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医院无所事事转悠了大半天,天色都黑了下来。也不见王府有人过来请她回去。
哼!就知道那个老男人没良心。只顾着跟财神爷秀恩爱,丝毫不顾及自己死活。
罢了罢了!没人请她就亲自厚着脸皮回去。
等浓夜降临,孤寡老男人秦年才慢悠悠的从书房回到寝宫。
一入门,一双纤细的臂弯就环住了他的脖子,继而红唇吻上去,笨拙且迫不及待的挑开他的牙关,将苦涩掺着纯药的酒渡了进去。
凤眼变得更加邪魅。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反客为主。
皎白月光映下,帐幔飘虚,低语,百转千折。
这一晚,她属于他。
……
累,痛到全身就像被车碾过般。
清晨,莫韶华艰难的撑起眼皮,发现自己趴在一具滚烫的胸膛上,在抬头,秦年那张精致美的不可方物的脸映入眼帘。
跟秦年在一起,除了自卑还是自卑。
莫韶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她得趁他没醒来之前逃跑,否则被他知道自己昨晚给他下药,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嘶~
莫韶华连忙捂住被扯痛的头皮,回头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他紧紧压在脑袋下。
她只能再次回到他身边,一手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将自己的头发往外轻轻拉扯。
快了,马上就出来了!
眼见就要成功了,却蓦然瞥见这位大爷突然睁开了凤眼。且从她的小脸慢慢往下移动。目不转睛的地方正是她的身体。
莫韶华惊呼一声,抽回手迅速躲进被窝里。往床里面翻了一圈将整个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只留下一双慌乱的眼睛在外。可又瞧见身上没了被子的秦年,她又连忙把眼睛也藏进被子里。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说完,莫韶华自己都觉得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秦年侧身单手撑头,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谑意的看她通红脸颊,轻挑嘴角:“昨夜给我下药怎么没见害羞,今日倒是连人都不敢看了?”
莫韶华眼神飘忽不定,此话让她该怎么往下接?无论什么理由措辞在现在如此尴尬的局面上都显得苍白无力吧。
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
“王妃您醒了吗?该洗漱更衣了。”小宁将打满水的铜盆放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汗水。
“今天就暂时不进宫了。”
仅只有一扇门之隔,秦年这个厚脸皮的老男人却丝毫不慌。
莫韶华实属看不下去了,勉强分给他一角被子。
小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不进宫了?”王妃可是将太医院的事情当作头等大事,昨夜就算忙到再晚也绝不会赖床,今天是怎么了?
秦年盯得莫韶华满脸通红,幽幽的话语穿透房门:“王妃昨夜累着了,先在府中休息半日。”
小宁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是王爷,奴婢现在就给宫中的公公通个信,王妃今日不进宫了。”捂嘴偷笑一声,赶忙端着铜盆离去。
听到小宁轻快的脚步声,莫韶华心中五味杂陈。
小宁这个大嘴巴肯定把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此事传出去消了秦年断袖之癖还好,要是发酵过后的流言蜚语传到何枉生耳朵里,她怕是再没有脸面对这个晋国首富了。
那她无形中得损失多少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