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宁慧有些生气的叹息着,眉毛上挑,一副不甘心生着闷气的样子。
将手里的筷子赌气的摔在桌子上,脸色又变的阴沉起来,野男人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别提了,我跟姜宏业彻底掰了,他女儿居然还逼迫我签下一份协议,让我放弃所有财产,我这可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才忍气吞声的签下这个协议的。”
聂宁慧故意拉拢着野男人说着话,野男人却听到她放弃财产的话,却是心头为之一震。
自己现在也是穷困潦倒,欠了一屁股债,之前但是风光无限,挣了很多钱,可是奈何自己无止境的挥霍。
花在各种女人身上就占了大部分,自己又喜欢赌博,再加上挣来的钱,本来也不是什么干净钱。
所以真的是来也快,去也快,自己赌博赔进去许多,在加上各种政府把控的严格,有许多不合法的来钱渠道现在也不是很好做。
自己之前通过放高利贷挣的钱,现在国家严格把控,高利贷根本就不受任何保护,所以自己放出去的钱,也被压在别人的手中。
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了,为了周转,这个野男人借了很多钱,好多的钱都是在赌场认识的朋友那里借的。
本以为可以通过聂宁慧这里,拿到一些钱财,虽然野男人知道,姜家现在也没有什么钱。
可是毕竟姜茹茹嫁给了王家,聂宁慧怎么也可以从姜茹茹那里拿到钱的呀,如今看来倒是没有那么简单了。#1.3141075
“这个姜老头,真是一点情义都不顾及啊,你好歹也在他家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想这样就把你打发了,我们先吃饭,回家再从长计较。”
野男人表面装作关心聂宁慧的样子,但是心里现在已经开始打着小算盘,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脸上带着虚情假意的微笑,但是心里比谁都要黑暗的很,聂宁慧以为这个男人能为自己撑腰。
去打击姜家这对没有人情味的父女呢,其实呢,心里暗暗窃喜着,又开始开心的吃着饭。!#!
野男人一边陪着笑容,一边低头若有所思的喝着饮品,一边还要用余光观察着聂宁慧的情绪状态。
此时的他心里做着各种挣扎,纠结,他再考虑,自己要怎么告诉聂宁慧,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并且要怎么肯让聂宁慧帮助自己,从姜家姜茹茹手中获取钱财呢,或者实在不行,适当的时候也要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野男人和聂宁慧回到他的住处,显然已经不是聂宁慧上次来的那个样子,没有那样的富丽堂皇。
屋内上次还摆放着各种的名贵的收藏品,各种珍藏的名画,各种限量版的收藏品。!)&%
现在的屋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一副被洗劫一空的样子,聂宁慧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看野男人。
这时的野男人,突然眉头紧皱,装作一副很是无奈忧愁的样子,聂宁慧便直接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一副高傲认真的样子。
“你这怎么回事啊,你不会是做买卖赔掉了吧,这个房子和我上次来的时候,差距也太大了吧,你不会是一直都在骗我吧。”
聂宁慧一副紧张又生气的的样子,语气也是极其的认真,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野男人。
野男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无奈的叹息着,这时他脑子也在飞速的旋转着。
他在脑海中构想着,要如何应对着聂宁慧的质问,他突然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
野男人装作一副让人怜悯,但是又十分温柔体贴的样子,聂宁慧依旧阴沉着脸。
她没有任何的动容,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野男人,因为她这次从姜家出来,几乎是堵上了自己的全部。
如果这个男人,突然一夜之间也变得一无所有,也是穷光蛋一个了,那自己要怎么办啊?
姜宏业突然醒了过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发现沙发上已经不见的聂宁慧,姜茹茹也有尴尬的看了看姜宏业。
没有等姜宏业开口问姜茹茹怎么回事,姜茹茹便自己先行开口。
“爸,你醒了,我做好了粥,正好你现在喝,还热着。”
姜茹茹脸上洋溢着笑脸,但是姜宏业明显脸色有些阴沉,其实他也明白,是姜茹茹放聂宁慧走了。
做了自己想做,但是又不太好意思,不甘心做的事,姜宏业头顶着伤口,阴沉着脸,情绪也很是落寞的坐在餐桌旁。
“是你把她放走了吧。”
姜宏业低头吃着粥,语气很低沉的说着,姜茹茹背对着姜宏业,站在厨灶前,停下手中煮菜的勺子。
“是,是我把她放走了,既然她和我们已经不是一条心了,留她在我们家也没有什么意义,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不开心,更多的郁闷,与其这样纠缠,不如让她赶紧走。”
姜茹茹越说似乎越放松了,一边端着给爸爸煮好的菜,一边坐在姜宏业的对面。
姜宏业早就明白姜茹茹说的,可是这一切要是让自己动手做,他就怎么也不肯放手。
有一种不甘心,就像是一个大嘎达一样,一直紧紧的系在他的心上,他可以就这样折磨着她,折磨着自己,也不愿意放她走,让她好过。
“好,放走就放走吧,反正这样的破烂货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用处,现在主要是你,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的事情了。”
姜宏业说着说着,突然变得有些坚定了,他抬起头,置着气说着,可能是出于一时的气话才那样的掷地有声吧。
姜茹茹也明白,姜宏业心中肯定不会太好过,毕竟他们过了那么多年,而且还是因为戴绿帽子这样的事情分开。
“你也不必太介怀,她也没有带走你的什么财产,我让她签订一个协议,我才放她走的,好在你还守住了你的钱和房子。”
姜茹茹自信的说着,希望可以让姜宏业多多少少打起精神来,可是一说到家产,姜宏业反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