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天陪同向玲在医院里呆了三天,总算是稳住了伤势,但是三日的医院开销,几乎花光了自己和向玲的所有钱财。
警察局那边传了话,最终只是将那黑衣人当成抢劫犯,杀人未遂定罪,并没有和向家死亡事件牵扯到一起。
在医院第四天,向南天终于交不起向玲高额的治疗费用,一旦交了钱,自己和向玲就没钱继续以后的生活了,向南天只好拖着医院的费用。
不交钱,医院立刻停止了对向玲的治疗,并且下了驱逐出病房的通知。
“妈的,这群只认钱的饭桶,这伤没见怎么治好,整天就知道要钱。”向南天愤恨的砸了下病床,心中都是愤怒。
“南天,咱们走吧,咱们回去吧,我回去养几天就好了。”
看着向玲憔悴的面容,向南天心有不甘的叹了口气。
在向玲的请求下,向南天退了公寓,软磨硬泡的要回来剩余租金的一半,在城中村找了一间条件很差的房间,一个月房租三百,房间里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再没有其他东西。
当向南天去那连个干净点的站脚地都没有的又脏又臭的公用厕所时,差点呕吐出来,一滴不甘心的眼泪从眼角颓然滑落。
照顾了向玲几日后,向玲的伤势好了不少,胸口有些隐隐疼痛外,正常的呼吸并没有大碍。
现在的生活已经捉襟见肘,支撑不了几日的生活,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向玲,向南天决定去谋些生路,思来想去,自己没什么技能,只好也去了工地。
从来没有干过活的向南天第一次干苦力,干了一天活后,整个身体疼痛难耐,骨头架子都跟散架了似的。
原来小玲一直都在干这种累活,我却每天坐享其成,如果没有小玲,我现在估计就死了,看着身边的向玲,向南天心中一阵悸动,不禁搂紧了向玲。
“哎,赶紧的,不想干就滚蛋,磨磨蹭蹭的,还没有娘们干活麻利。”
“是是是,这就干,这就干。”向南天擦擦脸上的汗渍,急忙点头回应。
又过了几日,向玲的伤势基本痊愈,于是就陪同向南天进了工地,为了生计忙活着。
“南天,我觉得你还是回学校去上大学吧,读完大学你就能做士人,到时候就是人上人,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吃苦受累。”向玲心知向南天考入大学不易,多少人寒窗苦读十多年,就为了一朝上榜。
向南天知道向玲的心思,也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读完大学,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当年能够考上大学了。
“好,过几日我就回去,那你怎么办?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你还能不能找到你的娘家人,要是可以找到,你就可以回到你娘家人身边。”
“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们,如果找不到,我就去山丰大学找你。”
几日后,向南天坐上了回东州山丰大学的火车,回到学校后,就退了原本租住的酒店,返回了三千的租金,让向南天的生活不用那么拮据了。
大学二年级开学了,搬回宿舍住的向南天,让几个舍友很是吃惊,向南天也没有隐瞒他们,告诉了他们自己的遭遇。
“没事,南天,别担心,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给我姜义说,平时没少得你好处,做人不能没义气,以后我加倍还你。”
姜义,瘦高个,21岁,考了四年才考上大学,平时生活简朴,但是为人很是仗义,几个舍友当中,与向南天关系最好。
“好,多谢义哥了。”
向南天不再是原本的向大少,原本很多在一起胡天酒地的朋友也不来联系向南天了,见了向南天也不再是向少好的打招呼,而是尴尬一笑,就转身匆忙离开。
向南天苦笑一下,不以为然。
新生晚十天也开学了,向南天报了志愿者的名,打算好好表现,争取在学校里得到些奖励啥的。
帮着新生抬行李之类的活,很多学长是不愿意干的,本来能够在应试之年就考上大学的学生就好,女生就更不用说了,更是少之又少,保不准你帮忙的那名新生是个大叔或者少妇都有可能。
向南天倒是没有多想,就想着多做些好事,多积些善德。
想到这,就看到远处一辆豪车走下了一家三口,那姑娘衣着靓丽,身段娇美,向南天眼急腿快,当即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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