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院中只要在家的,都拜访了一遍。
这几位老人,她都是认识的。
昭君的借口不错,熟悉路。
离开家门,走两三步,就是大道。大道向左走两里路不到就是金星钟表厂。
取宝物不急,行为上要符合常理才行。
路上行人不少,可认识的没有一个。
家里也不需要置办什么物件。
来来往往,不少小道大道都走了几次,最后在回家前,她转悠去到想去的地方。
走了一圈,推开门走进一家废弃却没有人敢进的“鬼宅”,据周围的人说,前后好几任房主,住进去以后家宅不宁,房主接连出事。
最后一任房主家里的亲人也接连出事,家里一个活人也没有留下。
慢慢的,这座宅子就荒废了下来。从荒废以后,还有人传宅子里面,经常三更半夜的有人哭有人哈哈大笑,还有鬼影闪过。
记忆中鬼宅一直到九十年代才有人买下来重盖。
哪怕鬼宅找到了宝物,也没有人敢靠近鬼宅,敢买。
前世这箱宝贝,就是被一个外地人无意中闯进找到的。只是这事是在多年以后才传出。
吱呀,快朽坏的木门被推开。一脚跨了进去,杂草丛生,散发着一股子腐朽的霉味。
两进的宅子,有些屋梁,瓦片都倒塌下来。
四处走走,院子里,踩踏了许多脚步印子。
走到一处快倒的围墙边,不仔细瞧,真还发现了,难怪围墙砌的厚,足足能藏下一个小箱子。昭君动动手,卸下几块瞧的更加清楚。
藏小箱子的地方,还有隔板,看来是有目地的藏箱子。还挺会藏,应该是没有想着久藏,估计就是过渡一下,只是藏东西的人没有想到,家里人最后出事,此物就一直藏在里面。
东西也不是最后一任房主家里藏的。
昭君抠下几块砖以后,又把几块砖放在原位,暂时摞起来。
然后,一个人飞快的跑动着,先气喘吁吁的跑到居委会,还没有进门,累的半死,弯着腰,用手撑着居委会的大门喊道,“陶主任,在吗”
不大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声。声音不大,但陶主任还是听见了,正在写材料的她,放下手中的笔,“在呢,谁啊,进来吧”
“呼,我是新落户到柳条胡同的小窦。”
昭君手撑在腰上,喘着粗气走了进去。
居委会院子不大,就四间屋子,一个独立的院儿。
“是你啊,君君,快坐,你这是怎么了”
陶乐华主任也是军人出身,她是京都人,因为伤病,解放后从部队转业回到了京都。
如今在居委会做主任,因为与窦长征,是熟人,是战友,对昭君格外的亲。她年龄比窦长征小十来岁。
听到昭君的声音,严肃的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
“陶主任,我有事要汇报您。”私下喊姨,可现在是在居委会的办公室,必须喊主任,昭君拎得清。
“什么事,君君,先喘均气,然后慢慢说,不急,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陶主任。”
拉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休息会儿。确实跑的太快,太急,原主的身体也不是养的多好,确实蛮累的。看来以后要补补身子,还要锻炼锻炼。
五分钟以后,稍稍歇歇,狠狠灌了一大口水,喝的急了些,嘴角都流了些水。
抬起手肘,直接抹抹嘴,擦掉嘴角的水,然后说到,“陶主任,我要给您汇报一件事。”
陶乐华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真是个孩子,急匆匆的。“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吃过早饭以后,我在家里收拾了下,然后出门在家附近转悠。
昨儿二叔带我在周围转了转,我还不熟悉。就想着在上班前,再转转,大道小巷的四周都转熟悉些。
以后也方便些,不会迷路。万一遇到坏人也能用岔路可能甩掉坏人。
最后一圈转悠的时候,我发现一座废弃的宅子。院门虚掩,就推开门进去瞧瞧。
我老家乡下农村,也有废弃的宅子,小时候有时候心烦了,憋屈了,我就喜欢去那些废宅子转悠,瞧瞧。
不怕您笑话,跟那些废弃的宅子一比,我发现我的命还不错。真的,那些烦闷,憋屈好像瞬间就能消散。
还有小的时候也喜欢到废宅子寻宝。小的时候,在废宅子里面哪怕寻到一个完整的小碗,都觉得是宝贝。
只是刚才,我进到那座废宅子进去以后,在院子里四周转悠。在围墙里,无意中发现不对劲,就自作主张抠下来几块砖,真还发现了里面有东西。
可我不敢把东西弄出来,又把几块砖放回了原地方摞着。我想请你去看看,万一是什么人留下的财物,可以上交给国家。”
昭君的话,前面的话让陶乐华心酸,心疼眼前的小姑娘。后面的话,却是惊讶。
她是在居委会工作多年,也是生长如此。对周围的胡同,以及每一栋建筑,每一条大道小巷,都了如指掌。
周围的废弃宅子有四座,但是能让昭君四处转悠的,只有那座鬼宅。
还有三座,不在君君住的周围,还有小段距离。
她是不信封建迷信,但架不住老百姓信。明面上宣传了,不许信那些,居民家中也收起那些东西,可她管不住人家在心底信。
周围的人也想到了是哪座宅子,个个都捂住嘴,捂住心口,暗暗的想小姑娘胆子真大,也是,无知者无畏。
小姑娘不知道那座宅子底细,胆子大点,也正常。换成是他们,即使明白那是迷信,也不敢进去。
他们不信,但心中还是惧怕。
“可是北边的那座宅子”
陶乐华也吓到了,这孩子,胆子真大。
“北边我不记得是不是北边。”憨憨的摸摸脑袋,憨笑道。
“君君,你哟。”陶乐华也不知道说什么。
“陶主任,咱快去吧,万一是宝贝,被人发现弄走就惨了。”
急的脸上都是汗,但脸上却有小年轻寻到宝的兴奋。
“好,走吧,小许,你去找些工具,再找几个人。这时候都是中午时候,应该有人在家。找几个有力气的劳力。”
“好嘞,主任,我先去找工具。”
“陶主任,找人,能不能找我住的那院的人。”昭君适时的提出建议。
还没有走出门的小许,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陶主任。
陶主任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然后笑道,“小许,就找君君住的院子里的人。去吧。”
“嗯。”
找谁不是找,许婉华立即走了。
一会儿功夫,昭君带着人进到废弃宅子。几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很快找出来昭君说的。
“真还有东西”箱子不大。
昭君指着小箱子说,“陶主任,麻烦您检查检查,可有人动过”
陶主任走上前,三百六十度环绕着箱子查看,除了刚才拎出来时留下了印子,外面确实没有什么印子,放置箱子的地方,也是没有除箱子印以外的任何印子。
“嗯,没有移动过,也没有他人触摸,移动的痕迹。大家伙儿都来瞧瞧,彼此作证。”
“好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复验看,没有问题,才保护着陶主任拎着箱子回到居委会。
箱子带锁,要开锁,就得找公安来。
其他人去上班了,还拿着陶主任开的迟到证明。说明他们不是无故迟到。
小许又被派出去请来公安公所的马所长,不只是他一个人来,随行的还有公所的两位年轻公安。
“老陶,啥事儿,整的挺严肃的,一路上问小许,她死活不说。嘴可真严。”
马所长一进门就笑着问道,也是认识陶主任的,也是战友,关系一直不错,一直有走动。
窦长征为什么在这片地方给昭君买房落户,还有招工进厂,是因为这片地方,有七八位他昔日的战友在此地居住工作。
虽不是什么大干部,但都小有权利。
不让他们枉顾原则,但在原则内的照顾,却是可以的,至少能保证大女儿的人身安全。不让她受人欺负。
可谓是用尽心思。
老战友亲自来了,陶主任亲自倒了一杯热茶。
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箱子说道,“在齐家老宅发现了一个箱子,找你们来打开瞧瞧。要是有财物就上交,没有的话,就随便处理。
先打开,多余的话,我们等下说。”
马所长顺着老战友的手指,望过去,一个漆黑的木箱子,繁复的古朴花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心中有数,示意身边的年轻公安,“小廖,去试试,看样“”子是机关锁。注意些,别撬坏了锁头。”
“所长,我会注意的。”小廖的这手,是在部队随一位老班长学的,他家好多代都会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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