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莘坐在摩托跑车的后座,迎着夏季晚风,霓虹灯闪烁光芒,马路上车来车往,光影交错,她的一双眼,紧紧的看向了坐在前面开车的少年。
明明隔着头盔,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柠檬草香很风吹到她的鼻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头盔经常他戴着留存下来的香味,还是因为她太兴奋,留下来的幻想。
白莘的手触上了他的背又慢慢的缩了回来,明明近在咫尺,却又有点不敢触碰,估计这就是太宝贝的反应。
他背影很好看,穿着黑色的t恤,脖颈后的几个骨头突出,衣摆下被风吹的鼓鼓的,她能透过被风吹起来的弧度,看见那隐藏在底下的窄腰。
皮肤很白,宽肩窄腰。
不能否认的是,她鼻子很干,就像是快要流血的感觉!
忍住了从背后扑上去抱他的冲动,白莘及时的收回了手,一张脸热的不像话,像是涨红了血一般,索性正好到了小区门口,顾云深车还没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
废话,再不跳下来,她怕自己直接省略了问他要不要谈恋爱、结婚的话题,能一步到位,问他三个字
——合葬吗?
顾云深坐在机车上,单脚踩地,看这站在机车旁的白莘,眼眸微抬,一只手手肘撑在机车中间,手掌撑着下巴,他原先还湿漉漉的头发如今已经被风吹的有些往上,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还给他添了一丝不羁放纵的少年感。
他看着她,一双眼眨了眨,见她低着头一脸乖乖女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嗓音带着风吹过的感觉,懒洋洋的惺忪感道“怎么?回到了家就不认账了?”
白莘瞥了他一眼,见他笑的牙齿都露出了几颗,一双桃花眼泛着星星光点,她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行了不逗你了。”顾云深从机车上直起身子,长臂一伸,掌骨分明的大手按住了白莘的肩膀,在白莘瞪大了眼惊讶的那一刻,把她往前一拉,嘴角痞痞的勾起,道“来,小白,我帮你把头盔摘下来。”
小白???
小白不是叫狗的吗!!
白莘一双眼瞪大,圆鼓鼓的看着顾云深。
顾云深的手被风吹的很冷,指尖冰凉,触上了她的下巴那一刻,她忽然打了个冷颤,忽地想起他送了她回来似乎还要去别的地方,于是便下意识的问了句“崽崽,等会儿你要去哪里啊?”
“等会和他们去吃宵夜——等等。”顾云深蓦地抬头,问“你刚喊我什么?”
崽崽?
崽崽不是喊狗的吗!
见他反应这么大,白莘瞪大了眼,啊了声。
回过神后知道喊了他什么的白莘狠狠的咬了咬舌尖,血腥味都出来了,她讪讪一笑,咳了咳,说“崽崽啊”
“崽崽?”顾云深笑了笑,说“崽崽不是”
狗的名字吗?
崽崽是爱称,是心爱之人的称呼!
以为他也是想到这意思,白莘自然不敢承认,把多活了一辈子练就到炉火纯青地步的撒谎功夫运用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崽崽是我们那的方言。”
顾云深眯着眼,将她的头盔摘下来,随后借着小区门口的路灯看着她,她头发因为头盔拿走了的原因,乱成一团,原本白皙的皮肤在白织灯下,显得更加的通透,杏眼湿漉漉的,粉唇轻抿,背着小书包,模样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