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忽的跳起来,朝她左手的无名指猛的一咬。
岑歌吃痛:“嗷!”
松鼠咬她手指的力度比磕瓜子的力度大多了,鲜血霎时流了下来,血腥味弥漫四周。
岭南先急了:“岑歌?!”
他挥棍又狠狠敲了一下赤炎峰师兄后脖颈,飞脚一气踢开。也顾不得对方可能会有的反扑偷袭,急着回身奔向她。
岑歌木愣愣地看着他,连手上的伤势都忘了处理。
这么着急,是因为……
魔焰剑自顾兴奋颤抖,剑尖“啪”的一声贴在她被咬破的手指上,吸纳着指尖流出的血液,懒洋洋地亮起血色的莹光。
有暖洋洋的血色气息包裹住锐利的魔焰剑气从她的指尖流入,顺着筋脉融入丹田中,留下印记。
她的脑海中,也多了魔焰剑的灵识,捆为一体。
她依然不知道魔焰剑要说的是什么,但已经能隐约猜测,魔焰剑先前要的是她的血液,以血液为媒介,从而绑定成为她的本命灵剑。
不管如何,人飞鼠跳之后,一人一剑终于绑定成功。
随着魔焰剑的认主,鬼魂哀嚎的声音渐渐在石室中消亡。它也浑身发烫着融炼变形,贴在她的无名指上。渐渐凝化成一枚嵌刻着血蕴石的寻常戒指。
四周的戾气都渐渐消退,岑歌摇摇头,把脑子里残存的鬼魂哀嚎声都摇散,捧起松鼠,站起身来。
体内的灵力因为突兀多了个本命灵剑,有些混乱,眼下正在运转调息着。站起来的时候差点岔气。
她的身体晃了一晃,靠着墙,站稳。
岭南就见着,她脸色苍白,如黑曜石般澄亮的眼睛朝他担忧地微笑:“你现在怎么样?我这里有调息的丹药,你吃两粒?”
“……”
赤炎峰师兄终于顶着满脖颈的包晕过去,他却觉得不够,仿佛是深怕师兄会清醒一般,伸手解开黑袍的腰带,让腰带“呲溜”飞过去将赤炎峰师兄捆住。
黑袍失去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侧,露出一点素白中衣的影子。
他只朝她走去,走完剩下的几步路。
脸上鼓噪着一阵阵的热气,眼睛开始发烫,舍不得闭上眼。
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按在她肩旁的墙上,一手捧起她多了一枚戒指的左手。
松鼠连忙闷不做声地跳到地面上,一溜儿跑出石室。
不算宽敞的石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灼热又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骨节分明又细腻如玉的手指上,仿佛下一刻就会亲吻上。
“这枚戒指,能算是我送你的吗?”
气氛有些燥热。