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君,其实我见到你就想问了。”坂口安吾表情有些奇怪,他指了指金木研眼上的绷带,“你……和太宰那家伙是有相同的爱好吗。”
“……并没有”金木研深觉自己风评被害,“只是受了点伤。”
“是我推荐研君这样绑的!”太宰治突然从金木研身后窜了出来,吓了安吾一跳。他扣住了金木研的肩膀,和他面贴着面,两个一左一右绑着绷带的脸并在了一起,相同的黑发,同样精致的五官。两个人,两只眼,一个鸢眸一个灰瞳,洁白的绷带形成一种残缺的美。或许因为美人总是相似的,这一刻的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双胞胎。
……真是视觉暴击啊。坂口安吾想。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很像呢,是吧,织田作。”坂口安吾开始找盟友认同自己的观点,他向太宰治问道:“金木君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当然不是。”金木研勉强按耐住由于太宰治的突然亲近差点暴起的赫子。听到这话,深深被坂口安吾的脑洞折服了,他来自异世,怎么可能会跟这个黑泥有亲缘,“我的家人很早就去逝了,我也没有兄弟。”
“太宰这家伙也没有父母吧。”坂口安吾说完才惊觉自己戳人伤疤了,他歉疚地望着两人,“抱歉。”
“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金木笑着说。
“我也是没有兄弟哦,安吾。”太宰治也笑了起来,对关于父母的话题不甚在意。
两人几乎是同时笑起来,眼角都弯成了相似的弧度。
“这更像了!”坂口安吾惊呼,他戳了戳在一旁发呆的友人,“是不是?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仔细端详了一下,点点头:“确实很像。”
想了想又说了句:
“不是兄弟的话,应该叫夫妻相吧。”
金木研:“……”(起赫子!!!!)
太宰治:“……”(按下去)
坂口安吾:“……”
一旁的酒保收起了差点脱手的酒杯,今晚的话题终结者,又是织田先生啊。
太宰治:“这可真是吓到我了,织田作。”
金木研:“不要乱说话啊,织田作先生。”
“诶?”织田作之助歪了歪脑袋。
“这玩笑也太可怕了。”坂口安吾表情虚弱,看着织田作之助一脸“昂我刚刚开玩笑了么”的表情,感觉胃更痛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造成了冷场应该要道歉吧,织田作这么想着,用一种老实巴交的语气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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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啊织田作!”坂口安吾已经彻底对友人绝望了。
“噗——哈哈哈哈。”太宰治松开了金木研,笑瘫在吧台上,“织田作完全是什么都不懂嘛。”
“唉。”金木研叹了口气,表示依旧无法对织田作之助的语出惊人习以为常。
好像每一次跟太宰治来酒吧话题就会拐向奇怪的地方呢,难道我就逃不开跟太宰治这个男人绑定的宿命吗?
这也太可悲了。
他忧郁地想。
都是太宰治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