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月阻止了。
“所以我才需要七神之心,需要获得可以超越天理的力量。”
“可是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真显得有些急躁,说话的语速也变得快了起来。
“不好,我不喜欢那种隐藏的威胁。”
真知道自己是无法劝住一意孤行的月的,只能唉声叹气地说了一句。
“那只能祝你好运了。”
月看着真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苦笑着说道:“有必要这样悲伤吗?还有不要总是给我立各种各样的flag啊!”
“那该怎样说?总不能说当你击败天理后,就回家结婚吧!”真撇了撇嘴说道。
“这个理由还是可以的,可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呢?”
“人选?”
真默默地抓紧了腰间的武士刀,随时都有给月来一刀的冲动。
“你觉得真怎么样?”
“你这个花心大……,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觉得琴、荧、优菈、丽莎、安柏、菲谢尔怎么样?优菈和丽莎似乎不行,严格来说我是她们的老师,师生恋的话,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呢!”
“你明明说得不是这句话的!”
真愤懑地跺了跺地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是吗?我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呀?”月装傻道。
“你……你今天晚上睡大街吧!”
说完后,真一脚将月踢出了门外。
“疼疼疼,踢得还真重呢!”
月摸了摸屁股,一个人独自走在蒙德的街道上,享受着这夜晚清凉的微风,感慨了一句。
“蒙德真是不错的地方呢!也不知道这次离开,是否有机会再次重游了。”
……
“这里是余晖酒馆吗?听说你们这里需要接送?”
“是的,我们需要去璃月,听说一年一度的「请仙典礼」要开始了,我想要去看看。”
“不通知一下琴她们吗?”
“不用了我讨厌离别时的伤感。”
月看着渐渐远离的蒙德,伸了伸手问道:“我还能回来的,对吗?真?”
“当然可以了。”
真脱口而出,不过总感觉其中有着一丝古怪,为何心中如此忐忑不安呢!
此时琴也打开了窗户,她看着那已经如同蚂蚁大小的马车,又看了看手中的玩偶,皱眉道:“又没有说出口呢!还是等到下次就会吧。”
……
在往生堂之中,一个古灵精怪的梅花瞳少女正在怒斥着一位黑发少年,红褐色渐变色双马尾也因为生气在身后不断地摆动着,这里当然不止这个少女一个人,还有一个举止优雅,样貌英俊,眼神中充满着沧桑感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提着一只鸟笼,左手则拿着一个紫砂壶,紫砂壶中装满了桂花茶,看样子是刚刚散步回来。只见他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露出淡淡微笑,那种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黑发少年直咬牙。
“月,你作为往生堂的客卿还知道回来啊!在蒙德都潇洒了几个月了,业务呢!”少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位少女自然就是璃月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至于那位稳坐钓鱼台的家伙正是另外一位客卿——钟离。
“我原以为龙灾会获得不少业务的,不过我好像失策了,龙灾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月弱弱地说道。
“所以呢?一个业务都没有喽?”
“呃,是的。”
“钟离,准备好棺材,今天来生意了!”
“好的,我马上准备葬礼的相关事宜,放心不会等太久的。”
“我……我马上去找业务!”
月直接撒丫子就跑,至于去的地方当然就是达达利亚的玩具店,至于原因吗?那当然是让他扮演一样东西,就是简简单单的尸体而已。
玩具店的达达利亚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自言自语道:“奇怪,这是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