狗鼻子!”
“谢谢夸奖了。”
月和巴巴托斯你一言我一语,不过显然巴巴托斯一直处于下风,最后他也只好答应月的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