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沈清清额上猛流的汗珠大有缓解的趋势。
“清清!”盛怀心一喜,连忙将她又扶了起来,“你别怕,感觉怎么样了?”
沈清清咬着牙,嘤咛了一声。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发胀发热的脑袋,半晌才吃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这……是哪儿?”
“别月山庄。”盛怀勾起一抹笑容。
“别月……山庄?”沈清清捂了捂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明明记得,她和沈清歌在擂台之上……然后……然后她……
她输了。
对,她输给了沈清歌。
“不会,我怎么……”沈清清眸光黯淡,“我怎么会输给她……”
她猛地一下惊立了起来:“回府,回府!”
盛怀连忙拉住了她,眼中流露出心疼:“先别急,我已经派人捎信去沈府了,你在这儿,会很安全。”
沈清清咬咬牙,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输给沈清歌。
谁都配,唯独她沈清歌不配。
没有人会理解这种感受,那个从小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跟在自己身后唯命是从的人,突然有一天超越了自己。
她不会祝福,内心只会觉得无比的不平衡。
盛怀见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眉心微蹙,缓缓的取下了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放在沈清清的手心。
沈清清一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吗?”
“这是……”沈清清摸了摸那块玉佩,又将她放到眼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在看到阳光透过玉佩后,玉佩中那个半月形状的图案之后,恍然大悟。
“是这个?”
沈清清神色微变,也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盛怀心一喜,“对,就是这个。”
“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双子玉。”
沈清清想了半天这块玉佩的来历。
“日街上,请我吃糖葫芦。”盛怀春光满面的笑了起来,“带我偷酒喝,教我折纸飞机。”
“你还……”
盛怀有些紧张的望着她,“你还救过我。”
沈清清一愣,思索了许久。
偷酒?折纸飞机?这些完全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更何况
……她从去过月街。
“原来是你!”
“是我!”盛怀拉了拉她的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可能时间有些久远了,你也记不太清楚了。”
沈清清摸了摸手中的玉佩,神色凝重。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块玉佩,是后来母亲亲手交给她的。
至于来历,她并不清楚。
“对了。”盛怀见她仍在发呆发愣,连忙开口,“我是盛怀,别月山庄的少庄主。”
别月山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怪母亲让她留着这块玉佩,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那她可得好好把握母亲给她准备的机遇了……
“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沈清清摸了摸额头,微微一笑,起身,“你应该都知道了。”
盛怀点头。早些时候,他就将这些查的一清二楚了。
“等一下。”盛怀见她要下床,赶忙起身扶住了她,“再叫灵医来替你看看吧。”
沈清清顿了顿,颇显虚弱的吐出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