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位可以和你正常交谈的人,并且还能从对方那里获得许多有用的信息渠道,结果就被莫名低气压的堕夜精灵给吓走了。
你咬着唇,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路维德走到你的面前,摘下头顶的兜帽,垂着眸仔细的打量着你,随后抬起手掌抚摸着你的脸,大拇指慢慢的摩挲着你涂了唇脂显得越发红润诱人的唇瓣。
“弄的这么好看,你想去见谁?”堕夜精灵的嗓音格外冷飕飕的。
语气简直就像是在现场抓到想要出轨的妻子一样。
“你干嘛……别弄花了,刚才艾米好不容易帮我画好的……”
你有些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生气了。
还未来得及张口追问,眼前光影倏然一暗,唇瓣也贴上了一双发狠啃咬的炙热唇瓣。
堕夜精灵用一只手环绕到你的背后,手掌微微用力,你便不得不挺起胸口,被迫迎向他垂落的唇舌。
他毫不费力的抵开你的唇齿,舌头灵活的勾住你的舌尖,反复的吮/吸/舔/弄,直到你舌根发麻才微微退开,转而将气息浸染到你口腔内的每个地方,仿佛是在做标记一样。
你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便用手用力的推挤他的胸膛。
直到你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处,路维德身体微微一僵,才缓缓松开你,只是仍然将你困在双臂间,不让你逃走。
“……咳、咳咳……”你连连咳了好几下才喘过气来,湿润的黑眸有些恼怒的瞪着他,“你发什么疯?!”
“你想去见谁?”堕夜精灵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用微微沉哑的嗓音继续逼问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莫名其妙的反问道:“我刚才只是想和艾米学习下如何打扮自己而已。”
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路维德顿时呆住了。
据他的了解,人类的女性一般开始注重外表装扮时,通常都是有了喜欢恋慕的人,而少女的身边目前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值得她这么认真的装扮自己。
所以她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为了取悦他吗?
想通之后,方才浑身散发冷气的堕夜精灵陡然恍悟过来。
“你想色/诱我?”路维德面无表情的道。
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猜到你的目的,你的心脏顿时慌乱的砰砰直跳,白皙的脸颊也因为过度紧张而泛起了浅浅的晕红。
你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的忐忑羞涩反应令堕夜精灵的心中顿时仿佛炸开了烟花般,被极致的喜悦和欢愉所充斥着,他忽然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想要将你温柔的搂入怀中,亲吻着你的脸颊和嘴唇,甚至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哪怕你此刻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刀递给你。
但堕夜精灵的狂喜心情维持了不到片刻,就骤然化为了僵硬。
那双异色的眼瞳也逐渐睁大了一点。
随后他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地毯上倒去,死死盯住你的双眸也缓缓的阖上。
看到路维德闭上双眼后,你小心的碰了碰他的身体,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你紧张的近乎抽搐的心跳才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
没想到那个黑发侍从给你的药居然这么有效。
先前你在给他包扎伤口时就偷偷的渗入了一点,之后又怕药量不够,还不惜羞耻的动用美/色,在自己身上和嘴唇都涂抹了不少,甚至你原先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还好这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效的多。
你连忙抬手将嘴唇上残余的药物擦去,又用干净的清水漱了几次口才安下心。
这是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沉稳有力的敲门声。
“小姐,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你认出是那名说过想要帮助你回家的黑发悦和欢愉所充斥着,他忽然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想要将你温柔的搂入怀中,亲吻着你的脸颊和嘴唇,甚至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哪怕你此刻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刀递给你。
但堕夜精灵的狂喜心情维持了不到片刻,就骤然化为了僵硬。
那双异色的眼瞳也逐渐睁大了一点。
随后他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地毯上倒去,死死盯住你的双眸也缓缓的阖上。
看到路维德闭上双眼后,你小心的碰了碰他的身体,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你紧张的近乎抽搐的心跳才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
没想到那个黑发侍从给你的药居然这么有效。
先前你在给他包扎伤口时就偷偷的渗入了一点,之后又怕药量不够,还不惜羞耻的动用美/色,在自己身上和嘴唇都涂抹了不少,甚至你原先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还好这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效的多。
你连忙抬手将嘴唇上残余的药物擦去,又用干净的清水漱了几次口才安下心。
这是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沉稳有力的敲门声。
“小姐,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你认出是那名说过想要帮助你回家的黑发侍从的声音。
犹豫挣扎了一番后,你还是出声道:“不用了,你退下吧。”
虽然他说过想要帮助你,但是你还是有些信不过对方,万一又是一个陷阱怎么办,下一回你可就没其他办法能轻易逃脱了。
这两天你特意把这座城堡的结构道路都仔细摸清了,现在能妨碍你的人也昏倒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必须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之前逃得远远的。
打定主意后,你快速的收拾了一些值钱的宝石和首饰作为路费,将身上穿着的礼裙随意剪去繁琐的尾裙,弄成一条清爽简单的连衣裙,然后把床单剪成一条条的布条捆绑在一起。
幸好露台不算太高,你将剪成布条的床单绑在露台的柱子上,想抓住床单从露台滑下去。
然而你刚刚一转身,就被坐在露台上的陌生身影给吓住了。
“晚上好,梅伊小姐。”对方单手抚胸,身躯微躬,对你做出了一个绅士的问候礼节。
他转头看了一眼躺在房内的路维德,轻笑了笑,“看来您做到了……”
对方的目光,在看清你红肿的唇瓣时霎时愣住。
甚至一时忘记了用魔力遮掩自己的真正面容。
在你眼中,面前的黑发侍从的清秀脸庞逐渐变成了一张你极为熟悉的俊美面孔。
“……阿、阿琉喀斯先生?”
……
“梅伊小姐,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我不知道……”
“如果您觉得为难的话,我可以代为处理。”
“阿琉喀斯先生……您、您会杀了他吗?”
“……您希望留下他吗?”
“不,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
交谈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被他们忽略的堕夜精灵在听到少女这句无情的冷漠话语后,指尖近乎痉挛般的抽搐了一下。
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吗?
仿佛胸腔被人生生剖开,挖出那颗血淋淋的心脏,然后被世间最狠毒的酷刑一刀一刀的切割着,却死活不给个痛快。
真的很疼。
明明他早该察觉出来的。
少女闪躲胆怯的眼神,被触碰的紧张僵硬,拥入怀中时的轻微颤抖。
若是换做其他人,他定然一早就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那时他害怕面对少女恢复记忆的真相,宁愿自欺欺人也要装作不知。
他从前杀过很多人,也欺骗过很多人,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却从未感到过半分愧疚和自责。
有时候连路维德自己都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一块冰做成了的。
若是没有遇到她的话,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懂得什么是心痛和后悔这种复杂的感情。
他知道她一开始并没有因为他是堕夜精灵就对他怀有偏见和歧视,甚至是对他有过朦胧的好感,在美杜莎的巢穴再次见到他时,那双注视着他的黑曜石般的水润眼眸里涌出了信赖的交谈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被他们忽略的堕夜精灵在听到少女这句无情的冷漠话语后,指尖近乎痉挛般的抽搐了一下。
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吗?
仿佛胸腔被人生生剖开,挖出那颗血淋淋的心脏,然后被世间最狠毒的酷刑一刀一刀的切割着,却死活不给个痛快。
真的很疼。
明明他早该察觉出来的。
少女闪躲胆怯的眼神,被触碰的紧张僵硬,拥入怀中时的轻微颤抖。
若是换做其他人,他定然一早就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那时他害怕面对少女恢复记忆的真相,宁愿自欺欺人也要装作不知。
他从前杀过很多人,也欺骗过很多人,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却从未感到过半分愧疚和自责。
有时候连路维德自己都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一块冰做成了的。
若是没有遇到她的话,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懂得什么是心痛和后悔这种复杂的感情。
他知道她一开始并没有因为他是堕夜精灵就对他怀有偏见和歧视,甚至是对他有过朦胧的好感,在美杜莎的巢穴再次见到他时,那双注视着他的黑曜石般的水润眼眸里涌出了信赖的光芒和欢喜。
可偏偏那时他却并不知珍惜,无情的将她当做交易物品换取了自由,还将她的朋友抓来威胁她就范。
她那时肯定恨死了他了吧。
那张仿佛永远都不会浮现怨恨的温柔面容第一次流露出了对他的冰冷和厌恶。
可他那时只是奇怪胸口闷闷的刺痛感,什么都没做,麻木的看着她被死灵法师带走。
死灵法师可不是什么仁善之辈,落入他们手中的活物,通常除了成为祭祀的祭品,就是死亡后灵魂和身躯都会沦为他们的奴仆的悲惨下场。
他将她送到了一名死灵法师面前,其实比亲手杀死她还要残忍。
她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自作自受。
他原以为,只要他用后半辈子去弥补这个曾经的错误,她不记得他对她做过的坏事,又那么容易心软,迟早都会被打动的。
只是他却下意识的忽略了她也会恢复记忆的可能性。
他原以为她想起一切后会杀了他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终止他对她的妄念。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似乎并不知道堕夜精灵是一种极为执着疯狂的贪婪生物,一旦被他们看中的猎物,只要心脏还在跳动,脑子还在运转,哪怕在天涯海角,四肢残废,也无法阻止他们不顾一切的去追求自己的想要的人和事物。
堕夜精灵的理念中,并没有无私和忍让这两种美好的品德。
看中的事物和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紧紧攥在自己的手中,哪怕死亡也要纠缠到底,绝不放手。
这就是这种无可救药的堕落生物的阴暗偏执本性。
“路维德,很遗憾,梅伊小姐看来并不想杀你。”
将送走少女后,黑发红眸的恶魔颇为惋惜的轻叹出声。
一直闭着双眼的路维德睁开异眸,暂时说不了话的他只是冷冷的盯着阿琉喀斯的脸庞。
阿琉喀斯也并未因为他意识还清醒着而感到惊讶,毕竟是他给的药,他自然清楚药物的效果是控制不了这个狡猾敏锐的堕夜精灵多久的。
“不用担心,我也不会杀你的,毕竟这是她的心愿。”
恶魔青年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温和的微笑。
“我会将你送到一座封闭的海上孤岛监狱里。”
“能否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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