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丫头,你为什么要给定北王送暮丹草?就应该让他们来求你!”
萧天肃得知萧南乔送了暮丹草给定北王,老大不乐意,抛开安国公府和定北王的恩怨不提,当年乔丫头被诬陷投毒平南王妃,定北王这两口子还因为和安国公府的宿怨,说过好些阴阳怪气的话。
萧南乔瞧着自家爷爷气鼓鼓的样子,心中有点想笑:“爷爷,你怎么这般小孩气。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定北王母亲患了瘟疫,人家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还非要人家来求你。”
“急?我怎么没觉得他急,他要是急怎么没来国公府求我们。还等到你亲自让人去送。他不想要他老娘的命,你这丫头那么善良干什么!”
萧天肃虽然嘴上笑骂,但是心中却很赞许孙女这般豁达的作法。你们定北王为了面子连母亲的性命都罔顾,但我们家孙女义薄云天,不计前仇,将草药相送。
真是说着说着,又想联系说书先生攒攒乔丫头的美言了。
萧南乔看着爷爷骄傲的小表情,她心中微叹了口气,其实她远远没有爷爷想得那般善良,她之所以会帮定北王,是因为在未来的某一件事上,她需要定北王助她一臂之力。
今日埋下这种子,她就得要它开花结果,为她所用。
京城中的瘟疫,因为萧南乔的及时施药,得以抑制。已经十多日京城再未发现一例病者,想来这场劫难是要过去了。
但在这场劫难里,有人获封天佑郡主,名扬四海。有人命悬一线,苦苦相等才得来一碗救命良药。
“母亲,你说这药是萧南乔给我的?”韩玉清不敢相信。
华毓叹了口气,“她长大了,性子太野。非要我排队才肯给你药。若非她这般难缠,你也不至于昏迷了三天才醒来。”
华毓将韩玉清揽进怀中,直喊着“我的心肝”。
韩玉清现在极为虚弱,但娇弱的美丽却更加动人心弦,“母亲,她现在是天佑郡主了。女儿什么也不是…..下一次见面,她得多看不起我啊!女儿真的不想输给她。”
华毓当然知道韩玉清一直在暗暗和萧南乔比较,可是萧南乔父家毕竟是显赫的国公府,从这一点,她的宝贝清儿真的比不过萧南乔,所以她一直尽她所能的给韩玉清最好的东西。
“心肝,你怎么可能比不过她。你生的这样美,她不过才从乡村回来。你是大梁第一美人,即使她现在是郡主,她也比不过你。”华毓安慰道。
韩玉清的眼眸红了,泪水一滴滴的滚落了下来,美人垂泪,最是让人心疼不过:“母亲,你难道忘了她上次是怎么羞辱女儿的吗?她把东海珠钗扔在女儿脚边,说这是她不要的,所以赏赐给我。”
华毓眼眸一暗,这丫头和她爹一个样,仗着国公府有钱有势就到处张扬,纨绔做派,令人不屑。
“清儿,你别难过。我这就去求太后,我就不信了我长公主求不来一个品级。”
三月初一,一道圣旨降了下来。
这圣旨是赐封华毓长公主之女韩玉清为嘉阳县主,随着赐封的圣旨,一同来到长公主府的还有一大堆太后赏赐的珍宝。
“县主?母亲,怎么只是县主?县主如何比得过萧南乔那个贱人的天佑郡主!”韩玉清已经气得眼睛都发了红。
华毓从未见过女儿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连忙劝慰道:“好了清儿,萧南乔毕竟也算是你的姐姐。她得封郡主是因为她用暮丹草救了大梁,但是你目前还没有这个功绩…..你舅舅也不好封你郡主。”
韩玉清拿着一个陶瓷瓶子就砸了个粉碎,“母亲!你还帮她说话,你是不是现在更喜欢她了。不喜欢清儿了?”
“娘怎么会喜欢她呢?她一个乡野回来的丫头,当年还做下那等恶毒之事,丢尽了我的脸面!娘爱的女儿只有你一个,清儿乖,不生气了,看看你外婆都给你赐了什么好不好?”
韩玉清还是执着于县主的名号,对华毓的话充耳不闻。
华毓看了韩玉清一样,又道:“马上就是春日宴了,我听你舅舅的意思是,今年在春日宴赢得魁首的闺秀,会直接赐婚平南王,成为平南王正妃。清儿…..你不是一直心里有平南王吗?”
韩玉清果然有了兴致,她一直心仪林越,因为萧南乔那个贱人一直挡在她前面,她连平南王妃的位置看都不能看。
“母亲,平南王不是刚刚才退了婚?怎么现在又要赐婚?”
华毓看韩玉清终于有了精神,她拍了拍韩玉清的肩膀道:“傻姑娘,林越今年都二十二了。早就该成婚了,之前是因为和…..萧南乔的那些事,无法商谈婚事。现在终于退了婚,林越还不得抓紧时间、即使他不急,他娘还能不急。我听说就是老王妃同陛下恳求的,说是想尽快挑选一位德才兼备的闺秀。恰好春日宴每年的魁首都是公认的德才兼备,符合老王妃的要求。这才有了这桩事。”
韩玉清听得心里一阵喜悦,春日宴魁首…….她韩玉清已经蝉联三年的魁首了。
今年的魁首,不是她还能是谁。
“清儿,你已经是三年的魁首了。老王妃向你舅舅提出这个要求,我琢磨十有**是冲你来的。若是你真的心仪平南王,这个机会…..你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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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