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没怀疑燕川要带人逃跑,就没听说过谁逃跑还要先把自己喝醉了的
现在高篱和庆次非手挽手肩并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刚刚燕川只能往这俩人之间瞎凑活,结果还被这俩给推了出去。
现在好了多了这么多侍卫,燕川直接伸手拦住了侍卫长的脖子嘴里唱着“说走咱就走啊”
然后大踏步的往前走。
侍卫长都快哭了,这是怎么了呢
他看到韩熠的时候连忙求救“韩侯,韩侯,快点劝劝殿下吧,天气这么冷,殿下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要出事情的。”
这年头风寒可是大病,万一冻出问题来,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死,说不定全家都要死。
韩熠十分头痛,他刚刚也喝了一点酒,此时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不太好。
身体不舒服,脾气自然也不好,他直接开口说道“来几个人,把他们给我抬回去”
走个屁,这么走出去的话怕是要冻死在外面
侍卫们仿佛得了命令一般,立刻开始动手要把这三个人给抬进去。
韩熠站在一旁,接过墨荇递过来的貂裘裹上之后才感觉到了些许温暖。
只不过燕川虽然醉了,可他的身手还在,在侍卫们一拥而上打算把他抬回去的时候,燕川直接嚷嚷着“干哈呀,干哈呀,小瘪犊子们造反是不是我看你们是欠削”
这位一边说着一边将拳头舞的虎虎生风。
嗯,看得出来,虽然燕川跟着陈双聂学习剑术,但拳脚功夫大概也没有落下。
只不过如今他醉了,下盘明显不稳,看上去东倒西歪仿佛随时会倒下,但就是不倒下。
韩熠头疼说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他都醉成这样了,你们还打不过吗”
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随便用点力气燕川就该趴下了吧
然而事实就是喝醉了的燕川,那也是天下第一剑客的徒弟,一套醉拳下来,侍卫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唯一还站着的就是侍卫长,但也被他一拳打成了个熊猫眼。
韩熠转头想要让另外一波人也过去帮忙。
刚刚侍卫们分了三波,燕川的动静太大,导致韩熠没有关注另外两波,这一扭头就看到庆次非从一个侍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刀,在空气中劈了好几下说道“谁你们是谁不不说话是不是那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瞬间庆次非身边也不敢留人了,燕川那里只是大家被打趴下,这位身边是要命啊。
唯一比较顺利的大概就是高篱那边了。
高篱虽然是个孔武有力,能够举起灌满铅的乐器的音乐家,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没学过武啊
只有蛮力怎么会是侍卫们的对手
所以最先被抬起来的就是他。
然而他虽然被抬起来了,可嘴还空着,开口就喊“阿非救我”
庆次非瞬间转头大怒道“谁欺我挚友你们找死”
呼啦,瞬间抬着高篱的人全都跑了,都没人敢靠近庆次非身周三尺之内。
一旁的燕川看着庆次非手里的刀,恍然大悟说道“对哦,刀你你被看别的地方,对,就是你,把刀给我”
被他指着的侍卫长简直要哭了,只能转头看向韩熠求救。
韩熠简直要被这俩货给气笑了。
别说,如果没人管的话,说不定这俩还真能凭着头够铁闯出去。
然后要么在城门口重新被抓回来,要么冻死在荒山野岭,没有第三条路。
一阵寒风吹来,韩熠缩了缩脖子,瞬间怒气值上涨,大冷天的窝在房间里烤烤火吃点东西不好吗
实在不行就去睡觉啊,大半夜的跑雪地发什么疯
韩熠也是有点上头,气呼呼的直接冲着庆次非走过去。
此时庆次非正扶着高篱站起来,高篱看到韩熠之后笑着说道“韩侯,韩侯我今日又多一知己,当当浮一大白”
韩侯庆次非还记得韩熠,也多少认出了他,只是有点纳闷“韩韩侯,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走路都在在晃,呃”
高篱一脸惊恐地看着韩熠一记手刀砍晕了庆次非,然后提着庆次非的衣领冷冷说道“喝高的是你”
说完他也没再去看高篱,转头拖着庆次非就到了燕川面前。
然后把一脸懵逼的燕川也给砍晕了,又提着燕川的衣领拖着两个人走了两步之后,转头看着高篱问道“你是自己走还是”
高篱瑟瑟发抖“我我我自己走。”
韩熠十分高冷地就这么提着这俩人往前走,在雪地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印记。
此时趴在地上躲在旁边的众侍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