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
“你!你说什么?”
聂夫人的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怒吼。院内打扫了下人听了聂夫人那拉长了的嗓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小贱蹄子居然把柴房烧了?”聂夫人拍桌而起,手中的手帕被紧紧的揉成了一团,“还真当我不敢饿死她吗?”
“母亲!”聂浅浅匆忙的走了进来,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瓷器片儿,皱了皱眉。
“她也配说这话?”聂夫人气的脸都绿了,恼怒道,“她这是在挑衅!”
聂青菏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聂青菏死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一人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母亲!这个聂青菏实在是可恶!”聂浅浅坐在了聂夫人身边。
“我不甘心!”
“凭什么她是什么天纵奇才?”聂浅浅愤愤开口,她生来就是聂府的嫡出大小姐!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什么好的名号不是给她的?
聂夫人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舒了口气连连安慰道,“我的女儿,生来就是最优秀的,我才不管什么奇才不奇才的。”
“她聂清菏这辈子只能做你的垫脚石。”
……
“聂夫人这是不甘心什么呢?”
门外传来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带着极致的讽刺意味。
聂夫人心底一惊,猛地抬头望着那个缓缓从门外走进来的女人。此时的聂青菏已经回了一趟院子,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襦裙,眼神凌厉。手中还握着一把盈着流光的长鞭。
“你!你想干什么?”聂夫人咬咬牙,攥紧手帕不由得捂住了胸口,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指向聂青菏,怒目圆瞪。
“怎么?聂夫人?还是该叫你苏盈?大姐你说呢?莫不是以为你姓苏?我就不敢动你?”
聂浅浅被惊得一个激灵,较忙躲到了聂夫人身后。
苏盈似乎没想到聂青菏会如此胆大包天,起身怒吼道,“你简直放肆!”
“我的名讳,也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能说出口?”苏盈顿了顿,仰了仰头颅,“我的妹妹苏玥——是当今的大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
“啊——”
只见一天长鞭猛地从聂青菏手中挥出,苏盈心底一惊,还没来得及躲闪,那鞭子就抽在了她的左边脸颊上。
“你!你这个贱人!”
疼!她扯着嗓子吼叫一声后,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血……”
她凝目看着自己伸出的手,咬牙切齿。聂浅浅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胆战心惊的又蹲到了桌子后面。
啧!两个没用的废物。
“怎么?说够了吗?”聂青菏收起长鞭,巧笑嫣然。
聂青菏走向前来,眼神落在了苏盈的脸上,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你说你为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处处针对我。就算哪天我死了——”
“也轮不到她取而代之。”聂青菏的眼神转向了聂浅浅,“你觉得呢?”
“我……”聂浅浅嗫嚅出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帕,慌张的朝着里面再缩了缩。
“你不会说话,我来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