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了,你知不知道,传功可不是一般武者能够做到的?传功是需要修炼专门的传功功法才能做到,传功功法不仅罕见,而且相当相当难练,你师父,一定是个很牛叉的人,唉,可惜啊,你们的师徒缘分时间太短了。”姜义一边解释,一边摇头,为向南天感到可惜。
“你怎么懂这么多?还有你竟然会暗器这种功夫,像这种功夫一般都是家传秘术,难道你家还是个武道世家不成?”向南天打量着姜义,听着姜义的话,心思一转,各种想法就冒了出来。
“二弟果然是聪明,难怪平时游手好闲,还能考上大学,我家里武道世家谈不上,只是有一门祖传的暗器功法,听我爹说我们家以前也是小有名气,但是现在已经没落了,所以我爹就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将来能够坐上高官,光耀门没,要不然我也不会被逼着考了四回大学了。”
姜义平平淡淡的说着,想想自己的家庭情况,心里各种味道,但是有些事情,又不方便给向南天讲,便没有多讲家庭状况。
姜义家在山州,山州与东洲相邻,位于东洲的北方,山州大部分地区都是山脉,经济水平位于十四州后几位,姜义父亲为了姜义将来的发展,就让姜义报考了东洲的大学,并且十分的期望姜义能够在大学期间找到一位家境优越的媳妇,以此换来姜家的飞腾。
……
“什么?失败了?”市中区一个装饰复古的房间里,响起一声惊怒的声音。
“是,彪子他们不是死就是残,彪子也被抹了脖子,听活着的兄弟讲,向南天是个武师境的武者,彪子根本不是对手。”
“什么?武师?他才多大?能是武师?”一个略显老气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原本平静的坐在一张檀香木椅子上,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是的,确实是武师,有武师境的内力,但是看表现和各位堂主还有点差距,而且和向南天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使暗器的高手,招招毙命,如果不是他的帮助,彪子他们可能就把向南天擒住了。”
檀香椅子上的老者,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沉思片刻后,才缓缓的开了口。
“十七八岁的武师,放眼整个唐国,也是难得的人才了,这种人一旦成长起来,绝对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留不得,留不得,去,吩咐下去,让朱堂主负责此事,无论派多少人,务必干掉向南天。”老者说道最后,手掌猛地一握,手中盘了多年的核桃瞬间粉碎。
向南天减少了去洛艳医美院的频次,而且每次去都会乔装打扮一番,防止有路人认出自己,最后牵连到医美院,项小琴被安排到了姬红艳身边,陪着姬红艳打理医美院的生意,以防丰南帮的人牵连无辜,项小琴傲人的身材也着实吸引了不少客户。
姜义因为被卷入与丰南帮的矛盾中,这些日子也不敢懈怠了,平时也是很少露面,身上的暗器也增加了不少。
一日,几个陌生的青年进入到向南天的宿舍,询问向南天和姜义的情况,了解到二人已经有几天没有回宿舍后,就悄然离去。
次日,姜义接到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的电话,说是约了几个女同学,晚上一块k歌,追女心切的姜义也没多想,给向南天打了声招呼,就过去了。
进了包间的门,两把刀直接架到了脖子上,看到房间里站在角落不敢动弹的同学,姜义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心里大叫不妙。
房间里坐着一个光头汉子,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右脸有一道刀疤,嘴巴有点歪,见到姜义被擒住了,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缓缓的走了过来,拿出姜义兜里的手机,递给姜义。
“给向南天打电话,让他过来,语气正常点,不合作的话,老子立马废了那小子。”
这人正是丰南帮朱堂主,武师中阶境,是老帮主季伯明的徒弟,跟随季伯明多年,习练武功:夺命七杀爪。
夺命七杀爪是季伯明的成名绝技,是专擅爪功的一门硬气功,共分为七招:断头杀,绝代杀,分尸杀,惊天杀,动地杀,灭魂杀,夺命杀。
朱堂主练到了第四招,季伯明的儿子,丰南帮帮主季浩气练到了第五招,但是只有到了武宗境,做到内气外放,才能够真正施展夺命七杀爪的威力。
姜义接过手机,拨通了向南天的电话。
“喂,南天,卡什么呢?我和几个同学在**ktv,就等你了,赶紧过来。”姜义尽量装作平静,从语调里听着并没有异常。
“搞什么啊,有没有妹子?”电话里传来向南天的声音,放着外音,朱堂主听得一清二楚。
“有啊,七八个妹,别磨蹭,赶紧过来。”
“卧槽,那么多,可以可以,我现在有点远,十几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向南天脸色就沉了下来,在姜义走之前,向南天为了以防万一,特地留了个心眼,如果姜义遇到危险,要引出来自己,就说卡什么呢,根据姜义的话,他现在应该是被擒住了,逼着自己去上钩,自己问有没有妹子,实际上却是在问对方有多少人。
姜义挂了电话,嬉皮笑脸的看着朱堂主,“大哥饶命,小弟可没有哪里得罪过你们吧?”
“哼,算你聪明,听说你和向南天关系不错?那天使用暗器伤了我们几个弟兄的人,是不是你?”朱堂主手里的刀抵在姜义的脖子上。
“什么暗器啊?我和向南天关系一般般,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
“给我把他的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