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顾思乔道。

舒窈忙不迭点头，意外之喜才是最喜人的。

顾思乔在M国陪舒窈待了三天便回国了，结果顾思乔刚一离开，向盈盈就来堵门了。

舒窈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敌视的向盈盈，皱了皱眉：“有事？”

“你和乔姐姐在一起了？”向盈盈道。

“向郁告诉你的？”舒窈转身进屋，不打算在门口跟她讨论这么问题。

向盈盈紧跟着舒窈进屋，气哼哼道：“你不用管！”

向晚请客那晚，向郁是在向盈盈家住下的，那天向郁劝了她好多。向郁告诉她顾思乔已经和舒窈在一起了，告诉她顾思乔和舒窈的感情很好，让她还是放弃的好。可向盈盈怎么可能甘心？她喜欢了顾思乔那么多年，凭什么舒窈说抢走就抢走？

“哦。”舒窈应了一声，回道，“那我和顾思乔在没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向盈盈怒视着舒窈，宣示自己的主权，“乔姐姐是我的，谁都不能把她抢走！”

“嗯。”舒窈点了点头，就在向盈盈以为舒窈要知难而退的时候，舒窈忽然道，“我和你的观点一致，我也认为顾思乔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

“你！”向盈盈知道，比起打嘴仗，她绝对不是舒窈的对手，索性不再多费唇舌。她抱臂看着舒窈：“你等着，我很快就能去华国找乔姐姐，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

向盈盈始终觉得，顾思乔之所以没有喜欢她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长期分隔两地，如果她像舒窈一样一直在顾思乔身边的话，那顾思乔一定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舒窈点点头，举起胳膊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加油。”

向盈盈懵了，舒窈怎么能给自己加油？

舒窈看着向盈盈愣怔的样子，打击道：“我觉得你胜算不大，可是你从我这里抢人，我又不可能帮你，所以只能喊个‘加油’，聊表敬意。”

向盈盈觉得舒窈太无耻了，她气呼呼瞪了舒窈半天，始终酝酿不出反击舒窈的话，最终愤愤跺了跺脚离开了。

舒窈又在M国直播了一期，这才回到华国。

十二期的直播很快结束，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红》的主角花落谁家，可没官宣之前，还是充满了无数的变数。

直播结束后，舒窈她们聚了次餐，算是杀青宴，这一次，除了陈柔依脸色有些难看，氛围还算不错。

大家其实心里都有谱谁是主角，都抱着不能交好也绝不得罪的心理。并且她们虽然无缘《红》的主角，却也不是一无所获，毕竟，能参加深渊游戏，本身就是件难能可贵的事。

深渊游戏全球直播，她们等于是站上了国际舞台。即便这次没有机会参演《红》，可有了这一次在国际上亮相的机会，对她们走向国际舞台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在她们六个人当中，除了舒窈，收获最大的恐怕就是柳拂月了，毕竟一个被公司边缘化的人物，因为深渊游戏带来了一定的话题度，也让公司在她身上看到了价值，是以深渊游戏还没结束的时候，公司已经开始接洽和她续约的事宜，还捧了一堆资源给她，显然是要重用她的意思。

《红》最终的演员名单很快就出来了，这次不仅定下了主角舒窈，还定下了主要配角柳拂月，只是在合同签订之前，暂时还没有公布。

舒窈他们这边签了合同之后就接到了剧本，柳拂月那边也一样，只是和舒窈那边不同的是，她的剧本是向郁亲自送来了。

向郁把剧本送给柳拂月的时候，特意叮嘱：“舒窈有很高的演绎天赋，你可以多向她请教。”

柳拂月心思灵巧，这段时间下来，哪里不知道向郁对舒窈是什么心思？可即便知道又怎么样？向郁对她开了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柳拂月觉得自己都不会有任何迟疑。

“好，我会常常向舒窈请教，绝对不会拖累这部电影。”柳拂月认真应下向郁的话，她知道向郁的意思并不是真的让她跟舒窈请教，而是希望通过这件事跟舒窈多联络感情，和舒窈成为朋友。

向郁希望她能作为一颗她手中的棋子去到舒窈身边，在向郁需要的时候，随时发挥她的功能。

向郁站起身，微笑地看着柳拂月，有些冰冷的手放在柳拂月头顶，驱散几分夏日的暑气，却不足以让柳拂月清醒，反而越来越沉迷。

向郁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

向郁说罢，抬脚离开，柳拂月却久久不能回神。她的手放在头顶，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向郁的温度，她缓缓闭起眼睛，忍不住弯起嘴角，能得向郁半分温柔，即便是假象，那也不算是白白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