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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68)(2 / 2)

“侯爷,你知道吗,我母妃便是这般祖父和我说过原先的母妃是多少上京贵女羡慕的,后来还是不会因为我父王的一响贪欢而枯败了下去。

这世道的女子都是这般依赖于男子,我曾经以为我不是这样,因为我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现在才发现不是这样,我也比我想象的更是依赖侯爷,所以我知道侯爷想带我去北渊我才会逃。

说来很是羞耻,我内心居然一直都是不坚定的,因为侯爷真心待我的话我便是应该以真心相还,而现在的我不敢了。”

泪水滚落,滴在了她的鞋尖,落泪无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明显的哽咽。

顾罹尘在心间叹了一口气,还是怪他未将话说个明朗。

舟舟她心中是不安稳的,他居然还顾左右而言其他。

心中的燥郁慢慢的消融,顾罹尘沉着气道“舟舟,只要是你要的我都能做到,你想要过乡野的生活我也会同你一起,你若言你要泛舟游于湖上我也会同你一起;话说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爱慕你远比你想象的要来的早。”

顾罹尘慢慢踱步道华容舟跟前,那已经流了血的手撩过金闪闪的帘幕,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目光如炬而又不容拒绝,顾罹尘一手借力取下她手中的匕首,随后将华容舟一下子抱举了起来。

“我若是想要一个女子,那自然是简单的事,但我没有。如不是心中一直都是只有容舟你,我何故要这般多费气力冒着风险将你从上京带出来。若是容舟你挖出我的心,还能瞧见我心上面全都是你,”

猛地被顾罹尘抱起,双腿还脱了地,被举高的不安全的感觉让华容舟不得不伸出手臂挽着他的脖颈。

可顾罹尘这人居然单手抱着她,松了另外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探去。

“你摸摸看,是不是感觉它跳的飞快舟舟,我这一路都在担心你,害怕你出什么意外,怕你在林子里迷了路,还怕你在冰天雪地里受不住,担心到我十日就抄了小路,穿过松林间从酉名关赶了回来。”

顾罹尘又是就着她的手带到自己的唇边,珍视的吻了吻。

而他嘴边的胡渣已经有些戳人了,他身上的松枝气息也更是浓郁,那是淌着万千松林才会有的味道。

顾罹尘又是多走了几步将她放置在案几之上,期间华容舟所有的挣扎全部都被他轻易的卸去。

举起眼前女子的臂腕将她压倒在坚硬的雕漆板面,恍然对上她惊慌眼眸的那一瞬,顾罹尘伸出手遮住她那双好看的眼。

“不要怕我舟舟五年前便是我将你从东宫的水池子中救出的,可是容舟却是一直认错了人,明明我是容舟的救命恩人”

俊朗的面庞很快的逼近,华容舟瞳孔不自意的放大,男声缱绻,在她耳边激荡不停,期间还伴随着细细密密的亲吻。

鼻息交接,温柔缱绻,华容舟整个人都是凌乱的。

脸上淌着泪水,眼中荡着晶莹的泪花,她一路迷茫的了,她沉迷于顾罹尘带给她的温柔体贴,可又是被她前世与顾罹尘的那番压倒。

而现在顾罹尘告诉她,当年在东宫之中救她的人不是太子,而是他

微微撑着手抵开了顾罹尘的亲昵,刹那之间华容舟的眼里就已经荡着光“当真是你救得我”

顾罹尘唇侧荡起浅薄的无奈和苦闷“舟舟不相信我的话,也该记得小时你带去东宫的那只猫儿,那只猫儿野性难驯那次还从你身边走丢了去。”

那只猫

她眼角的泪被顾罹尘低头舐去,顾罹尘又是轻咬着她的唇珠低声多言一句“而那只猫儿现在在我这处,它脖子上还挂着一枚小金牌,上面刻着金丝虎三个字。”

华容舟脑子有些清明了起来。

那个黄色的猫儿她的确是取名叫“金丝虎”,还甚至给它挂了个牌。

所以顾罹尘说的都是真的

而现在那只黄狸猫被顾罹尘养了

“咳这可是本君的寝宫,要亲热的话是不是该是寻个旁的地方去”

一道女声破云而入,还含着遮不住的笑意。

华容舟侧头看去,帘幕的那头桓荫女君正在把弄着手中的一根玉笛,而紫色衣衫的宋清还抱着一方古琴。

二人眼中满是揶揄。

华容舟一慌,当即推开了离她很是贴近的顾罹尘。

即便是被推开,顾罹尘还很是小心的护着她从案几上下来,这回他看着桓荫女君身边的宋清眼中有些恼“我们这就走,不碍你同他的事”

浑浑噩噩之中,脸上妆容乱了好些的华容舟不知何时被顾罹尘一把抱起,大步离了这座金碧辉煌的楼阁。

看着这二人“黏黏糊糊”的离开,桓荫女君不由得失笑。

君子必佩玉,她手中的一根玉笛也是奢贵至极。宋清接过她手中的玉笛以后便是小心的收拢到盒子中,再回过头去只见她慵懒的靠着榻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许久以后,桓荫女君指了指对首的帘纱又是吩咐道“宋清,让人将这沾了血的帘子换了去”

还是年轻好啊,身子就是比现在更加的适合造作。

不像她,昨夜不过是和宋清贪欢了些,今日便是腰肢酸软,四肢疲乏,刚刚和容舟谈话好几次都是快要忍不住睡意了。

远离了桓荫女君,华容舟心里稍微的安稳了些。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突然来了敌国还见了帝国的君主,难免会心慌。

但是此刻她被顾罹尘一路抱着离开,太招人眼了,顾罹尘就没瞧见他们四周的女使都是一片稀奇的模样么。

华容舟想要挣脱着下来“侯爷,我们还没讲清楚,这般的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合适。”

“这里地湿,容易踩湿了裙袜。”顾罹尘脚步不停,这时候行军五年的优势就完完全全的体现了出来,抱着怀中的少女,他大气也不喘气。

华容舟的小腿还在空中荡着,防着冷风往她衣服一面钻,顾罹尘散步化作两步的往远处赶去,还顺带着压紧了她被风吹起的裙摆。

这一路楼阁无数,不是红墙黄瓦,而大部分都是石壁;为显得金贵,上头还雕刻着硕大无比的雄鹰。

“到了。”

终于是到了顾罹尘先要去的地方。

华容舟抬首,之间琉璃之台高耸入云间,壁石之上飞腾着双鹤,洒脱的在雕刻之中舒展着洁白的翅膀,典雅,贵气。

“我抱着舟舟上去,这儿的台阶湿滑。”

哪怕是登上阶梯的时候也不松手,华容舟只得将手搭在他的脖颈,顾罹尘的那处脖颈正在鼓鼓的跳动,筋脉略微的突起。

风儿吹,冷气铺面而来,顾罹尘突然腾出一直大手又是将怀中少女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外面风大,往我怀中靠一些。”

华容舟

等到真正的进入了这楼阁之中,华容舟才发现这处的精致和淡淡的贵气。

左手边的琉璃红莲灯盏上头錾出美妙的图案来,小银茶盏画笔细细的描绘着湖中一叶扁舟,再看博古架上一溜儿的装饰品,皆是不凡。

华容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顾罹尘头上还顶着没有融化的雪花,白雪的洁白无尘是天地间最好的衬托,将他突显的发色如墨,面容冷傲;而他自身的一身玄衣更是将他衬得英姿挺拔,像是白雪中一株松柏,自有一派倾艳之姿。

更别提这个男人手上还滴着血。

血红落地,又是给他染上了另外的一层色彩。

顾罹尘本来是忍着手背的伤,但是没想到这一路抱着容舟过来失了力气,手背又是血淋淋了一片。

华容舟看得眼睛都直抽抽,或许是她受过伤,看旁人受伤心间都很是不舒服“侯爷这是何意,学着我大哥二哥那般的苦肉计”

顾罹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华容舟又是一张生气的侧脸对着他了。

他失笑的靠近,华容舟就退一步远着他;他再靠近,华容舟便是再退一步。

一切又是在重复在他母君楼阁的那一幕。

顾罹尘索性不再靠近,只是举着自己的手示意华容舟“带舟舟来就是来见见我爱慕舟舟的证据,五年前的那只猫被我养在此地”

话还没说完,一抹白色的毛团飞窜而出。

绒团欢快的朝着自家女主人“喵呜”不停,还踏着猫步优雅的穿梭在华容舟的裙摆之下。

绒团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蹭着她的裙摆以视亲昵。

顾罹尘看着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绒团心里哽着一口气,额间都有些突突。

华容舟目瞪口呆,等到仔细看了去,脚边绒团蹭着蹭着,蹭出一面平躺于地的金挂牌。

“金丝虎”三个字都有些暗沉。

下一瞬,华容舟指着裙底的绒团满脸都是不相信“我十岁那年丢的猫是只黄狸猫,绒团怎么可能是我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绒团它白的都发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绒团我白怪我喽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